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最为信任的人,除了你们我无人可用,叫你们留下来是我有事要交给你们去做,你们有什么想法?”
陆长风认真的看着三人问道。zhongqiuzuowen
三人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笑着道:
“少爷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为人臣子,义不容辞是我们的本分。少爷不拿我们当外人,我们岂能辜负少爷对我们的信任。”
“是啊,少爷。”
李元芳诚挚的道:
“元芳从投奔少爷后,寸功未建,少爷仍就是礼遇有加的把元芳留在身边,元芳有愧于心,就等着少爷有需要的一天。”
白展堂不甘于人后,同样大声道:
“少爷,我老白虽然是一个贼,但也是有一个有风骨的贼。杀人的活,我老白做不了,可天下间没有几样东西,是我老白偷不到手的。
少爷,你就说这一次想让我老白去偷什么吧?只要不是皇帝的内裤和贵妃们肚兜,我都能偷的道。”
陆长风给了他一个白眼,他有没有特殊的爱好,要那些东西干嘛,摆摆手,道:
“别急。”
说完这句话,陆长风看着李元芳和丁坚接着道:
“我需要你们去查一下黑石在京城的势力,再去杀一些人,杀什么人我不干涉,黑石的人也好,声名狼藉的江湖人也罢,你们自己来决定,但要和竹林里的那几个杀手功力差不多。
你们都有一颗侠义之心,为非作歹的事我不说你们也不会去做,如果有其他方式,我也不愿让你们的双手沾满血腥,可我没有选择只能如此。”
丁坚和李元芳沉默了一会,不是因为陆长风交代下来的任务有多难。
“少爷,要不我自己去?”
丁坚道。
李元芳知道丁坚心中所想,道:
“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少爷的安全?”
陆长风淡然的道:
“生死之间的搏杀我可能经验不足,但论起自保你们恐怕都不如我,所以,不用顾虑我的安危。
我想过,江湖上的尔虞我诈防不胜防,如有不慎你们只怕功力再高也难逃一死。两个人相互照应,我反而会放心不少。”
两人都知道寻常的刀剑破不了陆长风的金钟罩,在自保能力上,陆长风不比他们中任何一人差。
“那好吧。”
两人也不再反对,何况他们都知道陆长风决定了事,很难去改变。
陆长风点点头看着白展堂拿出了两张纸条道:
“来,老白,选一张吧。”
白展堂隐约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做的事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以往,陆长风也只是让他去偷一些不义之财。
三人望着白展堂紧张兮兮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白展堂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纸条,犹豫了半天不知道去选哪一个。
“老白,你刚刚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怎么就怂了?少爷又不会让你去送死,你在怕什么?”
白展堂撇了调侃他的李元芳一眼,硬气的道:
“谁说我怕了,我就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要不,我帮你选吧?”
丁坚笑着道。
“不用。”
白展堂深吸一口气,道:
“我自己来,我就不信我老白的运气会比你差。”
白展堂随即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张纸条,打开看了一下。
“上面写了什么?”
白展堂把纸条举到了三人的面前,上面写着三个字:张大鲸。
陆长风点头道:
“运气不错。”
可三人却疑惑这三个字到底什么意思,于是问道:
“少爷,你打算让老白去做什么?”
“莫非是要从张大鲸手上获取一笔银子?”
白展堂笑了:
“这个简单,我老白也想知道富可敌国的张大鲸在府邸里藏了多少奇珍异宝?若是能从他那里偷到一两样价值连城的宝贝,我老白就能成为名扬四海的大盗。”
陆长风微笑着道:
“老白,你的任务是从张大鲸手上偷出来十万两黄金。”
白展堂顿时笑不出来了,丁坚和李元芳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十万两黄金堆到一起,整个大堂差不多能够堆满。不说数量,就是重量也能活活压死一头大象,也不是白展堂一个人一次就能办的到的。
这项任务远比杀几个人要难得多,张大鲸的府邸防卫自然不会简单到哪去。
他是天下首富,有的是钱,他要请什么人护院必然有过人之处,而且,想要在他的府邸找出金库的位置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另一张纸条上写的什么?”
李元芳好奇的拿起了没有被打开的纸条,上面是四个字:户部银库。看到是那四个字,白展堂的脸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
户部的银库要比张大鲸的金库好找很多,基本上不费什么功夫。但户部的银库远比张大鲸的府邸防卫森严的多,那里重兵防守,想进去偷盗难如登天。
不要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活着的老鼠误入进去,也被会千刀万剐的送出来。
一个虎穴,一个龙潭。
白展堂有种想死的冲动。
丁坚走到了白展堂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嗯,是运气不错,还好是张大鲸。”
李元芳收敛了笑容,道:
“老白,我相信你可以,一次不行,多去几次。”
白展堂苦着脸道:
“先别理我,我想静静。”
陆长风看着一脸苦涩的白展堂坦然的道:
“别想了,我去把静静给你找回来。你是一个有理想的贼,但要想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必然要做一件轰动天下的大事。
我都帮你想好了,张大鲸和户部银库,无论你做成哪一件,以后在江湖上你都是贼中之贼。”
陆长风走出了大堂,丁坚和李元芳看了凌乱的白展堂,跟着陆长风走出了大堂。
“少爷,让老白对张大鲸下手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陆长风点点头道:
“有一些,老白的性格随遇而安,这没什么不好,可他跟了我注定不能过上随遇而安的生活,你们也都发现了吧,他的功力一直就没有怎么精进。不把他逼到绝路,他也许永远发挥不了自己的潜力。”
“那贼中之贼是什么意思?”
李元芳道。
陆长风笑了。
“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名头再响本质上还是一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