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泽趁着酒醉的劲头,直接扑进了云天炀的怀内,就这样以他身体为枕,趴在了他的怀内就这样这睡下了。
云天炀没有像是之前一般,将他直接掀倒在地,就这样任由他窝在自己怀内睡下了。
刘宇泽醒来时,他居然还在云天炀的怀内。
他窘迫地爬了起来,结果就听云天炀那透着笑意的声音对着他询问道:“睡好了?”
刘宇泽对着云天炀忙转移话题说道:“师尊,可到了么?”
“到了。”云天炀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刘宇泽,没有多说什么,他缓缓站起身来,对着他说道,“走吧,已经到了文宣城外,剩下的路我们走过去。”
刘宇泽忙跟着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他捋了捋自己略有些凌乱的头发,跟在云天炀的身后下了祥云船。
玄灵早就已经下船等着了,他在周围转悠了一圈,终于等到他们两人下船。
他立刻飞奔跑到了刘宇泽的面前,对着他说道:“等了你们好久!”
“抱歉了,我喝酒,不胜酒力,直接晕了。”刘宇泽呵呵一笑,对着玄灵回道,“刚才醒来。”
“哦?是么?”玄灵看了眼刘宇泽,又看了眼那边收起来祥云船的云天炀。
云天炀走了过来,拍了拍玄灵的脑袋,示意他跟上。
玄灵不悦地撇了撇嘴,便拉着刘宇泽跟上了云天炀。
他们三人一行慢慢悠悠地前往文宣城。
越是靠近文宣城,似乎遇上前往文宣城的修士也越多,不少人是御剑飞行,也有乘坐祥云船的,不过不想他们这般小心。
那些祥云船直接落在了文宣城外。
刘宇泽好奇地四下旁顾,他基本上没出过门,第一次来到修士城市,倒也觉得颇为新奇。
他兴奋地跟玄灵一起来到了城门口,就见一名修士挡在了城门处,要求他们出示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云天炀取出来无极宗的玉牌,对方确认了下真假后,便让他们三人进入了文宣城内。
进了城内的玄灵越发兴奋,拉着刘宇泽就四处开始闲逛了起来,要不是那边云天炀用灵力把他给栓上,他怕是就带着刘宇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云天炀对这里倒是很熟悉的样子,带着刘宇泽和玄灵来到城内最繁华热闹的街道上,入住了看起来差不多富丽堂皇的富贵客栈内。
云天炀要了一间上房,便带着他们两人进入了房间内。
刘宇泽被玄灵拽了进去,他有些诧异地对云天炀询问道:“就一间房么?”
“所以?”云天炀看了眼刘宇泽,随后便在屋内落了座。
刘宇泽想想似乎确实没什么关系,他们是修士,这屋子也就是类似据点一样的存在,走散了想要聚在一起就回来这里就行了。
刘宇泽在屋内坐了会,他看着静默地又举起酒杯的云天炀,觉得闷得慌。
玄灵似乎也坐不住,拉着刘宇泽就要往外走,那边云天炀不悦地微微皱眉,想想既然出门了,还不让他出门确实不妥,但是以他的性格,怕是又要惹是生非。
他无奈站起身来,对着他们说道:“去逛逛,不要买太多没什么用的东西。”
刘宇泽看了眼撇了撇嘴的玄灵,无奈一笑。
他们三人一同向外走去,刘宇泽在街市上左看看右瞧瞧,果然是热闹非凡,他四处旁顾着,发现路上有不少路边小摊,走上去一看,居然都是卖炼丹药药材、符箓或者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刘宇泽一路走一路看,大概知道为啥玄灵会撇撇嘴,他看这么多东西他都想买来试试看。
玄灵对那些比较普通的东西,基本上都不感兴趣,只是对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感兴趣。
刘宇泽因为有不少法宝,倒是对那种高大上的珍宝阁之类玩意并不感兴趣,跟着玄灵蹲在小摊子前东摸摸西看看,不亦乐乎。
云天炀属于见过大世面也见过小场面,淡然处之,目不斜视,就负责管控玄灵,不让他胡作非为。
刘宇泽买了几张符箓和记载一些杂记的玉筒简,玄灵则在云天炀的监督下,放弃购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微微一笑看着跟云天炀斗智斗勇的玄灵,开口询问道:“要不要尝尝看这特色小吃?”
“不了。”玄灵摇了摇头,继续跟云天炀争执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不能买。
刘宇泽插不上嘴,转头走到一个小吃摊前,准备买点零嘴尝尝看时,忽然一个人挡在了面前。
“这位道友,在下许段良,乃是城主之子,不知道道友如何称呼?”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对着刘宇泽展颜一笑,“可否愿意告知于在下。”
“这……”刘宇泽微微蹙眉,他神色错杂地看向许段良。
莫不成这家伙正在准备泡妞?而且这家伙准备泡的那个妞就是自己?
“纯爷们,勿扰。”刘宇泽转念一想,粗声粗气地对着许段良回道。
许段良略有些诧异,不过笑容并没有因此收敛,对着他说道:“道友不愿意与在下做个朋友么?没有在城内见过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到文宣城,不如让在下做导游,陪你四处逛逛?”
“不必了,有人陪我。”刘宇泽可不想惹麻烦,他直接跑到了云天炀的身边,身后挽住了他的手臂,礼貌地笑了笑,婉言谢绝了许段良的邀约。
许段良不悦地皱紧眉头,看着刘宇泽居然挽着一个相貌平平看起来弱得要命的男人,他居然为了这样的人拒绝自己的邀约?!
“且慢,道友,你应该是慕名而来,我可以送你地下拍卖会的入场玉牌,你觉得如何?”
“我们有。”云天炀将刘宇泽护在身后,淡漠地丢下三个字,便带着他和玄灵一起离开了。
“滚开!”玄灵一把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许段良,大步流星地跟在云天炀的身后。
“给我站住!”许段良可不曾被如此忽视过,被如此无礼对待,他对着这三人呵斥道,“不过筑基期的修士,就敢如此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