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烬道[火影总攻] 第144章 第143章 父子摊牌！

佐助捉住鸣人的手，冷硬道：“下去。”

鸣人本来还有点发怵，但见佐助一副冷漠不想承认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的表情，顿时心里一怒。

“偏不！”鸣人将他推坐在水中，敢说就敢做，“是进后面是吧。”

“住手白痴！”发现鸣人是要来真的，佐助脚下用力一蹬，水花翻涌，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佐助一手按在泉池边缘，一手抓着鸣人的腰，神情有一丝愠怒，呼吸因为体热而略急促，额头也出了汗，被打湿的黑发正从发梢滴落水珠。

“那你回答我啊！”鸣人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金发贴在脸上，蓝眸瞪大，控诉地吼，“大骗子！”

佐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泉室的推门突然被拉开了，虽然看不见听不到，但佐助敏锐的本能立刻感觉到了他人气场的存在，立刻疑惑地朝那个方位抬起头。

鸣人也转头看去。

水门和我爱罗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一瞬间的震惊愕然后，脸色都有些难看。水门眼神骤然阴沉下去，手从推门上收回，垂下攥紧，晦暗莫名的蓝眸微微眯起。

“怎么回——”纲手疑惑地走上前，看见眼前的场景话语戛然而止，先是反应不过来般神情一呆，表情空白，随即倒吸了一口气，惊愕地睁大了眼，“你们——”

好歹也是一把岁数的人了，纲手当即就明白了情况，震惊于这惊天恋情的同时，也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鸣人对佐助的执着究竟是何原因。

佐助神情茫然，空洞失焦的眼眸大致朝着门口的方向，完全不清楚此刻的情况。

鸣人在看见水门和我爱罗时就已经傻了，又见纲手也来了，顿时羞得恨不能原地消失，猛地将头埋进佐助肩颈里，脸上冒热气。就算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可被人撞见这种事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这是要怎样啊！被自家父亲撞见就算了，还被好朋友和纲手婆婆撞见……让他羞死算了！

纲手震惊之后倒是很快冷静下来，毕竟她也不是不开明的人，只是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忍不住老脸一红，指着两人吼道：“鸣人你怎么回事！赶紧起来！这药浴泉是给你们做那事的吗？！”

“哦……”鸣人羞愧地闷声闷气地回应一声，然后松开手和腿，从水里站起，全程垂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爆红的脸。

佐助也直起身，幸好泉水没至下腹，他也只是上半身露在外面，侧对着门口几人。由于看不见，自然不知道眼下情况有多尴尬复杂，也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正被两双晦暗压抑的眼睛盯着，神情显得十分坦然平静，朝鸣人传话道：“谁来了？”

鸣人一顿，飞快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三人，声细如蚊地回话：“纲手婆婆，我爱罗，还有……还有我爸爸……”

听到纲手的名字佐助没什么反应，听到我爱罗的名字时佐助愣了愣，接着又听到水门也在，神色顿时微变，当即释放出感知力，发现果然是水门的查克拉。

鸣人整理好裤子埋着头从温泉里出来，他脖子和胸口上之前在黑洞里时被佐助留下的吻痕还没完全消失，此刻看起来也像是刚弄出来的一样。

纲手咋舌又感慨，这些孩子也太大胆了……

水门和我爱罗异常沉默。

鸣人闷声不吭捡起自己打湿的衣服拧干。

“说说吧，鸣人，”纲手两只手环胸抱着，挑眉来回扫视上岸的鸣人和留在温泉里的佐助，“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佐助坐回泉水中，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主要是鸣人把他内裤都给撕了，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上去。

鸣人回头看向佐助，脸红地垂下眸：“是我在跟佐助告白，他正要回答我，结果你们就来了……”

“他是这么回答的吗？直接睡你？”纲手相当直白，刚才那姿势，鸣人就跟小媳妇一样，任谁都能看出是怎么个情况。

“没、没有啦！”鸣人惊羞地摆手，“都说了被你们打断了……”而且是他缠着佐助要做那事的。

但这句话鸣人没说明，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理，他故意说得有些暧昧。反正佐助也不知道。

“真是……唉，不过这也不是我该操心的问题，头疼的反正不是我。”纲手回头看了眼脸色明暗不定的水门，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去，“说完就赶紧出来，探视时间只有这么点。”

纲手离开后，整个温泉室一下子安静下来。佐助坐在温泉中，鸣人垂头站在池边，水门和我爱罗立在门口。

一时都静默无言。

“这么说，鸣人你还可以和佐助进行交流？”水门抬手合上推门，抬脚走上前。

“嗯……”鸣人点头，慢慢将拧干的衣服穿好，“我可以通过精神力和佐助对话，佐助体内的力量，可以和我的尾兽之力产生连接感应。”

