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今日的心情可谓是大好,今日斩杀了王辅臣,可谓是了却了项羽的一桩心愿,此刻的项羽正跪在灵位前,上方正立这项开王项梁的墓碑,这是项羽对项梁的封号。zhongqiuzuowen
现如今的项羽正跪在地下,手中的烟香插香炉上,项羽身后却是跪坐着数十位项氏子弟,依次看去,分别为项渠、项声、项他、项襄、项婴,这几个都是项族内的精锐,也是项家军的骨梁,打个比方来说吧,项羽如若是项家军的心脏和灵魂,那这些项氏子弟,就是项家军的四肢和骨骼。
“叔父!羽为你报仇了!”项羽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双目微红,对于项梁的墓碑却是神情严峻,完全没有昔日的狂傲和不屑,或许这个世间的强者能够获得项羽的赞赏,但真正能够获得项羽尊敬的也只有项梁此人。
项梁这一生可谓几经磨难,如若说南城之战,是项燕的污点,那就是项梁的起点,梁以此为起点,为项羽铺下了坚实的基础,也为已经灭亡的楚国,留下了最后的火种。
燃烧的清烟在微风的吹拂下好似项梁在回应项羽的话,一娄娄清烟升腾,最终消散在这天地间。
“大王!”一直在一旁默默不语的郝瑗此刻却是坐不住了,如今情况紧急,项羽孤军深入,虽然目前兵锋强劲,连败敌军宇文化及!杨广两军,斩杀邱瑞和王辅臣,但杨坚的元气未伤。
而且自从上次的吕城之战,贺若弼投靠了杨坚,此人对项羽可谓了解颇深,所以主动权必须掌握在项羽的手里,一但没了这个主动权,他们将十分危险了
项羽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一双黑色的重瞳盯着郝瑗,整个人的神色微微一收,双目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面色凝重道:“何事!且先道来!”
“眼下我军虽然斩杀敌军上将王辅臣,挫败敌军先锋,但毕竟这里是隋国的地盘,杨坚战局地理,又有一杆猛将,我军如若在这里继续消耗下去,将十分被动啊!眼下当集结兵力,突袭杨坚的粮草!如此我军方可速战速决啊!而且昭阳和李存勖不一定能够挡下吴起和诸葛亮的进攻啊!“郝瑗现在整个人都召集万分,看着项羽这不着急的样子,整个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项羽缓缓起身,身后的两个士兵连忙搬来椅子,面色凝重道:“杨坚小儿不足道也!孤欲一战定乾坤!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有孤在,即便杨坚有数十万的人马,也不是孤的对手!先生就莫要操心了!”
“大王啊!杨坚虽然不似大王这般勇猛神武,但大王可莫要忘了,这家伙的前身可是大将军啊!此人如若没有手段,怎可能一步步成为现如今的隋王!在着隋国还有十万大军,这十万大军即便是打下来!大王麾下的将士兄弟也要死伤大半啊!”郝瑗面色惨白,此刻的他看向项羽,捂着自己的嘴唇,猛然咳嗽了三声:“咳咳咳………咳咳!”
“先生………!”一旁的虞邱子看着面色惨白且身型不稳的郝瑗了,连忙上前搀扶,眼中带着担忧之色。
项羽一双瞳孔查看此人,只见他惠眼如珠,穿着一身文甲,面色坚毅,身长七尺,倒也不似帐下那般莽汉五大三粗,腰间配着一柄青铜剑,整个人倒是有些英气,倒是颇有几分惊愕,但这次想起此人乃是楚臣。
顿时!项羽眼中欣赏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对于项羽而言,心不向着他的人,即便是在有才能也是空谈,在加上郝瑗和这些人走的近了些,项羽连看郝瑗这个肱骨之臣,都多了三分隔阂之色。
郝瑗连连摆手,强撑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打着趣道:“年纪大了!淋了一场雨!这身子…………却是不中用了!”
“先生既然身体不适!那就下去休息吧!莫要误了身子!”项羽看向咳嗽不已的郝瑗,眼中的不耐烦之色却是满了些。
郝瑗看着项羽那铁打的脸盆,咬着牙!强撑着身上的痛处,当即大喝道:“大王啊!只需一人!派兵告诉莒王!就且说灭隋瓜分其土!以姬发之贪婪!必然会发兵而突袭的!大王三思啊!”
“哼!已经到了孤嘴中的肥肉!怎么可能让给姬发这个懦夫!先生!你不用多言!且看我如何杀了杨坚和贺若弼这个叛徒。
“哎………大王!”郝瑗正欲在言,项羽却是不耐烦道:“先生!如今我等正在祭祀先王!莫要坏了礼数!“
“这…………!”郝瑗整个人面色都白了一分,佝偻着身子,当即重叹一口气,漫步而出,出了大帐,寒风刺骨,迎着郝瑗的面便是吹了过来。
郝瑗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顿时头晕目眩,噗通一声便是要栽倒在地面,后面的荆嗣见了,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住郝瑗,歇斯底里道:“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荆嗣的一声呼喝,众人这才看向昏迷不醒的郝瑗,项羽原先刚刚静下了的心,听得外面的骚动,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不解的看向身后的项襄道:“怎么了!”
项襄刚刚从外面回来,面色难堪道:“大王!不好了!郝瑗先生晕倒了!”
“什么!”项羽如同被扎了脚的猴子,猛然站了起来,郝瑗可是项羽重要的谋士,地位可谓是范增一样,如若就这样没了!项羽等于是去掉一个左膀右臂啊。
“快……快传太医!快!”项羽来不及多想,当即带领身后的士兵大步上前。
暗黑色的房间内,只见数十个太监满头大汗的来回渡步,一个个神色显得焦作和急躁,可见这其中的困难。
项羽在屋内看着一个个医匠,心急如焚道:“情况到底如何了!速速道来!快!”
“大王!郝瑗大人淋雨征战!受了风寒!情况十分棘手啊!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