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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科幻灵异 > 最佳临时演员 > 第126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幕后负责人31

【埃德蒙十世只是虚假的? 这个问题确实很有意思。】

黑泥它闷声轻笑道:【不,我想埃德蒙十世这个角色,对于您而言是有特殊意义的。】

【倒不如说他的形象、意志和精神才是接近最初的埃德蒙,启明笔记的作者。那个在黎明前夕的黑暗中在耐心守候的守夜人,愿意为所有人带来启明之光的启明者。】

【昔日那个曾经充满理想主义的学者,他才是那位真正推开了门的长生者......】

【如果他是虚假的话,你否定了他曾经真实存在过,那么您的灵魂也是虚假的。因为漫长的岁月和不断的转世,早就已抹平您身上的一切初心和记忆。】

【当您选择再次扮演他,就像他又再次重新出现在世上一样。】

【因为这个世上只有您知道他曾经存在过。他的心态,他的思想,他所经历的一切,您都对此了然于心。那个年轻的学者才是过去的您,年长的学者只是现在的您。】

【你们两个绝对不是角色和演员之间的关係那么简单。】

【与其说,埃德蒙十世在戏里是一个活过来的角色,试图杀死扮演它的演员。那么倒不如说,是来自过去的您在试图杀死现在的您,以年轻的姿态去杀死年长者。】

【当您在扮演他这个角色时,同时亦是在跟过去的自己进行灵魂对话。】

【因为教授和埃德蒙十世之间的冲突是真实存在,父与子之间的对话,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对立。在戏里戏外,您自己也是在一人分饰两角经历着自问自答的拷问。】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戏剧性命题。】

【当一个普通人最后变成了长生者,当一个圣人最后变成开始玩弄人心的野心家......】

【不想被他杀死,想要被过去的自己认同,认同现在这种耍阴谋又见不得光的妥协方式。又或者您反过来把过去那个天真的自己抹杀,再找到更好的方式完成理想。】

【也许剧本是假的,但两个角色之间的对立,和他们试图杀死彼此的心情是真的。】

【两个角色之间在戏里戏外的博弈和宿命,引申至现实中出现两条截然相反的探索道路,最后诞生出有如一体双生的两个组织。】

【您最大的关注点放在这个上了。至于他们这些配角,他们只是陪您演出的演员。】

【埃德蒙十世这个角色在剧本中给出了最后的回答,当初那个曾经推开长生者之门的人,如果他能在现代重活一遍的话,他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和方式死去,把理想交付在他所信任的同道人和后辈手中。】

【这样一来,您应该明白为甚么教授在剧本中表现得那么奇怪。】

【因为那场秘密的葬礼既是给角色本身,同时亦是您用来留给过去的自己。没有人知道真正死去的人是谁,他们这些追随者所认同的人,从开始到结尾都只是最初的埃德蒙。】

我有些意外听到黑泥的说法,埃德蒙十世跟教授之间的矛盾竟然是真的?

当年「我」的剧本可能有些玩脱了。一个角色试图杀死演员之类的说法,我以为只有入戏过深的演员身上才会出现,但是我明明没有任何多重人格或精神分裂的问题。

不过我再多想也没用,毕竟按照剧本的设定,埃德蒙十世不可能在现代中再次诈尸。

如果随机抽到他这种创始人级别的剧本身份,我觉得自己说不定得要去深山老林里躲一下,在路途偏远的副本里装完X,只留下一个背影传说之后就立即开溜了,免得自己被一堆猎人带回去开墓挖尸当场验一下DNA。

再不然我就用欺诈师的身份糊弄一下,作为反派BOSS的儿子心血来潮地想要透过易容方式,缅怀一下自己素未谋面的正派BOSS父亲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反正连他们在设定上的脸本来就是一样的,甚至不需要易容。

现在趁着我有时间在整理思绪,我重新清点了一下自己所持有的剧本身份。

在只有我能看见的虚拟桌面之中,几张人物卡牌开始凭空浮现出来。之前我曾经跟黑泥讨论过,让它尝试把剧本身份在我脑海中具现化,弄成像剧本杀般的身份牌。

这些是只有被我特意固化下来的身份,它们这样不算是完全的角色卡。

除此之外,我每天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随机龙套扮演身份,不过因为剧本的扮演条件不足而被我放弃了。如果是龙套的话,它们全部都是朴实无华的灰色背景。