“将情况都向佐助说明了吗？”水门拾起池边佐助脱下的衣服，整理折好。

“说了。”

“那就好。”水门沿着泉池边缘走到佐助边上，然后蹲下，将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到佐助手边，“在佐助恢复前的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陪着佐助，随时告诉他外面的情况。”

鸣人盯着水门的动作，再看水门的脸，或许是这几天处理的事情太过繁重，而且估计是听到佐助清醒的消息就立刻从铁之国赶回来的原因，水门脸色有些疲倦，但他垂眸看向佐助的目光却柔和得不可思议。

“爸爸，”鸣人心情陡然沉下，双手握紧，脸上满是认真，“你和佐助，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这么……”

水门伸手将黏在佐助脸颊上的湿漉漉的发丝轻轻撩开，眼睑微垂，掩住了蓝眸里的情绪。

佐助感觉到脸上拂过的手指，微微侧头，那只手便抚上他的脸颊，带着无限爱意。这温柔的动作和靠近的熟悉气息，佐助很确定是水门，他抬手捉住那只手，立刻被对方紧紧反握住。水门柔柔勾起嘴角，深深凝视他。

“爸爸！你回答我！”鸣人看着两人虽然无言却极为亲密的互动，瞳孔一缩，呼吸有些急促，他想上去阻止，双腿却无法挪动。这一幕太荒谬了！一定是他想多了，怎么可能呢……不可能……

水门凝视了佐助片刻，然后才站起身，收敛所有情绪，眼神冷然深沉地看向鸣人，声音平静：“我们好好谈一下吧。”

水门和鸣人出去后，拉门被带上，温泉室只剩佐助和我爱罗。

我爱罗还是怔怔的说不出话，心中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并没有因为其他人的离开而消失。之前得知四代火影是鸣人父亲时他已经惊讶不已，但那都比不上他此时惊涛骇浪的心情。

之前也怀疑过，可没想到，原来鸣人真的也对佐助有着那样的心思。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佐助知不知道水门和鸣人是父子，如果知道，那佐助对他们是什么感情……

我爱罗看着温泉里的佐助，眼神黯然又复杂。

已经有这么多人围在佐助周围，或许今后还会有更多，但是，佐助又对这些人是什么态度呢？如果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接受他们，那么亲密。可如果喜欢，这么多人撞在一起，佐助为什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爱罗垂下目光，攥紧手。

那次佐助对他……那又算什么，他对佐助来说，也不过是一次意外吗？

佐助知道这里还留下了一个人，通过隐约熟悉的查克拉波动，后知后觉才想起来是我爱罗。他又想起六道当时的示意，战场上他重伤垂危时，似乎就是我爱罗救了他。

但此刻也无法交流，佐助沉默着，静静坐在浴泉里。

纲手站在温泉室外面，咬着指甲，脸色无比严肃地思考着佐助那一团糟的关系。

现在她已经弄明白鸣人对佐助是什么感情了。想想也是，佐助和鸣人从小就同班，一起长大，忍者学校毕业后也是一个小队，佐助还长得那么好能力又出众，光是暗恋他的人恐怕就不知道有多少，鸣人喜欢他十分正常。

只是，鸣人这样她能理解，但是我爱罗和宁次等人……到底是为什么也这么在乎佐助？

总不会也喜欢佐助吧……

这个一闪而逝的猜测纲手本想一笑置之，可心中却忽然一个咯噔，神情顿时一变。

如果不是特别的原因，一个人会因为什么而如此在意另一个人，拼命也要保护对方呢？

答案是爱慕。

难道其他人也……

纲手心惊不已。

不过其他人就算了，但是水门又怎么解释？真的是因为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喜欢佐助，所以爱屋及乌？但刚才看水门得知鸣人和佐助关系时的反应好像并不是能接受的样子，倒像是……

一个荒谬却不是不可能的想法忽然浮现在心里，纲手浑身一震。

“纲手大人，火之国大名们已经抵达，您和水门大人该过去了。”静音过来提醒纲手，见她一副被雷劈一般震惊的样子，疑惑地喊：“纲手大人？纲手大人？”

“知道了。”纲手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转身打算进去，只是她还没推门，门就被一股大力从里面推开，同时响起一声大吼：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我不接受！！！”

接着就见鸣人从里面冲出来，甚至撞到了纲手和静音，但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神情崩溃眼眶通红，顾不得别的一下子冲出去跑没影了。

“鸣人这是？”纲手皱眉看着鸣人消失的方向，随即走进隔间，见水门神情沉冷晦暗地站在那里。

“纲手前辈。”水门很快敛下所有情绪，朝纲手道。

纲手面色凝重地盯着水门看了看，又看向里面还隔了一扇门的温泉室，良久，她深深叹了口气，将所有疑惑都压在心底，开口道：“大名们到了，说是前来了解木叶的战后整顿事宜，还有佐助的情况。”

