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啊宴氏兄妹同称美强惨,宴倾源为大哥八岁就会写诗会写书,他的书啊都名声大噪!简直就是神童一样的存在啊!二妹宴宾淋琴棋书画洋洋精通!不亏是宴氏兄妹啊!大哥那双丹凤眼出奇的好看,身穿白衣红包镶边,二妹的桃花眼迷倒了很多人,身穿白衣粉色镶边,两人之所以这样听说是因为他们父母去了边疆他们兄妹二人离开京都来到了杭州!”一个商贩在路边八卦。
姚芝林问道:“!老板她是在杭州西湖吗?”
商贩:“对啊!他们都在杭州,但他们经常用笔名出来,没多少人见过!”
姚芝林暗神道:“好,我知道了。”姚芝林身穿粉衣白色镶边拂袖离去,长发及腰随风飘扬头戴发簪。
宴宾淋回来之时看到两人愣住,司徒文起身离开只留宴氏兄妹两人愣在原地,宴倾源起身拿起抹布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宴倾源继续持笔写书,一只信鸽飞了过来,宴倾源抬手让信鸽落下,灰白色的羽毛特别漂亮,宴倾源拿下信,信上写着:“三天后来将军府见我,带着你妹妹一起。”宴倾源不明白为什么只好同意,“淋淋三天后带你去一趟将军府。”
宴宾淋抬眸:“好。”
另一边姚芝林来到了杭州,她抬手掀开帘子,墨色的狐狸眼中闪出一抹思念,嘴里喃喃自语:“阿淋…你在这吗?”
余生意看着手中的信件,“余生意,让宴宾淋三天后见我。”
余生意单手撑头,碎发落在眉间心里想着:“……姚芝林躲了这么久至于肯出来了。”
司徒文看着宴倾源眼神中闪出一抹严厉,宴倾源撑着头睡着了,眉眼间尽是疲惫,司徒文把他放在床上,宴倾源在睡着时梦里闪过几个画面有蝎子辫缠着他,他不停的挣扎,他突然惊醒额头上冒着虚汗,他感到心里不舒服眼里都是刚才的恐惧。
雁门关正硝烟弥漫,到处都是尸体和烟火的气息,淋时余(母亲)拿着弓箭骑在马上:“将士们!大家冲啊!打了胜仗才好陪孩子们!”
大家都吼道,像一条崛起的巨龙:“冲啊!”
在东边的敌国将军站在瞭望台看着嘴里嘲讽道:“呵,派了间谍都不知道,你们早晚都要归我,冲!”说着很多将士手持长刀和弓箭都冲了上去。
宴倾源突然感到一震颤栗:“……怎么感觉有点不安…”
三日后宴氏兄妹来到将军府,宴宾淋一眼就看到了姚芝林,姚芝林想走过去但宴宾淋直接转身走了英姿飒爽被宴倾源拉住了。
在她们小时,姚芝林当时虚弱不堪的倒在雪地里,宴宾淋当时把她带了回去,宴宾淋小小的身影挡在姚芝林身前,尽量不让爹娘看到宴宾淋把姚芝林放在床上,宴宾淋用着瘦小的身躯接水给姚芝林擦拭脸庞她静静的在床边等着床上的人醒来,姚芝林醒来宴宾淋眨巴眨巴着眼睛问:“你好呀,我在雪地里看到了你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姚芝林抱着被褥缩到墙角,眼神里都是恐惧,宴宾淋安抚道:“诶,你别怕!我是好人。”
姚芝林看了好久的宴宾淋才结结巴巴的说话:“我…我叫姚芝林。”
宴宾淋:“你好,我叫宴宾淋,你可以叫我阿淋!”
姚芝林身上都是伤,宴宾淋踏着小脚步去拿药,宴宾淋单手捧起姚芝林的手上药,冰凉的药水敷在脸上和身上姚芝林感到一阵寒意,宴宾淋吹了吹,宴宾淋掀开她满是血迹的衣服震惊了一下后边敷边说道:“你怎么回事啊,身上都是伤……”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心疼,姚芝林开口:“……我是逃出来的,他们说我的头发是不详的征兆,要杀了我…”
宴宾淋听到这些话生气了起来:“什么啊!你粉红色的头发很好看啊!”
姚芝林:“谢谢你…”
宴宾淋:“没事,就事助人为乐的精神,我也开心!”
