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组的先登死士配合的极其默契,两人手拿长枪,另外一人拿着一柄盾牌和鬼头刀,两人冲杀之后,盾牌手左右遮挡砍杀,降低敌军的攻击,并保护两人不受其中的伤害。xiaohua1000
项渠挥舞着自己黑矛,迎面而来撞上了三个士兵,其中前方的两人出枪极其的迅速,像是看准猎物的毒蛇,猛然上前咬了一口,两个寒光凌厉的长枪就像是毒蛇锋利的獠牙,看的人头皮发麻。
项渠虎目注视着杀来的两枪,眉头暗锁,猛然席卷手中的长矛,大声嘶吼道:“给我退!”
“哐当……!”一击而过,两个士兵顿时被震退数步,项渠见罢,猛然挥砍出手中的寒矛,冷声道:”去死吧!“
“哐当……撕拉!”一枪之下,顿时火光死色,只见后面的盾牌手,快速冲杀上来,挡在士兵面前,眼中毫畏惧之色,如若仔细看,会惊愕的发现,这群人杀人不眨眼。
“你找死!”项渠闷哼一声,手中的长矛正欲极速刺杀而出,但后面的两杆长枪又冲杀上来,让人不厌其烦。
鞠义在后面看着战场的变化,环抱在左臂上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着,就好似在深思着什么,半响鞠义猛然扔下手中的令旗道:“强弩准备!看准敌方主将!准备射杀!”
先登死士虽然麻烦,但项渠到底是项家的子弟,骨子里的血性还在!而且武艺不俗,手中的长矛上下扫动,盯着三人的阵营下,左右扫荡,荡开两人的长枪,看着眼前的龟壳,项渠眼中闪现出一道冷意,双手拿枪,双眼通红,猛然大喝道:“破!”
“咔嚓!”黑色的长矛化为一道黑影,直接洞穿了眼前的乌龟壳,项渠重吸了一口冷气,双臂上青筋暴起,在借助战马的力量,只听得盾牌破碎的声音,随即长矛突破了甲胄,鲜血如柱般喷涌。
两边的长枪兵看着战死的同僚,似乎是看惯了眼前的生死,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又是一枪扫了上去。
“弓箭手掩护!强弩兵动手!”鞠义一双狼目注视着前方,眼中的冷意却是愈发的明显……
得了将令的弓弩手当即挥动手中的令旗,猛然大喝道:“准备!发射!”
“轰……轰……轰!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直射而出,看的人心头猛然吸了一口凉气,项渠和两个士兵杀的正酣,手中的银枪一扫,直接将两人挑杀,眼中的笑意却是愈发的明显,还不待项渠高声呼喝,一股寒意却是笼罩了项渠的心头。
“撕拉……!”弩箭正中项渠小腹,项渠整个人被贯穿,射落下马,嘴角的鲜血自口中吐出,原本有项渠在,这只两千人的项家军还能抵挡一二,但现在项渠一死,却是在无抵抗之力,就仍由鞠义拿捏了。
鞠义揉了揉自己的手心,看向自己还剩下的三个令旗,鞠义揉了揉自己的手心,面色淡漠道:“进军!吞军!”
“呜呜……轰轰!”战鼓的声音夹杂着号角声,声如雷震,响彻云霄。
两边的先登死士在左右统领的带领下,分裂出两军,每军一千人,就像是两个巨人的双臂,死死的牵制住敌军的咽喉。
两军一出,直接将项渠的兵马和整个项军切断,就像是切豆腐一样简单,没有主将的指挥,这只兵马异常的散漫,原先还可集中兵力去突围,但现在却是被鞠义吃的死死的。
鞠义见包围之势已成,当即挥手,大喝:“围!杀”
鞠义说完,麾下的士兵像是心知肚明,周围都主将当即下令道:“弓箭手放箭!长枪兵冲阵!刀斧手在后清理!”
一声之后,数千名长枪兵操纵者手中的长矛,一个劲的往前突刺,那些四处乱窜逃跑砍杀的士兵,皆是死于着长枪之下,后面的弓箭手心照不宣,弓箭手嗖嗖嗖的向着高空中射杀而去,中间手足无措的士兵纷纷陨灭在这箭雨之下。
先登死士围绕的战圈却是越来越小!后面的刀斧手在后面做着清理工作,那些还未彻底死亡的士兵,皆是被这刀斧手收割了性命,最终整个战圈皆是被先登死士所站立,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方阵,气势威武不凡。
不出多少时间,原先是项渠的军阵,在这一刻却是完全被鞠义占领,直接将敌军大阵撕开了一个口子!项羽目前阵正在和隋国武将对战!而大军的指挥权却是在孙叔敖手中,当渔阳这座小城拿下后,孙叔敖便是带领大军过来支援项羽,如今见鞠义这只兵马已经在前军撕破了口子,孙叔敖又如何能够坐的住,当即翻身而起,眼中多了一丝严峻,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看向身后的虞子期不解的问道:“这是谁的兵马!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先登……!”虞子期眯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敌军的的军旗,眼中多了一丝疑惑之色,先登到底是杨坚第一次投入战场,虞子期他们没有见过也是正常的。
“听闻隋国之中有一只敢死部队!乃是悍勇之士!恐怕说的就是这只部队了!”一直没有出阵的荆嗣眯着一双黑色的眼眸,眼中的战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倒是想知道!自己的控鹤卒,面对这一只先登死士,到底谁更加强悍。
孙叔敖眉头暗锁,半响道:“老夫且来会会他!传令叫恒楚!钟离昧两人集合………!”
“且慢!”荆嗣面色眼睛的看着眼前的战场,虎目盯着战局,若有所思道:“贺若弼已经投降了杨坚,他对我军了如指掌!此刻在派遣恒楚二位将军上,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还是我来吧!只有控鹤卒能够挡住这只兵马!
“也罢!荆将军一路小心!如若需要支援,即刻来报!”孙叔敖看向荆嗣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嗯!”荆嗣也是应了一声,至于支援,呵呵!荆嗣对自己的控鹤卒有信心,他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控鹤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