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一百个士兵兵分两路,一路挖土,和带领样土回来,依次摆放在地面上!
第三天
八条大沟依次被挖的宽大,梁林亲自带人按照奴隶的要求来挖,几个士兵累的是满头大汗,面色难堪的盯着奴隶,清了清嗓子道:”挖好了你看看!”
奴隶却是不以为然,没有搭理着几人,看着这八处的长勾,猛然伸手去抓里面的湿土,当八处一一被他打量好了以后,神色平淡的盯着众人道:“样土呢?”
“在这里!“梁林挥了挥手,手下的士兵当即把样土拿了出来,放在奴隶面前,稍停半响奴隶猛然指着一块比较黑的干土道:“这是哪个方向的!”
“正东南方”只见一名士兵擦了擦身上的黏土,这土黏黏的,里面像是有水,这士兵却也是看不出来。xiaodiaodayacom
奴隶微微一笑道:“这就对了,以你的点为基础!向东南,东,东西,西四个方向继续挖!”
“四个方向!“梁林面色不解道:“怎么变少了!“
奴隶淡然一笑道:“北方肯定是没水了,另外向这四个方向依次派遣斥候,继续取出样土,将四周的景色告诉我!”
“这还要挖多深,还像这样吗?“梁林指着下面的土沟,面色凝重道。
“不用!”奴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神色淡然道:“只需要以那个士兵抓住的点,向四个方向扩散300米,挖出里面两米的土壤即可,另外在向四个方向长达一里地的土壤里取出样土就行了!”
梁林按着怀中的宝剑,眼中闪现出一丝不解,后面的完颜晟看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道:“没用的!这里是狼神诅咒过的地方!你们放了我!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去你大爷的!”邓愈眉头一锁,猛然一脚踹了上前,拔出怀中的宝剑,神色渐冷道:“在和老子废话!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呵呵!与其这样侮辱的死,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完颜晟此刻倒也不怕他,当即大喝道。
“找死!”邓愈正欲拔剑砍杀这完颜晟,只见秦用和岳云两人连忙阻拦邓愈,示意他不可,邓愈眉头一锁,心中的怒气有些咽不下,当即冷哼道:“你等着!老子迟早杀了你!”
韩冥按着怀中的宝剑,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眉头微微一锁道:”换一百人!”
“诺!“两边的士兵没有过多的迟疑,翻身骑上战马,快速的向前方奔腾而去,完颜晟的前车之鉴被耶侓李胡看在眼里,看着按着怀中宝剑的邓愈,耶侓李胡眉头微微一锁,在看向那个奴隶的方向,耶侓李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第五日,因为任务量减轻的原因,这次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而这次取出的土壤,除了西边以外,其他的都土壤都湿润了不少,甚至有的土壤上带着水。
“这是什么地方的土壤”奴隶看了一眼湿润滴水的土壤,言语中所带着兴奋。
“东南方!一里地外!“
“有什么景色!”奴隶强忍着压着嗓子,面色带着一丝笑意道。
“远处看去有树林!”士兵如实道。
“找到了!东南方!”奴隶站了起来,指着前方,神色淡然道。
“你在想什么!东南方有什么东西!就凭这几块土和景色就能看出来!”罗仁这几日没少忙前忙后,对于这个奴隶的行为,表示充分的质疑,这里不止是他,大部分的士兵都有这种怨言。
“让我来拿开你的帽子,看看你是人是鬼!“邓愈说完,大步而上,伸出自己的大手。
“七日约定还没有到!阁下是想要违约吗?“奴隶当即后腿半步,眼中带着质疑之色。
“你………!”邓愈一时间被他呛的说不出来话,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惺惺的收回手。
“出发!”韩冥没有多说,翻身骑上战马,向着东南方向跑去。
这一路走来一个个人困马乏,太阳阴毒的照耀在人身上,体内的水分快要被蒸发干净了,士兵们为了维持体力,一口又一口的往自己嘴里灌水,最终整个水袋都缩水了一大半。
韩冥抬头看着渐渐越来越清晰的树林,四周炎热的天气在这里都降下了不少的温度,众人都感觉比之前舒服了不少。
在往里走三百米挖出,一到溪水浮现在众人的眼前,水源清澈!邓愈急不可耐的率先下马,伸手喝了一口,入喉甘甜,好一个清澈的水源。
“好水!好水啊!“邓愈一兴奋,直接拿水泼撒到自己脸上,身后的士兵在也忍不住了,催马而上,大口的喝了起来,所有的士兵都在发泄自己内心的兴奋。
韩冥也是如释重负,打量着四周的情况,上头怕是有一头河,而顺着这条河走,就不用担心水源的问题,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走出了这片无人区。
“给我死!”正处于兴奋状态的韩冥听得后面的风声来不及多想,当即翻身下马,索性没有受伤,单手拔剑,回身看向偷袭自己的敌人。
这耶侓李胡不知道在哪里捡到一个白骨匕首,割断了自己手中的绳子,原本想要劫持韩冥,以此为要挟,让韩冥放他们走,但现在却是出乎意料。
别无他法的耶侓李胡猛然拉向一旁的奴隶,手中的匕首抵在她的咽喉处,神色凝重道:“你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韩冥眉头一锁,虎目盯着耶侓李胡,神色淡然道:“放开他!“
“放我们走!”耶侓李胡小小的身子显得瑟瑟发抖,而那个奴隶却也是不甘动。
“三!”
”放了我们!”
“二!”
“这是你逼我的……!”耶侓李胡说完便要挥刀杀出,可是此刻他拿匕首的手臂被那个奴隶双手抓着,双手猛然用力,反应过来时候,整个人的身下都处于半空中,条件反射的耶侓李胡,猛然伸手抓向这个奴隶的外套,只听得:“撕拉……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