“知道了。”水门点头。

纲手首先转身离开，水门回头望着温泉室的隔门，仿佛在透过隔门望着里面的人，随后才转身跟上纲手的脚步。

“佐助还好吗？”小樱将食盒递给我爱罗，看着隔间里面的温泉室，担忧道。

“火影说，需要一段时间的药浴治疗，看情况能否好转。”我爱罗从小樱手里接过食盒，回道。

“现在只有你们可以探视佐助，纲手大人都不允许我进去，最多只让我给佐助送餐。”小樱垂头叹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说完神情黯然地转身离去。

合上推门，我爱罗转身走进温泉室，在佐助边上停住蹲下去，将食盒轻轻放到地上，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精美的寿司和饭团。

“佐助……”我爱罗喊出口才反应过来佐助听不见，顿了顿，然后有些迟疑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佐助搭在池边的手，佐助立刻转过头来，我爱罗心里一跳，但佐助只是略疑惑地皱眉，没有挣脱。我爱罗松了口气，隐隐有些欣喜。由于佐助看不见，我爱罗就用筷子夹起一个鱼片寿司，放到他嘴边。

佐助闻到寿司的味道，然后眉头一皱。

“是不喜欢吗？”我爱罗下意识问道，随即焦急地左右看了看，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和佐助交流让他有些着急，不由沮丧地垂下头，“你也听不见我……”

佐助倒是直接将寿司咬进了嘴里，并不挑剔，但脸上木然的表情说明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很快就咽下去了。

我爱罗又挑了个芝士口味的寿司，佐助闻了闻，依然只是木然地张口吃下去。

“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么。”我爱罗看了看，又夹起一个番茄小饭团递过去。

这次佐助闻了闻后微微挑眉，然后咬了一口饭团，细细咀嚼。

“你喜欢番茄啊。”终于摸清了佐助的口味，我爱罗忽然有些开心。

佐助一口咬掉剩下的饭团，嘴角粘了一粒米饭，我爱罗伸出手，轻轻将他嘴角的米饭弄干净，指尖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我爱罗才猛然反应过来一般倏地收回手，垂下脑袋，耳朵红艳欲滴。

等佐助用完饭，我爱罗仍然羞赧地将食盒收拾好，放到一边。

药浴时间也差不多了，佐助感觉浑身毛孔都在发汗，他拿起手边的衣服，从泉水里站起身，一边走上台阶，一边将衣服穿上。

我爱罗回过头，正好看到佐助赤.裸地走上岸，脑海里骤然回想起在砂隐村的那次，炙热恍惚的记忆里，就是面前这具躯体将自己贯.穿……

我爱罗猛地摇了摇头，咬住下唇不敢再去看佐助，满心羞耻慌乱得不行，手脚都不知该放哪了。

佐助刚系好衣服束带，这时推门被敲了敲。

静音在外面道：“风影大人，探视时间到了，您该回到下榻旅店休息了。”

我爱罗神情一黯。时间这么快么……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爱罗走过去拉开推门，迟疑地问静音：“那佐助……”

“在恢复前的这段时间佐助会一直待在这里，生活起居也很方便，纲手大人会每天来给他检查身体恢复状况的。”静音回答。

我爱罗回头深深看了眼佐助，微微叹气，然后离开了。

手鞠和勘九郎正等在外面，见我爱罗出来，手鞠神情有些担忧。

“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不该和他有太多接触的。”回去的路上，手鞠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的立场尚不明确，你在会谈上那么维护他，万一他之后真的站在了五大国对立面，砂隐村也会被……”

“被当成叛军。”勘九郎接着说了下去，“现在站在佐助这边的，都已经被默认成是佐助的支持者。目前倒是还有三国的大名们和三位影保持中立，但是，雷之国和土之国都是持敌对态度。”

“雷和土一向手段强硬，不必在意。”我爱罗淡淡道。

手鞠复杂地看着我爱罗，心中叹气。她当然明白我爱罗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在维护佐助，只是，万一真的，佐助之后成了新的忍界大敌，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说起来，四代火影的回归确实令人惊讶。”勘九郎道，“据说是因为秘密任务，十多年前其实并未死去，实在匪夷所思。”

“而且鸣人原来是四代火影的儿子，”手鞠也被这个话题转移了注意力，“真是没想到，不过他们父子俩长得真的挺像的。”

“是啊。”

佐助被全面监控，除了起居的温泉室，只要外出走动，都会被众多暗部跟随。

不过他也基本不会出去，一是行动不便，二是一出去就会被暗部盯着还不如待在起居室。同时高层也不让人来探视他，除了水门，我爱罗，鸣人还有纲手以外，其他人根本不让进来，探视时间也有限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一个人。

