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人影重重。
韩国首尔的夜生活此时刚刚开始,位于黄金地带的“Mr.”是明星门最常光临的酒吧。
而今夜,注定是一个狂欢之夜……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
“呦,我们柳影帝和uhey小姐可算是来了。”
余安刚刚进入酒吧便远远看见安社长朝自己走来,看样子很是轻松愉悦。
毕竟自己一手发掘的新人果真是没有让他自己失望就是了。
“安社长。”
“安社长好。刚刚我和哥哥在车上看了您发布会的转播了,安社长教出的新成员还真是让人感觉惊艳呢。”
uhey笑得温顺,满是小女生的娇俏。
余安虽觉得好笑,但这话对安社长来说也确实是中听。
这不,这便笑呵呵得給两人递上了两杯昂贵且精致的鸡尾酒。
“成员们都在那边,我们还是先过去吧。”
穿越过层层人流,三人到达了酒吧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只见姜新禹和jeremy正边喝着酒边聊着什么,还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当然大部分都是jeremy在夸张地大笑。
而黄泰京则坐在离高美男最远的墙边,斜眼看着那人好像一副什么都没有见过的样子,一瓶接着一瓶喝空了瓶中的酒。
满满的鄙夷与不可理喻,就差没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看看谁来了。”
“柳宥安前辈和uhey小姐!哇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快闷死了……”
最先出声的是jeremy,他在看到来人后猛地站起接着又沮丧道。
“你们不知道不到你们来安社长都不让我离开这个地方的……那安社长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玩了?!”
看着面前人换的飞快的脸色余安不禁笑出声来。
又看见安社长把目光投向自己,余安只好轻笑着点点头。
于是jeremy便如同活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地跑出了视线。
“那我去看看他。”
“也好,新禹你好好跟着,别让他又闯祸给我。”
就这样,原本不怎么活跃的气氛便更加有些沉闷了,尽管耳边的音乐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高美男突然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安,安社长,我……去洗手间。”
“你这样不行吧?泰京你去陪陪他。”
“不去。”听了安社长的话黄泰京一皱眉,没有丝毫犹豫得便拒绝。
让他陪一个随时会吐出让自己恶心到窒息污秽物的定时炸弹?开玩笑吧。
黄泰京不经意看向那人离开的方向……那不是上天台的楼梯吗?那个蠢货连洗手间在哪儿难道都不知道吗?!
还未等安社长说出什么,黄泰京忽然起身朝着高美男离开的地方追过去。
“啊哈哈哈,还说不愿意这不还是去了。这小子就是嘴硬,你说是不是。”
目睹了一切的余安只是笑笑,不置否认。
“那安社长,我们现在?”
“啊,uhey小姐。其实我今天请你们来还有就是关于专辑MV拍摄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安在说话的间隙看向不远处那个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安社长,我们不需要去找找黄泰京和jeremy他们吗?”
“说起来是挺久了,现在还没回来。”
就这样,包括uhye在内。三个人找了许久,在找到正在舞池玩得开心的jeremy和在旁边默默坐着看的姜新禹外,最后在天台抬回了两个已经昏得不省人事的高美男和黄泰京,回到了A.N.JELL所住的公寓。
如原剧中一样,第二天“A.N.JELL新成员疑与原成员不和发生争执后受伤”的新闻瞬间席卷了各大娱乐平台,一时间将高美男退上了风口浪尖。
而接下来,因为高美男三番五次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进入黄泰京的房间后,极度洁癖的黄泰京终于受不了搬入酒店,而后发生了遇见自己生母慕华兰的事。
因为这个生母从小都未给黄泰京应有的母爱,所以两个人几乎是形同陌路。但其实黄泰京的心里一直是默默渴望着的,可一次次的失望让黄泰京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敏感封闭。
可以说,这个慕华兰成就了现在的黄泰京,同时也毁灭了曾经的他。
至于慕华兰不愿爱这个儿子的原因,其实还和高美男兄妹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慕华兰和高美男兄妹的父亲——高才贤原是恋人关系,但因误会而分开。高才贤后来爱上新人歌手李秀珍并和她结婚,但慕华兰仍认为高才贤爱着她,拆散高才贤和李秀珍。
最后李秀珍在生下美男和美女之后就去世,不久后高才贤也去世了。
而黄泰京是慕华兰和另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所生,自然就不曾关心过黄泰京。
余安知道,慕华兰自己是一定要走的一步棋。
“叮——”电梯门被缓缓打开,一脸不爽的男人带着鸭舌帽站在电梯外。
“真巧啊,黄泰京。”
对于这个自己不太熟悉的人却能从声音里辨别出来是谁,加上自己捂得严实的样子都能认出来,黄泰京心里颇有些奇怪。
但处于礼貌,他还是准备回答。可一抬头,却看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女人。
还真是……
“不准备进来吗?”看着电梯里男人笑得温柔的样子,黄泰京一时有些懊恼。
一步两步进入电梯后,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让这个女人看得自己这副样子。
“宥安和泰京认识吗?”
“嗯,大概算是。”
“那平日里就麻烦你……稍微照顾一下他了。”
闻言,黄泰京心中一惊。
怎么可能,这女人决不会,决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黄泰京不自觉地捏紧拳头。
“当然。”
“叮——”电梯到达了二十三楼,女人踏着高跟鞋走得越来越远。
可电梯门却迟迟没有关上。
“黄泰京?怎么不关电……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余安习惯性地笑笑,却被面前人的表情生生哽了回去。
接着轻轻叹了口气,说。
“先去我房间说吧。”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要再和她提一件关于我的事,也不要妄想想要知道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么,是因为害怕吗?害怕再次失去,害怕希望又一次变为虚无。”
“我跟你很熟吗?不要自以为是了,觉得是影帝就什么都懂了吗。别那样想,真的很蠢。”
“黄泰京,要玩个游戏吗?”
手中拉开门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那人微带戏谑的笑容。
“一个月,我会参透你所有的心思……让你的心为我一人毫无遮拦地完全敞开。”
“你疯了。”
对一个仅仅有几面之缘说出这样的话,任谁都会被当做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