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面如死灰,几乎站不稳,她真的没想过事件会变的这么严重,犯了法,她将面临法律的治栽。jiujiuzuowen
她看着陈欣,陈欣目光冰冷犀利,嘴角微微扬了一下,陈欣大脑嗡的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觉的自己输了,输的非常彻底。
傍晚时分,陈欣和那帮社会人员全部被抓入网,唐唯心坐在警局的椅子上,非常配合的把整件事情交代清楚,酒店附近各个监控也都拍到了唐唯心受伤坠海的过程,事情笼罩在了谋杀未遂的阴影之中,陈欣呼吸困难,浑身冰凉。
缚勋也极为气怒,俊容一片沉郁,直到唐唯心从警局出来,他紧绷的心脏,才有了一丝的轻松。
“都处理好了吗?”
缚勋上前关心的问。
“嗯,他们等着受审吧。”
唐唯心淡淡说道。
“唯心,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经过这一次的惊吓,缚勋已经变的更加粘人了,他握着唐唯心的手,紧紧的。
唐唯心抿唇一笑:“我们又不是一体的,总有分离的时候。”
缚勋俊容一红,感觉唐唯心在开车,却没证据。
回到缚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缚家的晚餐已经结束了,缚勋和唐唯心却是空着肚子回来的,缚母听到他们竟然没吃东西,立即亲自下厨给他们炒了三个菜。
缚霆已经洗了澡,和季婷妍下了楼,看到桌子上两个人饿极的样子,一脸困惑。
唐唯心的换了一套衣服回来的,她不想让缚母担心,所以,严肃要求缚勋一定不能提这事,缚勋也只好闭口不谈。
吃了晚饭,缚勋拿了盒烟,让大哥到阳台处吹风,缚霆接过他的烟,低头点上,目光古怪的看着弟弟:“怎么出去玩一趟回来,有心事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
缚勋白了他一眼。
“我们好歹是双胞胎兄弟,就算没心灵感应,也有点默契吧,看你这表情就不对劲。”
缚霆得瑟的笑了一声。
“大哥,我今天惹事了。”
缚勋神情一暗,低声说道。
“惹什么事了?”
缚霆俊眸一讶,弟弟神色凝重,可见事情不简单。
“那个陈欣,你还记得吗?”
“就是暗恋你的那个女下属?
你上次提过她,怎么了?”
缚霆有点影印。
“她今天找了几个社会上的混混来欺负唯心,我们一下午都在处理这件事情,已经将他们送进警局了,等待他们的是当律的审判。”
缚勋脸色一沉,嗓音都变的冰冷了起来。
“什么?”
缚霆有些震惊,目光紧盯着弟弟:“唯心没受伤吧。”
“她手臂受了点伤,她不让我告诉妈妈。”
缚勋脸上闪过自责和懊悔:“我不该离开她的,我该陪她一起回酒店,陈欣真是个阴险的女人,她为了逼唯心跟我分手,竟然找那群混蛋来吓唬她,这次不让她在牢里多待几年,我绝不罢休。”
缚霆大拳紧握,声音也多了冷酷之色:“这种女人,就该受到教训。”
“她会后悔的。”
缚勋咬牙说道。
两兄弟抽了一只烟,就各自回房间去了,缚霆为了让季婷妍安心休息,打算明天找个机会跟她提这件事情,免得她担惊受怕。
唐唯心刚洗过澡了,伤口却不能碰水,她有些郁闷,胡乱冲洗完就出来了,刚出来,就看到缚勋手里提着个医药箱:“我给你换药。”
唐唯心点头,非常利索的将睡衣往后背一滑,背对着他。
缚勋只觉的呼吸一滞,心里打鼓般的狂跳起来,女人优美的后背处,有淡淡的伤痕,如今再填新伤,却仍然不能掩盖她女性的风情,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了,如此坦承相对,缚勋哪里受得了,一下子就觉的空气里没有氧气,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唐唯心落落大方的往椅子上一坐,侧过眸光,含笑望着他:“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磨磨蹭蹭的干嘛?”
缚勋俊容羞的通红,僵着身躯走过来,蹲下,手指轻轻去解她缠着的纱布,在不经意之间,碰到她软柔位置,他顿时一颤。
唐唯心一双眸子却深幽的看着他,见他额头冒了热汗,她拿了衣袖,轻轻的替他擦了一下。
男人手一抖,用力的扯了一下她手臂处的纱布,唐唯心眉头一拧,痛感来袭。”
抱歉,我轻点。”
缚勋为自己的过失感到自责。
“没事,不疼,你随便弄。”
唐唯心却笑的格外媚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想要调戏缚勋的心态,由其是看到他刚才喉结滚动的样子,她竟然有一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缚勋强压内心翻涌的情绪,集中心思,替她把新的纱布缠上,包扎,正要起身,突然,唐唯心像妖精似的扑过来,他一个不稳,身躯往后跌坐下去,唐唯心的手臂已经缠了上来,绕过他的脖颈,红唇如火般的印在他的薄唇处。
“唯心。”
缚勋声音沙哑,急促。
唐唯心近在咫尺的欣赏着这张俊容,明明跟缚霆长的很像,可偏偏气质却大不一样,缚霆那种霸气的气势,唐唯心可不敢这般欺负,可偏偏,缚勋气质阴柔了一些,她却觉的怎么欺负都不为过。
“缚勋,伯母睡了吗?”
唐唯心附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好像……应该……睡了吧。”
缚勋一秒就懂了她问这句话的暗示了,他喉结又滚了一下,一双目光暗沉如海,紧紧盯着眼前女人俏丽的容颜,她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暗潮涌动,让人欲罢不能。
“不老实。”
唐唯心手指在他俊脸上一划,立即就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一双眸子扫向他起立的地方,轻骂道。
缚勋倒抽了一口气,有些不服的从地上站起来:“我哪不老实了?”
“伯母还没睡呢,她房间里的灯都没关。”
唐唯心身子轻盈的来到了窗边,美眸往外一瞧,就看到缚母的灯火还亮着。
缚夫人为了两个儿子的幸福生活着想,她这几天就搬到三楼的房间去睡了,就是想多给年轻人一些空间。
缚勋理解有误,她嘴上说的不老实,是因为他说谎骗了她,可他想的不老实,却是因为自己身体的本能反映,俊容又胀的通红起来。
“唯心,我晚点过来找你,等我。”
缚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就转身出去。
唐唯心嘴角一扬,缚勋胆子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