皎洁的白月光映在炼狱杏寿郎的脸上、因为酒精而变成红润的脸蛋和迷离的双眼都展现在伊藤辉月面前。
鼻尖传来的酒气让伊藤辉月不知是从自己还是对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伊藤瞄向被自己放在一旁的小酒瓶,心想着那酒精浓度应该不会很高吧。
“夜、夜姐姐..夜姐姐、我..”
望着眼前那双因为微醺而湿润的橘红色的双眸,伊藤辉月内心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轻拍捧着自己脸上的那双手:“小、小、小阳,你放开我。”
炼狱杏寿郎的双手还紧捧着伊藤辉月的脸。见伊藤辉月有些挣扎,炼狱杏寿郎鼓起腮子、像个小孩儿生闷气般道:“不放。放了、夜姐姐会不见,我不要那样...”
“不、不会的,我不会不见了。所以小”
话还没说完,炼狱杏寿郎的脸放大在伊藤辉月的面前、下一秒嘴唇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砰!”
炼狱杏寿郎被伊藤辉月一把推开了、撞上了一旁的梁柱。
巨大的声响让原本呆在屋顶上的胜郎赶忙飞下:“辉月大人、主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鬼出现了吗?”
警惕了留意了四周,没发现什么。胜郎只看见了瘫在梁柱下、红着脸傻笑模样的炼狱杏寿郎和同样红透着脸、手背盖在嘴巴上的伊藤辉月。胜郎再次呼唤伊藤辉月,让对方回过神。
“胜、胜郎?!啊、没、没事,那那那那那个、你你你家主人喝醉了。”
胜郎看向一旁‘嘿嘿嘿’笑着的炼狱杏寿郎、嘴里还嘀咕着:“夜姐姐、夜姐姐..回来了...”
“的确、主人有那么不胜酒力吗..”胜郎疑惑。因为它见识过炼狱杏寿郎的酒量、那可是那种众醉独醒的阶级。
这时胜郎瞄到了伊藤辉月旁的酒瓶、仿佛知道了什么:“辉月大人...请别告诉我、主人他喝了那瓶酒..”
“就、就一小口..我没想到他..”
“...那瓶酒是槇寿郎大人的收藏品,不能直接饮用、需要兑泉水喝的。直接饮用的话能直接放到一只大熊并睡上一个星期的。”
伊藤辉月后悔莫及、用手遮盖自己的双眼:“我就应该问槇寿郎那瓶酒的来历...”
在胜郎的帮助下,伊藤辉月安顿好了醉醺的炼狱杏寿郎后便离开了炼狱家。
归途中,伊藤辉月不禁想起刚刚炼狱杏寿郎的行为。
“怎么说...有点软、热热的、还有酒的味道...”
回神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回味那一记轻吻给自己带来的感觉,伊藤辉月感觉自己的脸红热了起来。
夜晚中的道路上,伊藤辉月在奔跑着、她想借助夜晚的凉风让自己脸上的热感消失同时希望能‘吹’走脑海中的那一幕:“啊啊啊、下一次别让那家伙喝酒了!!都怪你,槇寿郎。”
第二天
产屋敷家的大宅中,我们那位‘一口醉’的现任炎柱大人、炼狱杏寿郎透亮的声音穿透整个宅子中。炼狱杏寿郎在大宅子中四处奔跑着并呼喊着:“夜姐姐、你在哪儿?夜姐姐、我昨晚做错了,对不起!”
每位人都对这位炎柱大人今天的行为都感到十分疑惑,问起他、他也很不害臊地直接回答:“我借醉意亲了我最珍爱的人。”
就因为这答案,鬼杀队里开始传遍了一个‘炎柱大人有恋人了’、‘炎柱大人的恋人就在鬼杀队伍里’、‘炎柱大人亲了对方、现在在宅子中找对方道歉’等的谣言。
一传十、十传百。这不,连山上的鸟兽们都在讨论此事。
在后山训练鎹鸦们的伊藤辉月不小心听见了麻雀们的‘八卦’,刚入口的水就这样呛着、喷出来。
“辉月、脏死了。”毫不知情的斑鄙视着伊藤辉月。
因为熟懂鸟语和兽语、加上那敏锐的听觉,伊藤辉月再次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脸热了起来。
“该死的..为什么他有记忆啊、难不成昨晚他是清醒的?!我该如何向瑠火交代..”
伊藤辉月缩坐在盘石上、把头埋在双膝里嘀咕。
斑见此便开始一旁调戏伊藤辉月:“脏鬼、辉月,辉月脏鬼。”
调侃了一会儿见伊藤辉月并没有如往常地回应自己,斑有些担心地靠近对方。见到伊藤辉月红透的耳朵,误会对方不舒服、中暑了便开始呱呱大叫。
“喂!辉月、你不舒服吗,回应我啊。不会是晕了过去吧、喂辉月。”
斑的声音引来了其他鎹鸦的注意、纷纷停下训练聚集在伊藤辉月的身边。
“辉月大人。”
“大人、没事吧?”
“需要小的去蝴蝶屋一趟吗?”