【「教授」(赌徒) 】

这是模糊没有五官的男性侧身剪影,他在向上抛掷着一枚在旋转颠倒的硬币。

比起有详细具体的人物设定、经历和能力数值的跑团角色卡,它们更加像是剧本杀的身份牌。不过它们的背景在像发光的放射性线条,有一种抽到超稀有身份卡片的感觉。

我直接翻开它身份牌背面的身份描述,上面写着黑泥之前评价过的一段话。

【他原本是飞蛾,后来才成为明灯,因为他本质上是比所有学生更加疯狂的老师。理性只是用来维持他表面上的躯壳,只有他疯狂得有如赌徒的灵魂才能存活下来。】

「这样看的话确实是方便一些。」

当我尝试把它的身份名称点开之后,开始出现属于同一个人的多面化特徵和标籤。这些需要扮演的身份要素,它们全部都被划分到这个身份牌之下了。

「传奇赌徒」、「知名学者」、「灵魂导师」、「智者」、「灯之长生者」、「海湾城前任管理者」、「老父亲」、「神秘学教主」、「熟练教唆犯」、「值得效忠的上司」。

因为别人给我这个剧本身份贴上的标籤印象取决于知名度,教授这种会公开露面和跟大量人进行交流互动的知名度,很明显会给别人留下更加详细深刻的印象。

「其他也可以理解,但老父亲是甚么鬼,是因为教授他这个身份收养了太多孩子吗?」

我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些重,彷彿忽然出现了喜当爹的绿帽子。

不过我想了想,先不算修这个身份成谜的便宜儿子,还有被教授所安排收养的一堆孤儿学生。光是埃德蒙九世的身份时,教授确实连续收养了父子两代的孩子,所以会出现老父亲的标籤也很正常......吧?

