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队长出去玩咯~
芜湖~
诶?下雨了?!
计划终止,网吧连坐!启动!!!
短短四句话,道明了司徒羽一天的行程。原本打算和叶知秋去逛逛他的高中母校,却被一场大雨打断了行程。
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叶知秋的母校门口,还没进去就被保安拦下。
保安申明,严厉禁止外来人员入校,死活不如二人进入。
叶知秋:诶,校外人士,我吗?
本来还想来怀恋自己的青春,结果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没办法,本来想打班主任电话,但突然想起自己当时辍学打电竞去了,压根没有班主任电话,连班级群都没进,正当叶知秋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场大雨毁了体育生的梦,却救活了叶知秋的心。
司徒羽:“队长,怎么说?”
叶知秋:“这附近有家网吧我以前经常去,去躲躲雨吧。”
司徒羽:“OK~”
于是来到熟悉的黑网吧,还是那熟悉的老板,熟悉的烟味。
淦!这吊黑网吧就不能把抽烟区和禁烟区分开吗?这么多年了,真是...一点没变
叶知秋默默在心中吐槽,反倒是司徒羽,一脸兴奋,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眼里都是小星星,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让司徒羽觉得很新奇。
像是这种小少爷,怎么可能沦落到去挤黑网吧呢。
“瓦?”
司徒羽问,叶知秋笑着的脸突然一僵,动作开始不知所措。
“LOL。”
“呜~”
司徒羽嘟了嘟嘴,叶知秋把头扭过去,生怕自己没狠下心来然后折磨自己。
二人也算是公众人物,出门还是带了口罩鸭舌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前台大爷诡异的目光下二人开了个偏僻角落的机子。
制止了司徒羽摘下口罩的动作,让他坐在里面烟味淡的地方。来到座位上,刚刚打开游戏,司徒羽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诶!小孩哥~”
原来是在机场和司徒羽一块吃KFC全家桶的小孩哥,没想到他也在这。
“哇!鸡腿哥!”
小孩哥看到司徒羽也是很兴奋,看了眼对方屏幕上的游戏页面,“这么巧,鸡腿哥,我也在打荣耀,要不要我来带带你?我超厉害的!”
对着两个职业选手说要带他飞,这简直就是个玩笑,但是司徒羽倒是古灵精怪的点了点头,把人拉进房间。
三排!启动!!!
小孩哥是玩打野的,于是司徒羽和叶知秋去了下路打双人组。
三人都是高手,和小孩哥打了两把发现,小孩哥是真有东西的,把把C,相反,来到下路打双人组的司徒羽和叶知秋,倒是成了两个混子。
“哇,小孩哥,有东西的啊!”
“那当然,我大号可是峡谷之巅1103,懂这个含金量吗?”
这倒是让叶知秋来了兴致,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那小孩哥,要是前期你刷完野区,你接下来该干什么?”
这是BDG考核新人打野经常问的问题,由此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打法,小孩哥一秒都没有犹豫,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答案。
“这还用问,当然是去对面野区找对面打野啊!”
叶知秋:???
司徒羽:我去,比我还莽!
小孩哥的回答直接震惊了二人,不过小孩哥还真有这个实力去狂,叶知秋突然有些感慨,或许自己当初也是这么的狂。
“厉害,司徒羽,换大号,咱们打峡谷之巅。”
起了爱才之心,叶知秋让司徒羽登上了大号,小孩哥挑了挑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果断登上了自己的峡谷之巅1103的大号。
看到叶知秋和司徒羽的游戏ID,突然瞳孔地震。
“哇,你们这是买的ID名?怎么和...”
突然小孩哥愣住,司徒羽和叶知秋的脸在电竞圈里还是有辨识度的,毕竟都是大帅哥,之前没发现,现在在看。
哇!xiu神和VV!!!
我了个骚刚嘞!我...我带飞了职业!
小孩哥差点激动的叫出声来,但还是忍住,小声的朝着司徒羽说道。
“鸡...v神,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笑,如今这种局面有点扮猪吃老虎的意思了,司徒羽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引得小孩哥一阵兴奋。
“那...v神,你要打野吗?我可以上单的。”
“没事,你打野就行,我们混两把。”
司徒羽和叶知秋相视一笑,默默锁下下路双人组,有偶像在身边,小孩哥也是掏出了自己的绝活蜘蛛,恐怖的意识加上华丽的操作,强势带飞二人。
叶知秋认可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实力这样的年纪,在临走之前留给了小孩哥一串号码,如果有打职业的想法可以播这串号码。
小孩哥欣喜若狂,更让他高兴的,是司徒羽把没吃完的KFC全家桶全都留给了他,还给他留了五十块钱网费。
吃着美味的炸鸡腿,小孩哥不禁在心底埋下一颗职业的种子。
小孩哥名叫杜超,家里早年做生意欠了不少钱,去机场也是想着帮忙搬行李赚点零花钱,平日只喜欢打荣耀,今天也是把午饭钱用来当网费打游戏。
今天过后,刚回到家,就用自己父母不用给他的破手机发了条□□空间,内容为:“我要去打职业扬名立万了!!!”
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一时兴起的话,但杜超却坚定的相信自己能够成功。
三个月后,SN—3h已连接,职业赛场上又多了一名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
“队长~”
“嗯?”
回家路上,司徒羽有些变扭的问道。
“你给他留的电话不会是阿呆教练的吧?”
“怎么会,我们队不是已经有了个世界第一打野了吗?”
叶知秋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司徒羽的头,司徒羽像是得到了满意答案,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
“当然!嘿嘿~”
夕阳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然后...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