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压着怒气道:“我泱泱大国,竟比它大和国更输不起?“
墒国公起身行礼,又站起身长叹一口气道:
“皇上容禀,先听臣陈其利害关系再谨慎决断。
此战我们弱赢了与我们益处并不大,但若是我们输了,大和国必向我们索要巨额赔款去投资发展其军械、战舰。如今的大和国与我们只是小小威胁,但若是通过咱们的赔款迅速发展起来可便成了心腹大患。那时的大靖,北有沙俄,东有大和,可谓腹背受敌,再无出头之日。
更重要的是,若世界诸国知晓了小小和国竟也能在我大靖头上动土,便人人欲分一杯羹,大靖岂不垂垂危矣。“
皇帝听后思索半晌,握紧拳头,咬着下唇,怒道:
“没想到我大靖的股肱之臣竟如此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未开战便已想好战败的种种,我北洋水师百万大军,竟如此不堪一击,连小小和国也抵御不住吗?既如此,朕要你们何用?”
墒国公又惶恐地跪下行礼,以头扣地,咚咚作响:
“大和国不可小觑啊,请皇上三思!”
此刻皇帝将目光投向了玦明:
“文妃,墒国公是你阿玛,不知你们父女是否同心同德?”
玦明只觉千金重担压于身上,从前的玦明是一心主战的,然阿玛分析得也实在在理,况阿玛是北洋水师的创建者,自然比自己与皇帝经验老道,事关重大,玦明竟觉得如鲠在喉,惶恐道:
“臣妾以为…臣妾…“
沉闷半晌,忽地恍然大悟道:
“不如咱们学学洋人,建个众议院,令众臣投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