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野抵着门:“力气再大点,门震的不够有劲,不够爽。”
敲门声戛然而止。
池小天心梗,他举目四望,看着熟悉的布景,竟然真的感觉到了一丝苍凉,他一步一步挪走,最后一次放狠话:“三个月,三个月一到你就滚。”
驰野点着手机屏幕玩消消乐:“是三个月零十天。”
他朝池小天保证道,“你放心,我这个人做生意一向童叟无欺,那十天一定不会少了你的。”
回应驰野的是震天响的摔门声。
“——滚!”
小娘炮人不高,脾气倒挺大。
驰野一点都没觉得他有问题,他心安理得的刷起了手机。
群里那群混球还在疯狂@他,一个比一个笑的大声,都抖的跟得了羊癫疯似的。
【元都:今天是咱们驰哥哥卖身的第一天。】
【元都:大家,为咱们驰哥哥加个油,鼓个劲。一起庆祝驰哥哥有了更美好的未来鸭。】
【元都:鼓掌,啪。】
【林况北:啪啪。】
【欧莱亚:啪啪啪。】
【陈叮咚:啪啪啪啪。】
【花田有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况北:……】
【欧莱亚:……】
【陈叮咚:@花田有狗,要不是我是个老司机,还真接不住你这迎面开来的车。】
【元都:……??】
【元都:什么车?】
【林况北:老汉推车。】
【元都:操。别唬我,我知道老汉推车,但这跟老汉推车有什么关系。】
【元都:说说呗。林哥,林哥哥。】
【陈叮咚:满朝文武,你们因何都闭口不言!】
【元都:就是就是,看不起你们。】
……
【元都:啊啊啊啊。告诉我啊。】
【元都:!!!!】
【元都:林哥哥,陈哥哥。@欧莱雅。】
【欧莱亚:再说一遍,老子叫欧莱亚!】
【元都:卧槽,这不是你外号?你真叫欧莱亚?哈哈哈哈……妈的哈哈哈,我以为你错字一错这么多年哈哈哈。】
【欧莱亚:……】
【欧莱亚:@林况北,把这傻叉叉出去。】
……
【元都:求解。】
【陈叮咚:友情提醒,九浅一深。】
【陈叮咚: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火车碾脸。
元都的一张俊脸涨成土红色:“……靠。”
还是哥哥们会玩。
他还是太年轻了。
【驰野:野窑子都没你们浪。】
【元都:诶呦。驰哥哥接客回来了?】
群消息。
群主驰野把元都移出了群聊。
元都:“……”
【欧莱亚:干得漂亮!】
【欧莱亚:干得漂亮!】
【欧莱亚:干得漂亮!】
……
【花田有狗:驰哥哥怎么有空搭理我们。】
【林况北:二人世界不快乐吗?】
【陈叮咚:那男的怎么样?】
【陈叮咚:不对……夜深人静草寂寞,这时候不应该正洞房花烛夜,莫非,驰哥哥你不行?】
【花田有狗:微笑、微笑。那可不一定,万一是咱们驰哥哥太行了呢。】
【花田有狗:轻点儿……人家受不住啦。】
【花田有狗:啊啊啊……啊!呀儿!】
【陈叮咚:……】
【陈叮咚:@驰野,把他也叉出去吧,我怕咱们的群被封了。】
【林况北:体谅一下。老田毕竟刚从泰国进修回来。】
【陈叮咚:哈哈哈,骚鸡。】
【林况北:冲天骚气透长安,满群尽带黄金甲。】
【陈叮咚:好诗(湿),好诗(湿)。】
欧莱亚还在沉迷刷屏。
【欧莱亚:干的漂亮!】
【欧莱亚:干的漂亮!】
群魔乱舞。
驰野都沉默了下,他退出去,按个举报了次才满意的退了出去。他放下手机,闭目养神……睡不着,驰野习惯晚睡,凌晨一点过后才会休息,这会才十点多,他手有些痒,敲墙问池小天:“喂,有电脑没?”
没人应。
驰野以为是池小天不想搭理他,他没继续喊。正好,晚上的吃得面他也有点渴了,下床喝水顺带叫池小天。客厅里黑漆漆的,转了个弯儿,他发现了一点绿光。
没人,就一张荧光绿的脸飘在半空中,半夜惊现灵异事件,好在驰野很淡定,他一直等脸飘过来才上前,入手是滑腻的肌肤,单薄肩胛骨上挂着一根纤细的吊带。
指腹陷进了肉里,绵软细滑、触感好过丝绸,驰野心里荡了下,过肩摔下意识改为轻抚,他已经知道这是谁了:“池……”
高分贝的尖叫:“啊啊啊啊!”
池小天抱胸,一巴掌盖到了驰野脸上,啪!清脆的一声,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手劲不小,驰野偏了下头,见池小天还想动手,他拽住池小天的手禁锢起来,身体也压了上去,一个标准的壁咚。
房间里就两个人。
池小天也反应过来了,他后背顶着冰凉的墙壁,前面是男人火热的躯体,手腕被抓的有些痛,胳膊酥麻,呼吸间都是另一个人的气味。
这好像是他幻想了很久的场景,小娘炮脸蛋浮现潮红,腰都塌了下去,再带入一下驰野的脸,他腿都软了,池小天内心骚动:“驰……”
驰野耳膜生疼,脸上还残留着一个巴掌印。
他此刻心情语气很差:“死娘娘腔你鬼叫什么。”
一盆冷水劈头盖脸而下,浇灭了他心里的悸动。
池小天心里旖旎的心思散了个干净,推开驰野,恶声恶气:“放开我。”
驰野不由松手。
啪嗒。
池小天开了灯:“你搞什么飞机,玩潜伏呢。”
他刚做完美容,想着回卧室睡觉,驰野突然出来差点没吓死他。
驰野冷着脸。
他用舌头顶了下麻胀的脸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他可记住这个死娘炮了:“你头上戴着什么玩意?还是绿的。”视线下移又往上,他撇开视线,用沉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你没事穿什么裙子。”
还穿的吊带裙,锁骨、肩胛骨一片雪白。
……他手上还余有细滑的触感,似有残香。
池小天翻白眼:“美容仪,抗皱的。”
他没多做解释,想来驰野这个穷逼是用不起的,摘下仪器,理了下前额的头发,问驰野,“你呢,你出来做什么?”