当晚姚芝林就跑了,原地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愣在原地的宴宾淋,宴宾淋想到这心里只有难受,姚芝林对不起宴宾淋,姚芝林慢慢走到她面前,余生意:“……你误会她了,你们好好聊吧。”
她们两人出去,硕大的殿内只剩下余生意和宴倾源两人,余生意起身走了过去,墨色的衣服披在肩上余生意伸手把宴倾源揽了过来,宴倾源一时没稳住跌倒在余生意身上,殿内的人都识相的走了,宴倾源扶在他的肩膀上,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说:“将…将军…在下是男人…”
余生意摩挲着他的腰,宴倾源呜咽了一声,余生意一脸玩味的玩着宴倾源的头发,余生意:“那又怎样?”
宴倾源:“将军…”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砰!”只见司徒文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宴倾源压在他身上,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向门外看去,宴倾源想起来但被余生意的手牢牢的摁住了。
司徒文冷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宴倾源瞬间慌了,司徒文边走边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别去找他吗,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干什么!”
宴倾源转头道:“……你够了,我怎么做还用得着你说!”
司徒文:“那我告诉你,那本书是你妹妹……”司徒文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宴倾源终于忍无可忍道:“我早就知道了!”
余生意也愣了一下:“你知道了?”
宴倾源:“嗯。”
姚芝林在外面追着宴宾淋,宴宾淋甩手转身道:“你当初去哪里了,我离开了你也没找我。”
姚芝林:“我当初不是有意要离开的,我怕所以我跑出去躲起来了。”
宴宾淋拉着姚芝林的手掀开了姚芝林的衣袖,看到姚芝林手臂上没有伤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你没有受伤…”
姚芝林抽回手臂:“担心我啊,我当时投靠了余将军。”姚芝林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你当初为什么走了?”
宴宾淋:“当时我的父母都去了边关,父母都走了,我只能和哥哥离开。”
姚芝林:“……没事,我陪你。”
另一边的宴倾源紧紧的抱着余生意不撒手,司徒文皱起眉:“…宴宴,跟我回家,他不是好人。”
余生意:“我不是,你就是了?”
宴倾源一直隐忍着,司徒文还继续喋喋不休:“那你当上了将军为什么还不把他们的父母召回!”
余生意:“……我只是将军!不是皇帝!”
司徒文:“那……”宴倾源:“够了!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宴倾源几乎用着哽咽的声音说:“你当时怎么不帮我说话!你比我大十岁,二十七!”
司徒文怔住:“我……”
宴倾源继续用着哽咽但铿锵有力的声音道:“我的事你什么都要管,你只是我的朋友!”宴倾源想起小时候淋时余的歌谣,母亲抱着他们在怀里唱着: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宴倾源哽咽着说:“父母…母亲…”
余生意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满眼都是心疼,宴倾源平时都是一副坚强的样子和爱耍帅的人与现在破防趴在余生意怀里的人格格不入,司徒文想说的话噎住了,宴倾源身体里本来就生着病还被下了蛊,一时虚弱不堪昏倒了下去,宴倾源嘴里还喃喃着:“父亲母亲…”
余生意直接把人轰了出去:“够了!来人!”,司徒文不甘心的走了出去,宴宾淋正分享着她画的姚芝林嘴角上扬,余生意把宴倾源放到床上,轻轻的拿起他的手坐在床边,旁边放着一盆温水他拿起抹布用温水泡湿了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身体,宴倾源的胸口有着毒痕那是下蛊的印记,毒痕像一条毒舌一样缠绕着宴倾源的心口,深紫色的印记让宴倾源疼痛不已,宴倾源感觉自己胸口火辣辣的痛,宴倾源躺在床上苦不堪言。
手下突然来报:“大人城内的蛊师都抓过来了,都在牢里。”
余生意看了一眼宴倾源,心里是止不住的颤抖,他抬脚走进大牢,身为将军威严的气势让所有人不寒而栗,他刚走进去就有蛊师求饶道:“将军大人在下早就不干这些事了!我上有老下有……”
余生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个人瞬间汗毛颤栗:“闭嘴。”
余生意:“你们可否与宴倾源有过节。”余生意开口质问那些人,可惜在场的蛊师都无一例外摇头并且说:“在下不识这人。”
手下把他们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发现确实不是,便把他们都放了出去,直到余生意晚上回去宴倾源都没有醒过来。
正是雪落之时,宴倾源独自坐在亭子里,余生意摇晃着他的肩膀喊:“……阿宴,阿宴一会儿快要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宴倾源伸手扶了扶额头,睁开眼睛,手上还拿着书坐在亭子里:“最近有点嗜睡了,对了,你刚才说都要开始了?”
余生意:“对啊,淋淋参加的书画比赛快开始了!”
