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只身一人,跟着高览走去,进入大帐看向袁绍行礼道:“再下刘裕见过将军!不知道将军召末将前来所谓何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希望贤弟为兄一臂之力助”袁绍舔着笑脸看着刘裕道。xinghuozuowen
刘裕心中冷笑,这家伙还不是拿自己当垫脚石,把自己的人当炮灰,这种事情他刘裕可不傻,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于袁绍的这个命令,刘裕是不接也要接,看向袁绍道:“将军但说无妨!只不过小弟手中没有什么兵马,只不过三百人,如何去帮助将军!”
刘裕的意思是,让我帮忙也可以,但我手里没有兵啊!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啊!”
袁绍眉头一挑,对于他这样的借口,自己早就知道了,自然是早有准备,看向刘裕道:“贤弟不必自谦,为兄已经找出数千名士兵,交个贤弟统领!贤弟只需要在我发兵的时候,在帐下听令就可以了!”
说好听点是士兵,难听点,就是在各地抓了的囚犯和土匪,纪律涣散!战斗里低下,根本不可为军。
刘裕看着袁绍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无奈的道谢道:“将军如此为在下着想,再下必誓死以抱!
“贤弟不必客气!高览何在!”袁绍见刘裕答应了下来,自然不能在小气了。
“猛将在”高览大步走出,手里拿着一把虎符。
”贤弟可拿着虎符,前往沮授哪里领取铠甲装备!”袁绍仿佛非常大方的拍了拍刘裕的肩膀,但是事情是怎么样的,刘裕和袁绍心里都有数。
半响刘裕接过虎符看向袁绍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谢过将军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去为将军练兵了!”
“贤弟竟然有如此闲心!本将自然支持,贤弟请!”袁绍大手一挥,示意刘裕可以离开了。
刘裕心里是一万个草泥马过河,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走了出去。
田丰看着不气不恼的刘裕半响道:“主公小心!此人不简单啊!”
袁绍自然也是看出了刘裕的野望,看向前方道:”他如何的厉害,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大王英明!”
袁营
刘裕大帐。
南宫长万和陆文龙两人气急败坏的走了回来,南宫长万看向刘裕道:“大哥!这袁绍欺人太甚!他给我们的士兵要么病怏怏的!要么匪气十足!要么就是囚犯!完全就是游兵散将啊”
“我的也是!那沮授和我说!如今兵器、马匹紧张,所有的东西都是袁绍他们穿过的,这些破破烂烂的铠甲,根本无法使用啊!”陆文龙和南宫长万比,到是沉稳了此,但脸色气的铁青。
刘裕看向两人,拿起手中的竹简,观看着!道:“说完了!”
“说完了!”南宫长万冷不丁的来一句。
刘裕看向前方道:“将士兵分为三等,那些见过血的山贼、囚犯将他们编在一起,交给裴元庆统领,让他勤加苦练,这些人到是可堪一用!”
“至于那些面黄肌瘦的士兵,你们就将他们分给刘唐,交给他统领,没事就练一下他们!”刘裕见几人不说话,严肃道。
“主公!那那些老弱残兵呢!”南宫长万渐渐平静了内心,看向刘裕道。
“那些老弱残兵!就将他们扔向火头军,让他们生火做饭!没事的时候让他们将那些铠甲修修补补!趁现在还来的急!”刘裕平静的拿起手中的毛笔,慢慢的写字。
“主公!只是这样实在是太憋屈了!”陆文龙不甘道。
刘裕盯着陆文龙,一笑道:“那你告诉我”现在还能怎么办!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不是我的地盘,又如何行事呢!现在我们能够做的便是忍!”
“可是……!”
“够了!”刘裕本就心烦意乱,如今不想在和这两个家伙纠缠了。
“二位将军不必着急,主公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日后必然有用得着将军们的时候!不必如此着急”谢晦安慰道。
两人都感叹了一声,一同离开,开始安排起来。
刘裕见两人一走,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毛笔和竹简扔了出去。
他刘裕也是人,心中自然有起,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他要是发火,恐怕阵脚就要乱了。
谢晦看着发火的刘裕,慢慢的将下方的毛笔和竹简捡了起来,看向刘裕道:“主公不必如此!这袁绍也活不长了!何必和这种人生气呢?”
刘裕冷哼一声:“要是本将还是当年的大将军,非派兵和袁绍一决高下不可”
“主公慎言啊!”谢晦连忙阻止刘裕,让其不要乱言。
刘裕看向前方,冷哼道:“玄初、穆之、义隆呢!”
“他们三人已经前往齐国和燕国等地!为大王打下根基和寻找人才了!”谢晦无奈道。
刘裕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前方道:“今日之辱!来人我刘裕必报!“
袁绍大帐
袁绍随便拿了一块布,来回擦拭着手中的宝剑,看向下方的沮授等人:“怎么样刘裕有什么动作吗?”
“陆文龙和南宫长万两人到是气急败坏,但是那刘裕大帐里面到是没有什么动静!”一旁的沮授忧心忡忡道。
“主公!能忍常人之不能,这个刘裕留不得啊!“田丰担心道。
“是啊!主公!如果刘裕大闹一番,我们到时候安心,但现如今刘裕不恼不气,可见此人胸有城府!我们不得不防啊!”沮授也是赞同田丰的相反。
袁绍也是一脸的严肃,看向两人到:“你们说的没错!但是如今还是用他之时,动不得啊!”
“主公并非如此!”田丰冷笑道。
“如何讲!”袁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兴趣道。
”主公可以将危险的任务派给他!到时候刘裕一死!岂不两全其美”田丰鬼魅一笑道。
袁绍大笑道:“哈哈哈!妙、妙、妙啊…………!”
黑夜,刘裕看向这无边无际的黑夜,这大好的疆土,合适能够有属于自己的地方啊!刘裕开始迷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