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通过洞眼照射在深黑色的岩壁上,空荡荡的岩壁,原来纵横交错的藤蔓,被砍的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头,洞眼处还有余水滴滴答答的落下,落在凹槽上,溅起水花。duanzixiaohua
篝火早已熄灭,夜晚的寒风吹过,士兵都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但依旧挡不住寒风,只能颤抖着,强忍着身上的寒意。
“嗯………!”躺在韩晨身旁的花木,只感觉咽喉干涩,想要喝水,这才睁开自己朦朦胧胧的眼睛,浮现在自己眼前的,乃是一少年,身穿重甲,破败的衣甲,因为惊雷的关系,在左肩的一处被烧毁大半,露出他那古铜的皮肤,头发散乱而干燥,双目微闭,如古佛颔首闭目,高挺的鼻梁,干涩的嘴唇,好似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怎是一个俊字了得。
花木兰抬起身子,只感觉浑身疼通,当他发现自己的衣服自然滑落,这才意识道自己的背后伤口被人包扎过,连忙穿上那鲜血淋漓的衣服,眼中带着休怒,一巴掌朝着韩晨的脸颊姗打而去。
睡觉的韩晨也许是时刻注意花木的动向,一直保持这半睡半不睡的状态,见眉宇见有一丝不对劲,连忙睁开眼睛,如猛虎开眼,当即心中大惊:“什么鬼”
韩晨连忙一闪躲了过去,这一巴掌才只留下这一阵掌风,韩晨连忙看向四周,一个个因为昨天的战争,都疲惫不堪,贪睡了一番,韩晨这才放心,转过头来,看着花木兰道:“你干什么!我救了你诶!”
“你这个登徒浪子!混蛋!我要杀了你!”花木此刻再也无法抵压着自己的咽喉,释放出原来的声音,如黄莺提鸣,虽然是辱骂之言,但情人眼里出西施,韩晨却是觉得格外的好听,生怕吵醒众人,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花木也知道自己声音太大了,双耳通红,一拳锤了上去,如母虎下山,示要将韩晨教训一顿。
韩晨害怕牵动花木的伤口,所以只能防御,不敢进攻,连忙低声道:“你小心点!伤口还没有愈合,一会牵动了伤口!”
“去死…………啊!”也许是太用力了,花木兰背后的伤口被牵动,疼的龇牙咧嘴,眼角的泪水都快留出,表情扭曲,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再厉害的女人,她也是女人啊。
韩晨一看连忙按住花木,神色渐冷道:“不要动!”
这一呵不要紧,但竟然真的叫停了花木,在哪里保持周张牙舞爪的姿势,韩晨顺势靠近,依靠在花木的身旁,检查着他的伤口,空气中韩晨的头颅,离花木的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
花木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靠在一旁的韩晨,想要将他推开,奈何伤口实在是太痛了,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脸上带着羞怒之感,耳边早已通红,两只小手纠结的抓着衣角,将他揉的皱皱巴巴的,四下转动的眼珠,时不时看看韩晨,又看看前方,最终只能别过头去,不在看韩晨。
离着花木如此之近,韩晨闻这花木身上散发的桂花香,不由自主的心旷神怡,翻看着花木身上的伤口,发现并没有出血,当即放心了下来,虽不舍这份芬芳,但也不得不退下,看着面红耳赤的花木,当即一笑道:“伤口没什么事情,只不过不要激烈的运动就好了,这里是药你先拿着,一会自己涂抹,我就不………帮你了!”
韩晨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草药,递给了花木,花木显然怒气未消,拿着草药,穿上盔甲,快速除了山洞,消失在韩晨的面前。
韩晨看向渐渐跑开的花木,凝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韩晨看着地下花木遗落下来的香包,当即捡取,轻轻一嗅,一没桂花的香气,漂浮而出,韩晨像是做贼心虚,张望了四周,发现没有人看到,这才将香包收入了怀中,甩了甩自己疼痛的手臂,上面多为烫伤,四周还有一个藤蔓,全是韩晨的牙印,为了不吵花木休息,韩晨咬着藤蔓,拿着烫的通红的匕首,在一旁处理着伤口,差点疼死他了。
韩晨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踩灭脚边的火苗,看着身旁还在酣睡的大汉,当即大喝道:“都起来吧!开始赶路了,起来!”
韩晨大喝一声,传遍了整个山洞,声音在山洞内来回传音,一些士兵缓缓睁开眼睛,呼着一口重气,这才醒来一个个都疲惫不堪,但军令如山,他们可不敢耽误。
姜维缓缓睁开了眼睛,伸了伸疲惫的身子,心存布满道:“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连睡懒觉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靖一脚踹在了姜维的屁股上,笑呵呵道:“怎么着!是不是昨天晚上思春了!”
“你找死!”姜维直接噗了上去,两人相互追逐打闹,说白了,他们还是十五四岁的孩子,玩气最种的时候,但在他们这个时候,结婚生子很正常。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韩晨耳根子一红,踩了踩脚边的火道:“清点人数!准备出发吧!”
不多时,当花木带着一脸怒气的回来,韩晨这才下令出发,因为每人都有不同的伤口,韩晨特地放慢了速度,但到底是因为谁,而拖慢了行军的速度,谁都不知道,也不想问,一个个累的更狗似的,能慢一点,谁都不想多说。
韩晨时不时回头看向花木的方向,只见她时不时瞪了韩晨一眼,骑着战马,欣赏着四周的风景。
李靖拿着马绳看着韩晨,不知道为何,感觉这家伙今日有点不对劲,平时为了完成任务都夹住铁面无私,但今日实在是有点…………
清晨的露出夹杂着雨水,浮现在树叶上,道路泥泞坑坑洼洼,但这些人气的色都比昨日好了不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每个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