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二代蝙超蝙无差]恋爱系统 第1章 第一章 奇怪的系统

00 布鲁斯的场合

布鲁斯·韦恩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

然后感觉眼前被金光晃得难受。

他呻吟了一声，像此前的千百次一样拉过被子捂在头上。但随着世界最佳侦探的意识逐渐归位，布鲁斯迅速睁开了眼睛。果然，刚才的金光并不是因为阿尔弗雷德又拉开了主卧的窗帘。

而是——他的视线内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界面，就像戴上了一副VR眼镜，全息游戏的视野边沿被镀上了薄薄的金边，边框线还艺术地打着卷儿。

布鲁斯·韦恩翻坐起来，意识到这个界面会随着他一起活动，并且目前为止，这玩意儿只是给视野范围内的物体通通打上了一层薄薄的高亮度滤镜，还没有什么其他异常。

未戴面具的蝙蝠侠思忖着，如果能搞清楚原理，可以添加到蝙蝠护目镜上。毕竟这功能还挺适合黑暗中视物。

他亲手拉开了房间窗帘，满意地看到视野边框自动调整了亮度，让他免于被加亮了的阳光刺到的不适。尽管如此，研究如何去掉这个边框仍然是蝙蝠侠今天的第一要务，布鲁斯在脑子里的日程表上添了几笔。毕竟，他需要【自己】掌握住所看到的一切，而这边框削弱了他的视野。更何况，这能改变他眼睛的功能本身，就可能影响了他的大脑。

“您今天醒得真早，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身为蝙蝠侠，布鲁斯当然早就听到了接近的熟悉脚步声。所以当他转身面对端着托盘的管家时，那下意识的动作……并不是被老管家吓了一跳，也和托盘上碧绿的蔬菜汁完全没有关系。

布鲁斯严肃地盯着阿尔弗雷德：“我的眼睛看上去是否有任何异变？”

“没有，先生。您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随着阿尔弗雷德的出现，管家出现在布鲁斯眼中的所有部分也被金色的边框勾了一圈，在这勾边旁边还有好几个随着他动作跳动的小图标，分别是【？】、【 】和【！】。

这些小图标只在他视野里有人的时候出现，这使得布鲁斯下蝙蝠洞研究的时候不得不带上阿尔弗雷德。他把昨天潜入的实验室里运作的所有项目详细地检查了三遍，实验室进行中的都是普通的实验，或者说，对于莱克斯·卢瑟所资助的实验室的标准来说的，“普通”。

但是既然连蝙蝠侠都不能从实验列表中找到任何，可能引发他今天这种奇怪生理现象的可疑物质，这就意味着这现象来源于实验室的可能性相当低。

无法找出这奇怪界面的成因，蝙蝠侠也就无法评估这界面的风险，真令人挫败。

“也许你可以试着点击那些图标，布鲁斯老爷。”

“万一这对人有害呢？”没戴头罩的蝙蝠侠坐在电脑前，几缕碎发搭在他的脸侧，“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阿尔弗雷德停顿了一下。“您下午有个泳池派对，会有一些媒体界人士，和许多名单上的名模前来。”

“他们都是普通人，阿尔弗雷德。”电脑屏幕的光打在布鲁斯的脸上，唇角抿成薄薄的一条线，“我不能用普通人做实验。”

阿尔弗雷德看着自己的孩子。

布鲁斯要杜绝这系统对所有人的风险性，只除了他——也就是宿主本人，哪怕这不明不白的东西很可能就寄宿在他自己的脑子里。这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一阵心碎的骄傲。

“那么您可以点击我的图标来调查，布鲁斯老爷。”

01 布鲁斯和克拉克的场合

只穿着一件大敞开的短袖外套的布鲁斯·韦恩懒洋洋地躺在躺椅里，端着果汁漫不经心地吸着。当面前总有人来来往往的时候，那些本就在跳动的图标几乎是在到处乱飞，十分恼人。不过经过几次试探，布鲁斯发现他可以把所有人的图标都扫到左下角去堆着，至少别占据了他正常的视线。

不远处凑在一起的几个美女因为他的动作嬉笑着对他飞吻，似乎想要走过来。她们大概以为刚才布鲁斯是在冲那边挥手。布鲁斯把喝了一半的杯子放在一旁，指指腕表遗憾地对她们耸耸肩，一面思考着这几天夜巡过程中这些图标可能会提供的作用和造成的问题。作用……也许它们能帮他辨识潜伏中的隐藏个体？但蝙蝠侠不需要这些图标辅助也能做到这个。

所以到底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什么用都没有的玩意儿！布鲁斯感到一阵恼怒。于是在前往预约好的专访途中，布鲁西宝贝儿一直撅着嘴。

这也引起了泳池周围不少人的议论。我们的亿万美元男孩儿——也许他早已经不算男孩儿的年龄，但是他时常有的那种略带羞涩的笑容让小报们还是会这样称呼他——我们的亿万美元男孩儿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在因为谁心情不好？

“看来今天的哥谭宝贝心情不太好。”看着布鲁斯·韦恩被管家领着去换衣服，坐在沙发上的吉米·奥尔森向搭档那边挪了点，“哎，不过如果我有一院子的泳装美人儿等着我，我却要来见两个西装大男人，我可能比他还要不高兴。搞不好那些美人儿还会说我们闲话呢，不知道能把韦恩从她们身边带走的是什么样的人之类……”

