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骑着战马,一双黑色的瞳孔注视着前方,却是数千个弓箭手在这里张弓搭箭,姜松看罢,当即大喝道:“盾牌上前!云梯准备!前军弓箭手压制!”
数声之下,却是让麾下的士兵心领神会,数千人盾牌手手持着盾牌,纷纷向前杀去,弓箭手却是两翼排开,只要姜松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直射杀城墙上的士兵。
恒温眉头暗锁,当即大喝道:“放箭!”
“嗖嗖嗖………!”
“滚石!雷木准备!”恒温下完第一道将领之后,猛然大喝,拔出怀中的青铜剑,面色显得严峻道。
“攻城!”姜松虎吼一声,翻身下了自己的战马,反手将自己的梨花枪倒插在地面上,单手取了盾牌和短刀!看向扛着云梯的士兵,姜松猛然虎吼道:“上云梯!”
“冲锋!”姜松身后的三道云梯猛然架在了城墙上,数十个悍勇之士如同飞人一般跳入云梯上,嘴咬着手中的虎头大刀,双手攀爬着云梯,双目如虎,一个劲的往上爬。
恒温正欲下令让麾下的士兵还射,却是见下方的弓箭手放箭射杀,漫天的冷箭直直的射杀在城墙上,顿时数百个精锐的士兵,皆是死于这场箭雨之下。
死了数百个士兵!许多的士兵皆是生了胆怯之意!恒温猛然吐了一口唾沫,看向四周冷哼道:“愣着干什么!滚石雷木伺候!快点啊!”
“诺!”
“轰………轰………轰!”滚石雷木扔了下去,几个率先冲锋的士兵,皆是被砸的粉身碎骨,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杀……杀…!”攀登城墙的士兵是越来越多,但是恒温麾下的将领却是死的没剩下几个了。
“将军!西城的兄弟快死光了!咱们怎么办啊!”恒温身旁的副将面色有些难堪道。
恒温听吧,整个人一愣,随即想也不想道:“召集北城的兵马前来支援!”
“那北城怎么办!”恒温面色难堪的盯着恒温,这几乎是将北城**裸的供出去啊。
恒温瞅了一眼身后的副将道:“给老子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听,北城有喊打喊杀声吗?”
“诺!”副将当即点头哈腰,不敢在多说什么,快速的退了出去,面色显得严峻道。
不出几刻,副将手拿着按着宝剑,带来了一千多北城的士兵去支援西城,这才弥补了刚刚的空缺。
原来就十分稀疏的北城,此刻更显得萧条!甚至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渔阳南城打的热火朝天!后方一只数千的兵马却是冒出来头,为首的乃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将领,后面却是跟着两个青年将领。
这三人不是黄葵和邓艾!钟会!又能是何人呢?
一个身材消瘦的士兵,穿着一身布衣跑了过来,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城池,似乎是确认无误后,当即禀报道:“北城已经无人,只要一举撞开城内,我军可直接杀入城内!”
黄葵听罢,整个人都暗自窃喜,正欲发号施令,却见后面的邓艾和钟会还没有说话,黄葵不由的心中暗骂,狗娘养的!忘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邓艾和钟会两人是韩信的徒弟,普通的将军都要给他们三分面子,更何况黄葵还是一个降将,这样的面子不得不给啊。
黄葵咬了咬牙,看向钟会和邓艾道:“二位小将军有什么想法!”
”黄将军发号施令就事!我们没有任何意见!”钟会倒是会做人,直接将这个皮球踢给了黄葵,如若自己接了这个任务,拿下城池,功劳还要和黄葵对半平分不说,风险也极其的大,一但战败,黄葵为了脱身,定然会将全部的罪责推给钟会,这样的买卖,钟会才不会上档呢?
而邓艾又啊一个结巴,自然不愿意多说话,对黄葵点了点头,算是赞同钟会的意见。
黄葵听罢,吐出了一口气,索性自己这个面子算是保住了。
“攻城!”黄葵低声轻喝,数十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扛着木桩便是向城门冲了上去。
“一二三!给我撞……轰………一二三……轰……一二三……轰……一二三……轰!”
“轰!”一声巨响,原先高大威猛的城门被撞的支离破碎!到处都是木屑纷飞的场面,黄葵见攻破了城门,当即大喜道:“兄弟们!杀过去!冲杀!”
“冲啊!”一声虎吼,数千虎贲之士齐齐的奔杀而去,不到半日的功夫,被孙叔敖花了半月攻打下来的渔阳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失手了。
“将军不好了!北门失守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小兵,捂着自己断掉的手臂,披头散发的,神色艰难道。
“不可能!”恒温当即一挥手,面色难堪道:“所有的敌军都南门,他们还没有突破我布置的防线,如何能够绕的进来!莫要在这里给我危言耸听!速速滚开!要不然………!”
恒温正欲在放狠话,姜松却是杀了上来,左手拿刀,右手拿着盾牌,眼中泛函着冷光,注视着恒温,眼中的杀意却是越来越浓郁。
恒温整个人面色通红,看向冲杀上来的姜松,当即拔出手中的青铜剑,一脚踹开那个斥候!带着身后的亲卫兵直线冲锋,盯着姜松,猛然大喝:“杀!”
“杀!”姜松却也是不甘示弱,手中的鬼头大刀猛然朝着恒温的面门砍杀了下去,虽然姜松主要练的是枪法,但刀枪不分家,如今被姜松使用在手中,却是显得威风凛凛,不出三个回合,姜松猛然甩出手中的盾牌,砸的恒温的四脚朝天。
姜松些许是有些不耐烦了,看着恒温冷哼道:“跳蚤!你就莫要蹦哒了!”
说完,姜松扬起手中的鬼头大刀,一刀砍落而下,顿时血撒城墙,姜松取了恒温的人头,猛然大喝道:“尔等主将人头在此!不想死的放下手中的兵器!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黄葵等人刚刚杀如城内,这个头功却是被姜松给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