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追求,也得人家看得上你,”简赋轻哼,“她是个很理智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个做事不顾后果的毛头小子。zuowenbolan”
简燧不服:“毛头小子怎么了,我不就是比她小几岁吗,有谁规定年纪小的男人不能追求比自己大的女孩子!”
简赋轻嗤:“呵,还男人,在她的眼里,你恐怕就不是个男人!”
“我不是男人是什么,难道还是女人?”简燧出离愤怒。
“你不是男人,你是男童!”简赋的声音压过简燧,“在她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个爱耍小性子的小孩子,她根本不会考虑你做她的恋爱对象!”
“你怎么知道,是她跟你说的?”
“这还用她明说吗,有脑子的人都听得出,不仅是你,就连老大在她的眼里,也不过只是泛泛之交,不是什么恋爱对象,这一点有眼睛的也都可以看得出,如果她对老大有意思,面对追求老大的女孩,早就像别的追老大的女孩一样醋意大发了,可她一点醋意都没有。”
“你胡说,她没有把老大当做恋爱对象,干嘛要跑来找老大,连行李都带来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感觉她没有喜欢上老大。”
“那可不一定,老大这人有手段,从来都是勾着女孩子来追他,这不,她就上钩了!”
简赋被简燧反驳得哑口无言,和简燧一起,看着背着行李的沃琳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
沃琳刚进h大女生楼,外面就下起了雨,宿管阿姨冒雨站在门外,朝楼上喊:“下雨了,收衣服了哦;下雨了,收衣服了哦;下雨了,收衣服了哦……”
沃琳回头,外面艳阳高照和大雨滂沱同时存在,这是不是散文诗里写的太阳雨,这太阳雨可没有散文诗里的浪漫,而宿管阿姨的形象,也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寝室里除了多了些灰尘,其它还是她上次离开时的老样子,稍微打扫一下就能住。
如果找不到简慷的话,报到之前就住在这里也不错,最起码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真是世事无常呀,毕业前自己是多么迫切地盼着时间能过得快点,再快点,早点到离校的时间,自己也好早点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也如愿以偿地提前离开了。
可是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自己竟然回来了两次,而且还是把自己曾经最痛恨的地方,当成了避风的港湾。
虽说这和自己为了省钱不无关系,可同时它确实给了自己宁静,抚慰。
伤害自己的地方,现在给自己的感觉竟然成了抚慰,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到底是自己一直在无病呻吟,还是世事弄人,沃琳一时搞不清楚,也没心思去搞清楚。
她目前最紧迫的事,是在她的钱只出不进的情况下,怎么把日子过得不要太狼狈。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不能找简慷爷爷调理身体,自己要不要考虑找份工来做呢,除了擅长的家教工作,自己还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