克拉克·肯特有点尴尬地推了推眼镜。他总不好说他听见庭院的露天泳池那边的确有类似的讨论传来，他还听见有女声在讨论布鲁西刚才在躺椅上到底都冲哪些人挥过手又盯着哪些美人儿瞧过，试图凭此推断出哥谭王子偏好的泳装类型。救命啊，女士泳装原来有那么多类型的吗？

“哎，不知道韦恩脾气怎么样，可惜露易丝不在，不然至少……啊，我不是说你怎么样，额，克拉克，我相信你的能力，报社里的人拿过去五年说事只是因为他们嫉妒你而已！我就是，哎，大家都知道美人比较能让韦恩多说几句。”

克拉克好脾气地笑了笑，低头看着手里的记事本。其实他更想和露易丝一起追踪卢瑟的可疑资金链，但很明显五年后的露易丝……已经不再习惯和小镇男孩搭档了。而能和吉米一起来哥谭采访布鲁斯·韦恩，已经是老编给不再和露易丝搭档的自己的优待，他不能辜负这难得的机会。

更别提，克拉克对这个在他离去的五年中归家的富豪并不是不好奇。他低头翻着手里长长的问题单子，一时有点走神，于是在亿万富翁突然发出的声音里突然抬起头——

“所以——”布鲁斯·韦恩一屁股坐在了看上去就很贵的沙发上，他没有收敛力度，包裹在休闲西装里的身体在沙发上弹了弹，看来韦恩的身体比想象中要结实，“——来自《星球日报》的，嗯……”

——克拉克的眼镜由于他突然的抬头滑落了一点，挂在鼻尖上。他倒是毫不意外这富豪没有记住采访记者的名字，他赶快扶好眼镜，站起身伸出一只手，“克拉克·肯特，很高兴见到你，韦恩先生。”“

“克拉克！”韦恩高兴地一合双手，露出了一个仿佛不谙世事的天真微笑，嘴角和薄唇周围的细微纹路一并勾起来。他从沙发上直起了一点身体和克拉克握手，那可真是只有“一点点”，韦恩的腰还是靠着沙发背，肩膀就像起床失败的人想要离开床一样竭力挣了挣，又倒了回去。不过他的手倒的确是伸出来了。

克拉克停了半秒，见这亿万富翁没有站起身来和他握手的意思，就干脆地前倾身体去屈就这个半坐半靠的人。这本来应当是带着侮辱性的行为，但克拉克眼前的人眼周带着疲惫而深刻的阴影，而且好像真的很抱歉一样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克拉克立时就原谅了眼前的这个亿万富翁。或者说，他就没有怪罪过对方。毕竟，作为一个不大受他人重视的普普通通小记者，亿万富翁只是懒得站起来握手，这也许在亿万富翁的世界都能算得上礼貌呢。

其实布鲁斯·韦恩也不想这样的。他的确可以表现得像世界第一混球，但那一般都是出于必要需求（阿尔弗雷德：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比如需要从哥谭宝贝儿的场合迅速脱身的时候。他倒也不至于对素未谋面的男记者这么无礼。

只是布鲁斯冲这个大个头记者伸出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按钮。【！】动了动，弹出一个旁人看不到的页面在布鲁斯面前：

【可攻略，攻略条件：坚定地让他不能离开。】

布鲁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面前这个大个子记者。

可攻略倒并不奇怪，尤其在哥谭这地界，不管对方年龄如何，他点开页面看过的所有男女显示都是可攻略，唯一一个例外是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的叹号页面是：不可攻略，攻略条件是浅淡到几乎看不清的灰色小字：喜欢卡朋特。但是不可攻略的阿尔弗雷德【 】号页面里，有着密密麻麻的好感变动记录：乖乖喝掉蔬菜汁，好感度 1；需要缝伤口，好感度-0.1；……而且虽然阿尔弗雷德是不可攻略的灰色字样，但他的好感度显示早就满了。这就导致布鲁斯至今还没彻底摸清这个奇怪系统的运行规律。

但是面前这个记者……他的攻略条件居然是“坚定地让他不能离开”？他是M吗？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移开了本是去握手的手掌，相当不尊重地直接扯住了记者驼色的丑不拉叽的领带向下拉动，途中悄悄戳开了他的【 】号页面。

记者顺着力道向前跌跌撞撞走了半步，却又撞上布鲁斯的腿失去了平衡，最后一掌撑在了布鲁斯靠着的沙发背上。

布鲁斯在极近距离观察，这个叫克拉克·肯特的男人尽管平衡能力和他的西服品味一样可怕，但他手忙脚乱差点摔跤的同时，眼神里却没有一点慌乱，只有一星纯然的好奇，被那双黑框眼镜挡了大半。

叮！您主动扯住了他的领带，好感度 1！

布鲁斯：？

布鲁斯：我明白了，他就是M。

——————

注1：

【？】：基本信息

【 】：好感度变动详情页

【！】：是否可攻略（颜色）、攻略条件

注2：阿福的攻略条件……哎，我在致敬我最喜欢的一篇DC同人文《None am I 无我》by Greenlock，写的是阿福和托马斯·韦恩的故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第一章 奇怪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