虽然没人随时照顾，但佐助凭着敏锐的感知和记忆，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能够在起居间自如走动，就算看不见也大致清楚周围的格局。

现在唯一能和他交流的就是鸣人，不过奇怪的是，自鸣人上次离开后，大概已经有两天没出现了，佐助能感知到鸣人就在木叶范围内，但距离太远无法直接精神力连接。

上午纲手来给他检查，可只检查到一半，纲手就又急匆匆离开了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这种只能靠感知力来获取周围大概状况的感觉十分不好受，看不见东西，听不见声音，实在无法忍受时佐助只能进入龙脉空间，但一看见龙脉他就会想到现在的糟糕状况就是龙脉引起的，又不免心烦，干脆凝神入定，专注修炼。龙脉之力正在融合，他的修炼也能加速这种融合，早一点完成，也能早一点恢复。

不过好消息是，药浴泉的效果还不错，经过两天的药浴，虽然视觉没有完全恢复，但是眼睛周围被封闭的神经舒服了很多，黑暗也隐隐约约浅了一些，只是不明显。

佐助从浴泉里出来，刚穿上衣服，突然感知到什么，转过头朝向门口：“你跑去哪了？”

来的是鸣人，他一手还抓在门框上，眼中布满血丝，似乎一晚上没睡，眼睛下面浮现出淡淡的青色，金发有些凌乱。他睁着暗流汹涌的蓝眸死死盯着佐助，紧攥着手。

“怎么了？”察觉到鸣人情绪不对劲，佐助疑惑蹙眉。

鸣人急促呼吸了好几下，然后一步步走向佐助，传入佐助脑海的声音十分沙哑低沉，极其压抑像是随时会崩溃：“你遇到我爸爸的时候，知道他的身份吗？”

“你……”佐助有些不确定鸣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是这种濒临失控的状态，“问这个做什么？”

“别骗我！我都知道了！！”鸣人突然痛苦地低吼出声，声音同步传入佐助脑海，鸣人死死瞪着佐助，脸色苍白，“爸爸已经告诉我了，你和他，你们早就认识了……而且你们还……怎么可以这样！！”

佐助有些讶异。他没想到水门居然敢把真相告诉鸣人，毕竟这样一来，他们三人的关系就很复杂尴尬了。

沉默片刻，佐助抿了下唇：“水门怎么说的？”

鸣人死死咬牙，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爸爸说……你是他最爱的人……他说他和妈妈结婚只是情势所逼……他还说……不论别人怎么看，不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意，他会义无反顾站在你这边……”

佐助没有说话。

“为什么会这样！！”鸣人冲上前神情痛苦崩溃地拽住佐助的衣襟，几乎哭吼，压抑了一整晚的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爸爸怎么可以和你……我一直以为他和妈妈是真心相爱，然后才会生下我还为我安排了那么多……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爸爸会喜欢你……那我怎么办！你们让我怎么办！我先遇到你的，我也喜欢你！你们怎么可以……”

从鸣人话里佐助能听出水门应该只是说了两人相识的结果，并没有说龙脉和穿越时空的事。

“现在你知道了也好，”佐助捉住鸣人的手，一点点拉开，“这样你能明白了吧，出于人际关系，我不能……”

“我不听！！”鸣人猛地将他推向后面抵在墙上，哭过的蓝眸有些发狠，脸色阴沉又危险，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和平时完全不同，他揪住佐助的衣襟拽向自己，满脸泪痕恶狠狠道：“耍我很好玩吗？你别告诉我你非爸爸不可？那那个迪达拉是怎么回事？！”

“……”佐助沉默不语。

鸣人垂下眸，脸上血色褪尽，声音幽幽的，却掩饰不住地颤抖：“你们，是不是……做过了？”

“没错。”佐助冷然回答，“如你所说，我和水门，还有迪达拉……”

“不要说！不要说！！”鸣人瞳孔一缩，猛地捂住耳朵，难以接受地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

“你不是想知道吗？”佐助平静道，用冷淡的言语彻底粉碎鸣人的幻想和执念，“都做过了，水门也好，迪达拉也好，对了，还有我爱罗。”

鸣人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呆呆看向佐助，神情是彻底崩溃的绝望。

佐助顿了顿，继续道：“所以，你要是不能接受，就打断这种念头吧，不要再执着了。”

鸣人无力地倒在地上，目光空洞，这一刻心中的信念都被颠覆了。

除了爸爸，原来还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混蛋……混蛋佐助！！”鸣人猛地抹去眼中涌出的泪水，夺门而出。

感知着鸣人查克拉远去，佐助想叫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好，唯一能交流的人被气跑了，什么都无法知道了。

佐助叹了口气，干脆在浴池边盘坐下来，继续修炼精神力。

这一坐就到了晚上，还是小樱来送的饭，送完饭立刻就被外面监视的人员给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