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终于安抚了五脏庙的吴泽,就被艾丽莎拉着去机舱里,认识小姑娘新结交的朋友们去了。
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过家家,说是一起玩,实际就是小盆友玩的时候,他作为一个安静的待嫁美男子坐在那里罢了。
是的,你没看错,不是娶,是嫁。
吴泽死鱼眼:【现在的小孩子,我真是看不懂。】
过了一会儿,暴风女走了进来朝小朋友们拍拍手:“孩子们,差不多时间该休息了。”
然后暴风女一转头,就看见旁边杵着的美男桩子韦恩先生,满含热泪的看了过来:【恩人呐,你可算来啦。】
暴风女眨了眨眼睛,男人的眼神又好像还是那么的冰冷,仿佛刚才那一瞬间是她的错觉一样。
“韦恩先生,孩子们今晚就在机舱里休息,鲍比他们在外面搭帐篷,咱们在外面睡。”暴风女向男人示意。
吴泽点了点头,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草地上已经搭好了几个小帐篷,吴泽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几个帐篷里到底哪个是我的?】
于是他走到了一个帐篷前,冰人鲍比正在那哼哧哼哧的订着固定,抬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韦恩先生,额...飞机上的帐篷数量有限,所以都是两人睡一个帐篷。”
“鲍比好了吗?”小淘气从帐篷里拉开拉链,探出头来,看到了站在前面的吴泽,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韦恩先生。”
吴泽朝她挥挥手,视线在脸色泛红的冰人and小淘气身上转了转,灰常有眼色的走开了。
他往后面走去,除去琴和暴风女两位女同志的帐篷,就剩下两个可供选择了。
吴泽率先朝左边的那个走去,唰的拉开了拉链,帐篷里面位置宽敞,光线充足,冬暖夏凉,可谓是野外过夜之必备良品,如果里面没有一个朝他亮爪子的狼人就更好了。
于是他默默退了出来:
【哈!我还不乐意和你一起呢,谁知道这匹狼晚上会不会伸爪子打太极,再一不小心给窝这脆弱的小身板戳出俩洞,那找谁人说理去,走了!】
而在右边剩下的这个帐篷里,约翰躺在地铺上,盯着发光的紧急灯,手里玩着翻盖打火机,双眼发直的不知道想着什么,想着想着嘴角就和月亮肩并着肩了。
‘唰’
外面露出一颗头,约翰抬头一看,连忙从地上爬起:“韦...韦恩先生?”
男人探头进来左右看了一眼,对着火人:“你一个人?”
“啊?哦!对对对!我一个人。”
吴泽‘哦’了一声,目光看向手足无措站在那里的约翰:
“我,今晚要和你睡。”
“好的。”火人点头,反应了一秒,如遭当头一棒猛然惊醒:“What!!!”
“就这么定了。”
秉承着事不宜迟,迟则生变的吴泽,不由分说的打开拉链,整个人‘呲溜’一下的钻了进来。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你没商量的闪电速度,拉着杵在那里变成冰雕的火人瞬间躺下,拿出自备的哥谭制造大棉被,往两人身上一盖。
“睡觉。”
闭上眼睛,一秒入睡。
只是可怜了我们的约翰小盆友,守着身边的大美人流了一夜的口水。(咳咳,这只是形容。)
(哪能流一夜的口水啊,那不把隔壁的吴泽给淹死啦。)
实际上,当男人开口说要跟自己睡的时候,约翰的大脑就已经当场当机了,那CPU、那主板温度瞬间直逼九百八,顿时给人烧傻了。
当他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真切的感受到身边人传来的温度,扑在自己脖颈上的气息,垂眸看到男人熟睡中的俊美容颜时,这才晕晕乎乎的反应了过来:
【我我我....他他他....我们....睡了。】
【啊!阿伟死了。】
(喂,我说约翰同学,此睡非彼睡,请不要太激动好嘛。)
男人轻合的双眼,挡住了那双黑眸当中蕴涵的丝丝冷意,细碎的短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白皙晶莹的肌肤上落下阴影。
睡梦中的他眉宇之间舒展开来,强大的气场此时归于平静,脸如镌刻般棱角分明,在暖色的灯光下,微微扬起的薄唇,都仿佛在挑战着身边人那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约翰侧着脸看着看着,心脏砰砰直跳,生生咽了口干沫,脸不由自主烧红了。
泽泽这个二愣子,脑子缺根弦的傻小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张脸这附完美无缺的壳子,此时对像火人这样年少无知,精力旺盛,春心懵懂,荷尔蒙泛滥的青春期少年,有多大的吸引力。
这一晚上的约翰简直不要太煎熬,在极度兴奋的身体以及极度纠结的内心道德摧残下,他终于.....
天,亮了。
吴泽在鸟儿的鸣叫声中慢慢醒了过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拦腰,一抬眼就对上了挂了两个国宝同款熊猫眼的火人兄弟。
“额...早上好??”
约翰大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精神百倍的予以回答:“早!上!好!”
然后嘴角盈着幸福、痛苦、羞涩又甜蜜的诡异微笑,把吴泽从帐篷里给请出去了。
直把吴泽搞得莫名心虚了起来:
【莫不是我晚上磨牙、放屁、打呼噜了?】
而看男人走远了的约翰,则悄悄的朝隔壁前面的鲍比,狂打手势:
【你过来啊!】(腾叔手)
冰人奇怪的看着火人的一通比划,终于慢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怎么了?”
约翰躲在被子里,满脸通红趴在鲍比耳朵边:
“咳咳.....兄弟,帮个忙。”
“嗯。”
“去帮我找条裤子来。”
“......”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