宴倾源起身一枚雪花落在他的手上,他望着雪花出神雪花融化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余生意跟他一起走到燕婷镇,姚芝林拉着宴宾淋的手撒娇,宴宾淋身穿素衣头戴发簪,尽管衣服很朴素但也不输那些冠冕堂皇的气质,姚芝林则是抱着她,宴宾淋拍了拍姚芝林趴在她肩上的头,语气里尽显温柔:“好啦,好啦~这次结束了,我一定带你去。”
姚芝林环着她的腰,好一副俏皮模样姚芝林画着淡妆抱着宴宾淋撒娇,竹杖被扔在一边,姚芝林:“你们宴氏双采这次一定还会名声大噪!可惜我看不到你们…”
宴宾淋看着姚芝林手拿毛笔脸上的柳叶眉衬托出她的温柔,姚芝林的眼睛被一层白色的纱布盖着:“芝芝…啊…兄长呢?”
姚芝林松开环住她的手,仔细的听了一下周围最后指着两人来的方向:“他们来了!”
宴倾源手上拿着书籍身姿挺拔,宴倾源走到宴宾淋身前:“淋淋这次你准备好了吗?”
宴宾淋台眸笑着:“哥哥我准备好了。”
宴倾源把手上的书递给宴宾淋,宴宾淋伸手接过书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的看着两人:“你们都27了吧~”
姚芝林眼睛蒙着纱布,也在旁边附和到:“哟哟哟,你们两个的关系谁不知道呀~”
余生意在旁边一怔,随后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的神情,宴倾源只觉得一口老血吐出来:“我警告你啊收起你那些心思,还有你要画也给我画夫妻。”
宴宾淋赶紧藏住后面的画纸:“好好好好,比赛要开始了,我先去比赛了!哥哥再见!陛下再见!”
姚芝林听到动静赶紧拿上竹杖跟上去:“陛下万岁!陛下再见!阿淋等等我!”
余生意看着宴宾淋跑走的方向无奈的笑到:“这两个孩子……”
宴倾源转头说道:“陛下您不用休息的吗?明日还得上朝呢。”
余生意勾起他的下巴玩味的笑到:“不急,朕要你侍寝。”
宴倾源眼神亮了亮,把头挪开撇到一旁:“……陛下…”
余生意:“怎么?宴丞相不愿?”
宴倾源幼时在冷宫里看到了任人欺辱的余生意,宴倾源经过一翻询问得知他叫余生意,因为是皇宫里最不受宠的六皇子,差点被别的皇子欺辱宫女打断手脚。
宴倾源看到了余生意虚弱不堪入目的倒在冰冷的雪地里,血染红了雪白的肌肤和雪地,宴倾源当时才十来岁左右,宴倾源把余生意扛着放到床上,宴倾源伸手帮他脱下衣服,余生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宴倾源帮他包扎伤口,宴倾源就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等着床上的人醒来,等余生意醒来时宴倾源已然趴在床边睡着,余生意看着他的脸庞又看了看身上的绷带,他心里想着:“是他救了我吗?”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宴倾源本来睡眠就很浅,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在余生意刚碰到宴倾源的手时宴倾源拔出刀就抵在了余生意的脖根上,余生意吓的双手抬起,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宴倾源看清楚了人把小刀收回腰间,余生意用着懵懂的口吻问:“是你救了我吗…?”
宴倾源这时才收回目光望向余生意:“…是。”余生意听到这句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那…你叫什么。”
宴倾源走到余生意身前,附身弯腰伸手抹去余生意眼角刚才被吓出来的泪,没有回答余生意的话,余生意看着他脸上的面具,宴倾源看了看自己随身带的包子馒头都已经冷了,转头对着余生意说:“你等我回来,包子冷了,我去拿热的。”
余生意赶紧开口:“没事没事!冷的也可以吃!”余生意因为吃不饱饭,小小年纪就有了胃病,宴倾源眼神警告他好好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宴倾源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踹门进来,为首的正是三皇女,后面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人,“打!让这个狐狸精勾引宴倾源!”说着两人就提着棍子向着余生意身上打,余生意被打断惨叫练练,被三公主用抹布堵住了嘴吧,余生意只能呜呜的喊。
宴倾源感觉有些不安,便一陆轻功到了冷宫,宴倾源看到余生意要被打死了便冲在前面,在打斗过程中面具不甚掉落在地,宴倾源那张清冷的面庞出现在众人面前,三公主愣住随后慌张道:“宴……”
宴倾源直接让她出去了:“滚!”