【「预言家」 (顶尖黑客)】

这是模糊没有五官的男性侧身剪影,他在低头拿着在发光的手机,正在对大量的未知人士进行监控,但是他头顶上出现了一个像在半窥视又像在半闭上的眼睛符号。

【秘史即将知晓一切的真相,凡是做过的必然留下可回溯的痕迹,它不会消失。】

【对方曾经站过的所有角落,他碰过的所有器物,他留下的所有东西,即使毫无意识,它们也会在无形中成为对抗他的沉默证人 (罗卡定律)。】

「世界顶尖黑客」、「隐匿占卜师」、「顶尖情报贩子」、「值得信赖的交易者」、「幕后黑手」、「上帝之眼」、「身份不明的网络幽灵」。

【「俱乐部幕后负责人」(欺诈师)】

这个是唯一正面的男性剪影,他似乎坐在椅子上翘腿,模糊没有五官的剪影上只剩下咧嘴的笑容。他的双手在玩着傀儡戏,他头顶上出现了出现剧本和戏剧面具的图案。

明明只有一道男性剪影,他看上去就像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

「千面的欺诈师」、「隐藏剧本家」、「顶尖演员」、「俱乐部BOSS」、「幕后黑手」、「全能天才」、「钞能力者」、「心血来潮的乐子人」、「人生赢家」。

【「普林斯顿」(教士/需要锁匙开启) 】

被囚在金色油画框之中的侧身男性剪影,他似乎正在被大火烧灼的哥德风玫瑰修道院,头顶上有杯子在往他身上倒了大片像血般的液体,卡面已经被焚烧销毁到一半。

而且他的身上缠满了尖锐荆棘和血肉玫瑰,总觉得他目前身陷囹圄的状况不太好。

「冤屈教士」、「受到崇拜的画中人」、「活祭品」、「大自然的馈赠」、「美男子」、「知名主教的学生」、「杯之长生者的外表」。

我终于忍不住吐槽了:「黑泥你这个标籤真的越来越离谱了,连大自然的馈赠也有......嗯?杯之长生者的外表,所以我那个对手就是用这副年轻皮囊作为自己的本体吗?」

「把别人当成活祭品之后,他还要顺手偷走别人的脸。」

坐在地毯上的我忍不住再次数了数,我身上仍然是只有4张的剧本身份牌,其中一张身份牌还是在副本中已经被玩到废了,距离真正的千面欺诈师仍然差距很大。

原本应该是收穫的喜悦,但是我总有些意犹未尽,就是那种临睡前再玩一把的瘾头。

但是累积剧本身份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刚刚洗完澡的我站起来伸展一下身体,把復古式落地窗前的绿色天鹅绒窗帘拉好,然后我转身走多几步趴在大床上想要睡觉了。

不知道为甚么我现在晚上仍然有了浓烈的睡意。

明明我早上已经睡了一觉,难道是因为舟车劳顿吗? 趴在床上的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我尝试挣扎一下强自打起精神想要起床。

「不对,我还有密室要去......为甚么我会想睡觉,看完才再睡不好吗?」

「但是现在的疲惫状态真的不适合。好累,要不我还是明天才去......」

「不能闭上眼睛,我还有论文未写,学弟的狗还没有喂。还有明天周末是社团出去玩剧本杀的日子,后天是......不对,我明明已经毕业了,我已经不用写论文了。」

「等等,路德不是寄养在我这边? 对了,学弟早就已经出国了,连路德也送人了。」

「那么下周的机票订了没有?我要去镜鸣山。」

「不对,镜鸣山都已经烧了,不用再去了......那么我不如去克利兰市看学弟。」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就连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根本无法反抗来自梦乡的召唤。就像有人在我的旁边说高数课,又像有低沉缓慢的男**旁白在模糊地描述一段回忆。

「守夜人可以自由开关灵视,但其他途径乃至普通人可能会不断流失,直至死亡。」

「开启灵视属于不可逆的过程,需要定期摄取安神药物,但在这段过程中仍然会活生生迫疯一个凡人......不过辉光庇护所带来的精神抗性也许可以免疫污染。」

「有人会故意以这种手段迫疯一个凡人,让他们最终因为绝望和恐惧而死。」

「你必须学会怎样关上它,又或者随手携带安神药物。在灵视开启得不稳定的期间,你必须远离梦境......如果有必要的话......」

「啊,你又在做梦了?」

当我终于一觉猛然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密封的看守人小屋之中,隐约听到海浪在猛烈地拍打礁石的声音,所有窗户都被结实的木板和钉子牢牢地封死了。

我终于忍不住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四周很昏暗,外面似乎遭遇一场危险的暴风雨。

头顶上的吊灯在不断来回晃动,钉在窗户上的木板不断发出不堪受力的风声。我的脚下是一张不知名动物的啡色毛皮,桌上放了一盏用金属和玻璃来挡风的马灯。

这种阴冷潮湿的气候和这种暴风雨的威力,令我觉得这里应该是海边悬崖上的小屋。

我再望向我前面的木桌,有一种安神的静沁清香在室内幽幽地蔓延。

一枚木制玻璃沙漏正放在一张陈旧结实的长木桌上在计时。奶黄色的蜡烛在燃烧着火苗,它上方是像炼金术的提炼装置,在有药膏的同时还有不明的草木粉末。

我发现我的对面还坐着另一个看守人,我们似乎是在这场暴风雨中的值班看守者。

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在沉默地打量着我,他的帽子也掩住左边的眼睛,只留下一只右眼在打量着我。看到我终于醒了过来,他的喉咙之间似乎含混着古怪的笑意。

他身上穿得密不透风,皮革风衣的高领口也挡住他的脸,看上去像是猎人。

这里是我的梦境?

但是教授的庄园老家,作为神秘侧的大本营不是有大量结界保护吗?真的有人能偷偷潜入我的梦境,又或者把我拉到陌生的梦境吗?

我打量着那个不断在倒计时的玻璃沙漏,我发现我面前还有一本摊开的笔记本。

「教会的安神剂应该对你有效,但是那玩意已经快要回来巢穴了。尽量坐着不要动亦不要开口说话,它会根据空气和物体振动判断生物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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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幕后负责人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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