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也是没有办法,虽然可以直接把这个丫头丢在这里不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就有些不忍。xiaodiaodayacom
他知道这是对方的天生媚体导致的,但是心中的不忍却是无法消除。
说到底,造成对方现在无家可归结果的是他,虽然说这样别原先的被附身死亡结局要好不少,但是终归现在的结局是他造成的,他至少也要给对方一个安身之所。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母亲,毕竟小白现在经常闭关,母亲身边也确实少了个说话的人。
然而,杨戬却是不知道,在他离开三仙岛后,他的灌江口现在已经成了一桩戏台,先是西海龙宫三公主敖寸心以看望其母亲的名义住了进来,接着就是碧霄仙子以寻仙访友为由也搬了进来。
好家伙,三个女人一台戏,别提灌江口现在气氛多诡异了!
苏妲己听到杨戬的话后,还以为杨戬这是接受了她,虽然有些失望不能跟在杨戬的身边,但是想到是对方的母亲,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点了点头。
杨戬见对方同意,松口气的同时站了起来:“走吧,我先送你回灌江口!”
言罢,他拉起苏妲己瞬间离开了洞穴,向着灌江口的方向赶去,由于不着急赶时间,他倒是没有加快速度,三日后才回到灌江口。
然而,他刚回到道场见到母亲,顿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母亲身侧的碧霄仙子和敖寸心,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而对于碧霄仙子和敖寸心来说,却都是把目光放在了站在身旁怯生生的苏妲己身上。
“好媚的女孩!”
这是两女心**同的想法。
下一刻,两人忍不住互望一眼,皆是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暂时和解,一致对外。
张云华似乎也没想到儿子这次回来竟然又带了一个美人,虽然对于儿子的魅力很了解,但是一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她心里骄傲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发愁,便笑道:“戬儿,这位姑娘是?”
杨戬如梦初醒,急忙拉过苏妲己介绍道:“母亲,她叫苏妲己,是冀州侯苏护的女儿,此事说来话长,等下让妲己给你们详细说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言罢,还不等母亲和两女反应,他瞬间消失在原地,眨眼的功夫就离开了灌江口。
苏妲己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害怕。
张云华听到对方是冀州侯苏护的女儿后,眼神闪烁,随即面带笑容的走上前拉住了苏妲己的走:“走,我们先回屋!”
......
......
杨戬一口气飞了个几千里,直到确定不会有人追上来后,才终于忍不住松了口气。
“我的妈呀!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以后还是少惹女人为妙!”
一想到刚才碧霄仙子那杀人的目光和敖寸心那幽怨的眼神,他差点忍不住要亡命天涯了!
事已至此,他只想把这一切都寄希望于母亲身上,毕竟身为天庭三公主,他相信母亲还是震得住三个女人的。
正思虑间,远处一道人影驾云疾驰而来,杨戬侧身望去,顿时惊讶道:“云中子师伯?”
来者一个白衣老者,乘云驾雾,身旁跟着一个拿着木剑道童,正是那侍童金霞童子。
云中子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杨戬师侄,惊讶的挑了挑眉后,便驾云飘了过来:“师侄,你不在你的灌江口呆着,在这里做什么?”
杨戬眼珠子一转,撇了眼金霞童子手中的木剑,打了个哈哈:“师伯,师侄这不是静极思动,出来转转嘛!”
“这样啊!”云中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杨戬一眼,“我看你情劫缠身逃出来了吧?”
杨戬顿时一脸尴尬,转移话题道:“师伯这是要去哪?”
云中子呵呵一笑:“之前有感朝歌妖气冲天,静极思动,就准备往朝歌走上一遭!”
杨戬心里一动,顺势道:“师伯,既然如此,不如师侄也一同前往吧,说起来,降妖除魔也是我道家弟子本分!”
“哦?”云中子目光奇异的看了杨戬一眼,随即笑道:“既然师侄有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话间,云中子一边带着杨戬向朝歌飞去,一边和杨戬闲聊起来。
“师侄,你师尊现在可好?”
“师伯,师尊如今在闭关,一切安好!”
“恩,说起来,玉鼎师弟一向低调,但这次在收徒弟一事上却是震动整个道门啊!”
杨戬见云中子师伯说到自己,顿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伯过誉了,小子区区修为如何能入的了众位师伯师叔的法眼!”
“哈哈哈!”云中子一捋胡须,大笑道:“你小子倒是谦虚,堂堂道教护法神,天庭的显圣真君若是还入不了我们的法眼,那道门的那些三代弟子都可以回娘胎重新修行去了!”
杨戬闻言无奈的摊摊手:“师伯你就别取笑我了!”
云中子见状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不再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看向远方怅然道:“师侄啊,现如今天地杀劫四起,我这个师伯的给你一句忠告!”
杨戬心中一禀,恭敬道:“师伯请讲!”
“是非繁多,闭门为妙啊!”云中子意味深长的看了杨戬一眼。
杨戬心神一震,沉声道:“师伯此话师侄却是不甚认同!”
“哦?”云中子眼睛一眯。
“师尊曾言,心有所重,道亦有多重;心有多坚,道亦有多坚。所以,是非也好,因果也罢,一味的躲避只会让自己的内心越发的脆弱,那大道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句话当然不是玉鼎真人说的话,而是杨戬自己认为的,只是现在不加上师尊的名头,他觉得云中子不会信,也不会在意。
果然,在杨戬以玉鼎真人的口气说出这句后,云中子脸色一变,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他才一脸复杂的呐呐道:“好一个心有所重,道亦有多重;心有多坚,道亦有多坚。单论对大道的执着,我不如师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