三公主哪受过这些委屈,哭着跑了出去她同时还瞪了余生意一眼,那眼神很不得把他撕了,余生意早就被宴倾源的脸吸引住了,直到宴倾源重新戴起面具余生意才回过神来,宴倾源看着余生意啧了一声,随后拿出热的馒头递给他:“你先吃着,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余生意一边啃着包子馒头一边说:“谢谢您,你真好…在这里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帮我了……”
宴倾源动作的手一顿,这时才想到余生意的母亲为了保护他已经被乱棍打死了,不知道这孩子是怎样活下来的,余生意不想吃了上顿没下顿便主动提出要跟着宴倾源,宴倾源看着他的样子,只好先让他把伤养好再让他一步步得到自己想要的,宴倾源心里想着:“……这孩子或许是个皇帝,只要辅佐他成为皇帝以后就不用带着妹妹东躲西藏了…”
宴倾源帮着余生意一步一步辅佐上位,余生意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才有如今的地位,可在余生意刚当上皇帝的那一瞬,第一件事竟然是立宴倾源为后。
“有请新皇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余生意身着龙袍拂袖:“众卿平身!”
“谢陛下!”所有大臣都在附和。
余生意下面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宴倾源也吓了一跳,余生意把宴倾源揽了过来:“朕今日封宴丞相为后,各位丞相可否有意见?”
宴倾源:“陛下,你这是昏君所为!”
“陛下,臣有本奏。”
余生意冷着脸说:“说。”
“您怎能立一个男人为后!你这简直是昏君所为!”
余生意:“那朕就要当一个昏君。”
宴倾源想挣脱开来:“陛下!臣是男人,不是女人!”
余生意抓着他的手逐渐收紧:“那个又怎样?”
宴倾源被他气的不轻,他本以为把他调教成了皇帝他就可以安稳的生活,没想到逐渐把人养歪了,气的直接抽手走了。
余生意听着那些大臣们汇报工作,最后黑着脸听完了所有,“退朝!”
宴倾源在房间内被气的不轻,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了,“小的时候也没歪啊,怎么就成了个断袖之癖的人,这可怎么办?抱到中间去了……”
宴倾源在十几岁来时,为了生活早早就被灌输了刺杀知识,为了养活妹妹自己只好当杀手,他本以为把冷宫的小皇帝辅佐成大皇帝自己就不用再过着刺杀别人的生活了。
宴倾源手上握着弯刀他在思考要不要重新带上面具重新做回那个任务,毕竟任务报酬高总比待在皇宫强,“妹妹现在还不知道,得赶紧多攒些钱出去…”宴倾源自顾自的说,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推门而入。
余生意从身后抓住宴倾源的手,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嘴里说着:“阿宴这是想去哪儿啊,我要去当刺客了,我养你…”
宴倾源现在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惹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余生意见他一直没有说话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扔到床上,余生意俯身压上去,宴倾源想把人推开但那人纹丝不动,明明小时候那么柔弱,长大后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宴倾源:“陛……陛下,请三思啊…”
余生意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朕已经很挣扎了,也就只有你对朕最好了,求你不要离开朕……”
宴倾源终究是被他这副样式妥协了:“好,陛下,臣不走…”
余生意抱着宴倾源入睡,思绪回到现在,宴倾源还是不后悔当初做的决定,现在能给妹妹一个安稳的生活就好了。
宴宾淋在回房间的路上看到了屋里一片狼藉,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瞬间大叫一声“啊!”两个人都被尖叫声吸引了过来,只见姚芝林浑身瘫软无力的躺在地上,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了,地上都是血,胸口还有一道显著的伤疤,宴宾淋手中的卷轴都掉落在地,基本上是跪爬着到了姚芝林的身边。
宴宾淋颤抖着手把她抱起来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我们走,我们走!你不要死,你一定有办法可以活下来的!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你坚持一下啊!”宴宾淋用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姚芝林虚弱开口,他想抬起手触摸宴宾淋的脸庞,可是手已经抬不起来了:“阿淋…下辈子…我们再在一起,对不起,我食言…了…,不要…哭…我听得见啊……”宴宾淋看着她闭上眼睛,心里是止不住的绞痛:“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子的!你不要死啊!姚芝林!”
可回应她的有无声的寂静和手上逐渐冰冷的身体,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不……你给我醒过来啊!姚芝林!”过了许久宴倾源拍了拍她的肩才回过神来,宴宾淋在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姚芝林,我一定会替你杀了那个人再来找你的…”宴宾淋的眼角不断流出泪。
宴倾源递出手帕抬手给姚芝林瞑目:“不要做傻事,别想不开。”
宴宾淋擦了擦脸上的泪坚定的开口:“哥哥,我只能这么做了,愿下辈子我们还能是兄妹…”
宴倾源沉默良久后开口:“……好。”因为他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不能阻挡她那颗复仇的心了,愿下辈子大家都能在一起……
军训结束了,我可能只能两天一更了,或者两个星期一更或者十天一更,学校只能给我们一个小时的手机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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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名声,百合,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