池小天卸妆了,他人不丑。
也不知道他多大了,腮边还有着婴儿肥,小猫似的上挑眼眼尾圆钝,是有些憨态的清纯猫系长相。
“喝水。”
简单解释一句,驰野打量着池小天,“你多大了?”
看起来比他还小。
二十七。
比不得年轻人鲜嫩了,有些十七八的小gay都敢喊他叔,年龄对他这样的娘炮受简直是生命禁区。池小天秒翻脸,他挤驰野,故意用肩膀撞他:“要你管!”
驰野挑眉,忽然出声:“下面跑风吗?”
裙子一开始是设计给男性穿的,也更符合男性的生理构造。
池小天非但穿的吊带裙还挂的空挡,驰野一问他下意识弯腰去捂,僵了下才不自然放开,恢复了正常走路姿势:“关你屁事。”
是不关他事,但是,驰野很难控制自己的视线:“池小天。”
他出声,“别穿着吊带裙在我眼前扭。”
他好歹也是个男的。
池小天不觉得驰野这样的极品会想上他,他以为是驰野嫌弃他辣眼睛。驰野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驰野好过:“我就穿!”
他还撩起裙子转圈,得意洋洋,“我还不仅这一条裙子。我有好多条裙子,碎花的、雪纺的、丝绸的。吊带的、低胸的、就盖住屁股的……”
“……操。”
驰野骂了一声,甩门进去了厕所。
池小天终于赢了一回。
他跟上去:“你摔什么门!这门是我新装的,坏了你要原价赔……驰野,驰野,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不吭声。”
驰野盯着自己的裆,脸黑的厉害。
他做了半天思想斗争,还是解开了皮带……浴室里好像是死娘娘腔身上的香气,甜得腻人。他思绪发飘,一切都好像被拉的很远。
“驰野……驰野!”池小天见驰野进去就不出来了,心里有点慌,浴室里摆着他花大价钱托人代购的贵妇套装,他怕驰野乱嚯嚯,“你在做什么。”
驰野燥的不行。
“我在做什么?”他舔唇,呼吸加重,“……你猜。”
池小天猜个鬼。
他踢门,又急又慌:“你别碰我的东西。”
小家子气。
驰野不屑:“我能碰你什么东西……”浴室里的地板还潮着,沐浴露香味缕缕飘散,池小天洗完澡没多久,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拿出去。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扔着片奶白色的蕾丝。
视线跟被烫到一样,热度突然攀升。
驰野闭眼。
这……死娘炮。
池小天没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
他稍稍放心,也不管驰野了,晾他也不敢乱砸。
“这么久不出声……”
池小天又哐哐踹了两下门,突然,他灵光一闪,“驰野,你是在拉粑粑吗?”
驰野:“……”
他拧眉忍耐,还是没吭声。
池小天撇嘴,没走两步又回来交代:“你拉完记得刷马桶,窗户也要打开通风。放卷纸的格子上面摆的是空气清新剂,喷三下。”
回应池小天的是一声很不耐烦的嗯,驰野的声音压的很低,掺杂着欲.望的哑。
池小天脚步一错:“其实我不止有裙子……我还有丝袜。”
“黑的白的都有。”
下本开《咸鱼躺赢了!》
以下是文案。
《商海》是一本关于丧心病狂的大反派路归途折磨主角攻受、折磨后爹小妈,折磨出场的所有人,最后被所有人众志成城弄死的现代豪门商战文。
全员恶人。
全员神经病。
路归途作为大反派,是最恶的恶人,最神经的神经病。
*
言雪灯穿成了路归途的便宜联姻对象,一个就出场了三次就惨死的炮灰。
简单概述一下原主的处境,那就是路归途不想联姻想弄死他,主角团因为他跟路归途联姻也想弄死他。
言雪灯左看右看,横竖只看出了一个字——死!
……
路归途今天结婚。
他尤其英俊的脸上的表情冰冷,然后悄悄裂开了一条缝。
“生活了无生趣,不如躺平happy!”
“八百万!八百万!八百万月薪的花瓶!”
“嗨,八百万、哦不,老公你来啦?”
————
婚后的生活相当平静。
言雪灯为了保证自己的富贵生活,秉性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一事的理念,坚持着三不原则。
“我不行,我不会,我不干!”
主角受得知言雪灯好美人,亲自去酒吧偶遇言雪灯,三言两语之下言雪灯被灌的七荤八素,主角受靠近言雪灯,正温言软语之际,忽然被推开了。
三不第一不,言雪灯大喊:“我不行!”
虽然拒绝了主角受但为了不被人记恨上,他豪掷百万巨款为主角受点了酒吧里最红的头牌,并亲切的包好了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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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装穷富二代(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