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宇文成都沉默了,韩毅的性格他们都是知道的,说好听点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说难听点就是睚眦必报。xiaodiaodayacom
就好像许褚、魏征战死,韩毅想也不想,自己发兵攻打曲池。
诸葛亮拿扇子遮住这大热的天,时不时的煽一下,看着宇文成都道:“大王的意思是,现在不是将军报仇的时候,而这一天不会太远,将军如果继续闹下去,恐怕大王真的要对你失望了!”
“这…………!”宇文成都低着自己的头颅,半响都说不出来话,看向诸葛亮抱拳道:“今日之事谢谢了!”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将军不必在意这些,现在将军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这个世界能够开这么大弓的人!可没有几个,将军还是想好对策吧!”
宇文成都面色凝重,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在怎么远的地方射出弓箭,宇文成都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用什么大型的长弓来射,就好比诸葛连弩,但是大型的弓弩,虽然射程到了,但无法精确的瞄准,且用的箭,都不是一般的流箭,而是大几倍的,类似于长枪一类的箭。
诸葛亮,看着沉思的宇文成都,行了一礼道:“将军深思,再下告辞!”
宇文成都见诸葛亮要走,也不在阻拦,平静道:“今日多谢将军了!”
“不客气!”诸葛亮礼貌性的回了一下,便是向着一旁走去。
宇文成都看向大帐,半响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拳头,虎目盯着前方,开始深思熟虑。
酒台上,韩毅一边喝着酒,一边愁眉不展,反观郭嘉,到是吃的津津有味!一脸的没心没肺,韩毅看郭嘉这副模样,气的那是牙痒痒:“你这货…简直了!”
郭嘉看了韩毅一眼一笑道:“大王!人生在世,须春风得意,又何苦这般愁眉不展!”
韩毅放下了手中的酒樽,双手环于胸前:“今日这酒,你觉的怎么样!”
“一口而下,酒香浓醇,口感华润,口有余香,乃是好酒!”郭嘉赞叹道。
韩毅看着郭嘉,拿起下方的酒,放入桌子上,感慨万千:“说起来!喝酒误事!还是收起了吧!”
“大王!别啊!有话好好说!何必动不动就要收酒啊!”郭嘉连忙胜出自己的抓子,紧紧的抱住酒坛,以他对韩毅的了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还是随了他的意吧,不然……………
韩毅见郭嘉如此痛快,不由的一笑道:“早说吗!孤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是是是!都是微臣的错!”郭嘉显得异常的尴尬,但有苦说不出,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其实孤叫你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孤手中有两个人才,孤不能独断专行,需要你在当中旁敲侧击,帮孤上下打点一番!”韩毅平静道。
“一般的武将,大王你随随便便提拔一下,不就好了嘛!又何必如此麻烦!除非…………”郭嘉仿佛想到了什么。
韩毅摆了摆手,道:“孤也不瞒你,我确实有意要扶持卫子夫,而他弟弟也确定有真才实学,你小子到底帮不帮忙!”
“帮!那肯定帮啊!大王十什么叫是什么,只要有美酒!什么都好说啊!只不过那禁酒令………”郭嘉拿起酒坛,抱在怀中,眼角中闪烁着尖锐的目光。
韩毅看着郭嘉这副贱贱的表情,显得十分的无奈,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这次放了你!”
“行嘞!谢谢大王了!”郭嘉一喜,抱着酒坛,便是向着外面跑去,韩毅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若有所思,久久无语。
相比较十分压抑的韩毅,姜小白这里就已经乐翻了天了,姜小白做在大殿上,看着一排排的武将,大喜道:“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军中尽然还有如此多的猛将,来来来!让我们敬诸位将军一杯!”
众人都是腹有乾坤,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姜小白却是痛吟了几杯,看向下方的武将,大喝道:“蚩尤、庆忌、高思继上去听封!”
“在!”蚩尤显的不情不愿,也不愿意下跪,只是站在大殿中央,草率的向姜小白,行了一礼,而庆忌和高思继两人,却是跪了下去。
“大胆!你为何不跪!”匡章心中易怒,本来就不服他抢了自己的威风,如今竟然还如此失礼,简直是叔叔可以认,婶婶忍不了了。
姜小白也是眉头紧锁,原来大好的心情,瞬间被蚩尤这样一搞彻底没了。
蚩尤依旧是面不改色,不屑的看了一眼匡章,喃喃自语道:”实力不怎么!这嘴上逼逼的功夫,还不小!”
蚩尤为人本就粗犷,嗓门又大,所以压下了声音,但和普通人说话没什么两样,这一语而出,顿时整个朝堂都变的严肃起来,匡章更是面色难堪的盯着蚩尤,大喝道:“你………!”
一旁的管仲,见势头不对,连忙走了出来,看着蚩尤的大般,连忙打个哈哈道:“此人一看,就是异地侠士,礼节方面和我国定然不同,大王乃一世名主,自然不会和他计较的,况且他刚刚立下战功,不赏而罚,恐怕会失了民心!”
管仲看向上方的姜小白,时不时给他打个眼色,意思就是说,他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猛将,如果将他赶走,或者杀了,那都实在是太可惜了………
经过管仲的提醒,姜小白难看的脸色,这才缓解了不少,忽然哈哈大笑道:“丞相说的是!来!壮士!孤!敬你一杯!”
姜小白随即走了下来,双手各拿一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蚩尤。
蚩尤到也不避讳,单手便是拿了过来,看向姜小白扬了扬手中的酒,将其一饮而尽。
姜小白原来凝固的脸,这才缓解了一番,看着众人哈哈大笑,转身向着一旁走去,众人都盯着蚩尤,眼中多带着怒意,而蚩尤却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