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二]妖瞳 第34章 一场诡异手术

“说吧，你又在下界做了什么本座不知道的事？”

听听这话，又，穆七郎不高兴，辩解道：“尊上你怎能对我有偏见，我何时背着做过事。”

沈夜端起茶杯，不说话，慢悠悠喝一口，才说道，“之前的事本座不想再提，你就单说说这五号是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我在下界时意外遇见此人……”穆七郎将相遇过程一一道来，并将后续在下界互相观察的事情一并讲明，当然讲述过程中，略掉了自己最开始受伤的缘由。

沈夜明显知道为何受伤，冷哼一声，没有多问，事情来龙去脉讲明后，他问道，“听你所言，你知道此人是谁？”

穆七郎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从未讲这么多话，一时间还有些渴。“若我没有猜错，此人正是上古时代乐神太子长琴。”

“太子长琴？”沈夜皱眉，陷入思索，“神农神上留下的手札中似乎有提到这个名字……”

见沈夜想不起来，穆七郎出言提示，“太子长琴安抚钟鼓有失以致天柱崩塌，神农为协助补天建造流月城。”

“原来是此人……”沈夜话语中没什么多余情绪，表情平淡，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路人，“手札中说太子长琴被伏羲神王贬为凡人，永去仙籍，寡亲缘情缘，永世孤独之命。

按命簿他不可能会修行之术，可他却能夺舍之术，难道他已恢复古神记忆？”

穆七郎：……

大祭司你思路真活跃，正想反驳这猜测，转念一想他要是把事情真相说了要如何解释自己从何得知。半魂之身，以渡魂术续命，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总不能说自己是看过剧本，想来想去，还是不告诉真相毕竟省事。

“大祭司猜得没错，他确有身为古神的记忆。”然后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必是某次轮回中意外恢复记忆，之后为避开命簿判词以夺舍术维生。”

沈夜思索片刻，“本座不管他是何人，你的人你看好，族民百年大计绝不容有失。”你想和上古神玩我不管，不能干扰族中大事。

“尊上放心。他只要还在五号躯体中，我自有办法控制。”说完此事，穆七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沈夜为什么对太子长琴态度如此冷淡，按理说他也算是间接导致烈山人悲剧的原因之一。

于是他直接将这疑惑讲出，结果沈夜先是惊讶然后发笑。

“硬要找罪魁祸首，伏羲算第一，钟鼓算第二，吾族体质算第三，他不过一乐神，也想揽这罪责？”其实沈夜想说神农第二，但身为神农的大祭司，这样说未免太过不敬。

穆七郎：这还是真是自信到有些嚣张的说辞，不过，我喜欢。

事情说开后，沈夜十分好说话，边聊家常边吃茶点（甜口），吃完后以本座事务繁忙为由离开。留下穆七郎对着空盘子摸下巴，“竟然真的喜欢甜口。”感慨完，拍拍手，“下次不用准备咸口了。”

……

蛊室中，楚恒的渡魂后遗症仍未结束，躺在那一动不能动，看微表情似乎正在忍受什么。穆七郎在一边看着，突然上去托起他的手，毫无意外看见表情有一瞬间扭曲。

轻轻放下手，自言自语，“药效过了，时限两个半小时，渡魂后遗症竟这样严重。”说着再次拿出一只注射器，弯腰注射。

顺手拿了许多工具过来，看着像是要趁人不能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镇痛蛊对你只能起效一个时辰，正好你现在不能动，我有些事情要对五号做。”拿出一只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并特意在人眼前晃了晃，“你的意识还在，我会将我的所做一五一十说明，此次之后，如你所言，你便是六号。

不过六号这称呼难听，我想想，嗯，商陆，你觉得如何？”

楚恒努力歪过头，面无表情。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抬手将人的头摆正，开始手术，并同步解说，“五号心脏中我种下了一枚噬心蛊，若五号有任何不敬念头，噬心蛊就会发动。会有点痛，但法术可以压制，如果是我来激活，则会痛不欲生。

现在我将其摘除。”

手术刀划破胸膛，因为法术黑科技的存在，几乎没有失血。穆七郎想了想，召来镜子，调整好角度，力求让躺着的人能也看清操作。

“你自己看吧，你说过要学我的医术，此次能学多少看你悟性。”

胸腔里，心脏表面覆盖着一层金色的网状物，与红色的肌体形成鲜明对比。穆七郎拿出放大镜，凑近去看，末了评价：“并无反复伤害，看来五号心思单纯，噬心蛊几乎没有触发。

这颗心脏十分健康，你放心，还能用许久。”

说完用一枚细针扎破自己指尖，血珠准确滴在心脏上，金色的网格瞬间像活了一样蠕动起来，网线如根系一样将血珠团团抱住。

穆七郎目不转睛，待金网聚成一团时，用左手眼疾手快将其一把揪起，扔进旁边的培养皿中，盖好盖子。擦掉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对不停转动眼珠的楚恒解释，“此蛊十分凶狠，你若是动手务必小心行事。”

“除此之外，心脏里面并没有被改造，你不必担心。”把培养皿推远点，开始缝合，缝合的差不多了，用法术促进愈合，“不好意思，留疤了，不过想必你不会介意。”穆七郎毫无诚意的给人道歉，心想，扒开衣服一个狰狞的疤，看着都能脑补20万字，挺好。

弄完心脏，穆七郎坐那不动，脸色凝重，“五号大脑和脊柱中我塞了许多牵线蛊，此蛊易种难取，强行取出后果难料，这可如何是好。”

“你……”楚恒终于掌握了一部分身体，不再只能干看着，问道，“你为什么拿掉这些？”你明知我不是五号，为什么拿掉这些控制躯体的蛊虫，就不怕我挣脱之后对你不利？

“没有必要。”穆七郎这说的是实话，他对操控太子长琴没有兴趣，他有另一种打算，而这个打算需要建立在双方好感度在一定高度上，而操控人家的躯体显然不能建立高好感度。还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都说清楚，坦诚是刷好感的第一步。

“牵线蛊我现在没有头绪，但我保证不会用此蛊操控你的躯体。待你能自如活动后，我会将牵线蛊的习性告诉你，你自己动手吧。”穆七郎想了好几个方案，都有不小的风险，干脆将不再想，“除了这些，我想起五号身上还有术法，待我一一解除。”

……

是什么让我日更，是闲。我在家憋了好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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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场诡异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