“辉月大姐头?”
鎹鸦们的声音让伊藤辉月回神、抬起头表示自己没事,让它们回去继续训练。
在鎹鸦们担忧的眼神下、伊藤辉月再三强调自己没事后继续回归自己对瑠火的愧疚。
“喂。”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伊藤辉月眼角瞄到了一直带着佛珠的鎹鸦,知道了身后人的身份。
“到时间训练了吗?我们这就走。”
见眼前人起身准备就走,悲鸣屿行冥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呃、等...”
伊藤辉月回头、等着对方的下话,但对方迟迟不说。
“如没有什么事情、我会随鎹鸦们离开的,岩柱大人。”
见伊藤辉月再次要准备离开了,悲鸣屿行冥出声:“你、你跟炼狱”
“辉月大人。”
一只较大的鎹鸦落在伊藤辉月的肩膀、打断了悲鸣屿行冥的问话。
“哦、怎么了吗,哉。”
伊藤辉月瞄了一眼悲鸣屿行冥后,抚摸着肩上的哉道。
“主公唤汝。”
抚摸羽毛的手一顿。
没加理会眼前的悲鸣屿行冥,伊藤辉月回头交代还在训练的鎹鸦们解散后便向悲鸣屿行冥抛下一句:“如果是一休的问题,你带它到蝴蝶屋就行了。我也不打扰岩柱大人您的训练,告辞。”
一休是悲鸣屿行冥的鎹鸦。
感受到伊藤辉月的气息已离去,悲鸣屿行冥抿嘴后淡淡叹气便开始自己的训练。
来到主宅的庭院里,产屋敷耀哉早已经在等候伊藤辉月。
望着对方脸上的咒疤越发严重,伊藤辉月不知觉地皱起眉。
“辉月。”
产屋敷耀哉拍了拍身边的坐垫,继续:“坐下吧。”
“说吧,这次找我来又有什么事情。”
坐在柔软的坐垫上,伊藤辉月接过了产屋敷天音端来的茶水。
“杏寿郎口中的‘夜姐姐’是你吧。”
入口的茶水进入喉中,因为产屋敷耀哉的话语、伊藤辉月呛着了。
望着因为呛着而咳嗽的伊藤辉月,产屋敷耀哉确定了。
“今早杏寿郎来向我询问了,有关那位‘夜姐姐’的事情。”
说着,产屋敷耀哉也喝了一口茶。
感受到伊藤辉月锐利的眼神,继续:“我什么都没告诉他,因为我这里真的没有一位叫‘夜姐姐’的人。”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伊藤辉月瞄着一旁看似悠闲的人:“那还真的是感谢你没爆出我了。”
“不用客气。”
产屋敷耀哉平静的表情和声音让伊藤辉月不禁轻叹:“请你以后别再用那遗传性特别的声音来说这些事情了。”
“我的声音怎么了吗?” 产屋敷耀哉淡笑。
拿起茶杯、伊藤辉月瞄了对方一眼:“...明知故问。真不知道天音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狐狸。”
对于伊藤辉月的话语,产屋敷夫妻俩也只是淡笑。
“说吧、这次唤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吖,‘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注视着伊藤辉月的侧脸、久久不出声。
被产屋敷耀哉盯着的伊藤辉月感到不舒服,便开口:“怎、怎么了吗,别那样盯着我看。耀哉,你有话就快说。”
产屋敷耀哉给妻子使眼色,产屋敷天音留下了茶水便退下了。
“他的下落,有什么消息吗?”
伊藤辉月放下水杯、脸上的笑容褪去,严肃了起来:“没、我派出去的信使们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我只能换个目标了。”
“十二鬼月?”
伊藤辉月低下眼帘:“找到了一个。不是十二鬼月之一的,但应该是其中的下属。没问到个结果,被你鬼杀队里的队员杀了。”
“哦?” 产屋敷耀哉饶有兴趣地继续:“哪位孩子?”
“我怎么知道名字啊。”
伊藤辉月回想起那一晚,烦躁地抓了抓发丝:“一个很奇怪的孩子。什么都不说、是修之的搭档。”
“修之..那只年迈的鎹鸦吗。那就是义勇了。”
伊藤辉月狠狠咬了一口红豆糕:“我不想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我差点就能得到消息了。就算不是那家伙都好,有关十二鬼月的情报都没了。”
“..辉月。如果你知道了无惨的下落,你会怎么做?”
伊藤辉月咽下嘴里的红豆糕,沉默地放下手中吃到一点的糕点、不语。
“对他还抱有感情吗?”
伊藤辉月起身,双眸里毫无澜地直视产屋敷耀哉的双眼:“这都不管你的事情。产屋敷耀哉,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带我到鬼杀队里庇护。但,请你记住一点、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这是我们一开始约定好的。”
冰冷的语气犹如冬天里的风,刺骨且拒人千里。但这样也不足与能让产屋敷耀哉出现淡笑以外的表情。
离去前,伊藤辉月还继续道:“鬼舞辻无惨的结局,由不得你来对我下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