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看着纠结的梁林,为了避免他狗急跳墙,韩毅还是要打个棒子给个枣,韩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孤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这样吧,只要你保护孤的儿子回来,你是去是留孤绝对不会阻拦,并送就一车黄金,让你与妻子儿子团聚,如若你想继续建功立业,只要功劳够,颜渊阁必然会有你的位置!你看如何!”
韩毅已经开出自己最大的筹码,如若他还不愿意,换白文豹也是一样去!而且韩毅不担心梁林会对付韩冥,暂且不说罗仁!光是岳云和秦用两人就够梁林喝一壶了,韩冥武力值也是不低。mengyuanshucheng
梁林沉思半响,对着韩毅抱了抱拳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韩王不怕再下临阵倒戈吗?”
“我相信将军在家国大义上,不会不明白这粗浅的道理!而且……………!”韩毅说到这里,拿下手中的酒杯递给梁林道:”将军既然说到这里,再下就知道将军绝对不会这样做!“
“哈哈哈哈哈哈哈!”梁林癫狂一笑
“哈哈哈哈哈!”韩毅看着,也是跟着笑。
梁林猛然拿起韩毅手中的杯子猛然一口而尽,当即大呼痛快,看向韩毅道:“如若你是我第一个主公!我也不用背上降将的名号了!放心吧!交给我了!“
梁林说完,猛然出了大帐,奔着前面而去,当梁林走的那一刻,韩毅脸上的从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脸苍白,只有当了父亲才知道胆心叫什么。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韩毅是彻彻底底的领悟到了。
如今已经是凌晨了!鹅毛大雪侵天而来!韩冥穿着重甲,脖子上围着围巾!背后披着熊皮,就连战马上也包裹着厚厚的毛皮!以免被这寒冷的天气给冻坏了。
飞廉带着面具,看着韩冥到:“小心点!打不过就跑!”
韩冥身后的众多士兵微微一愣,这是飞廉的名号他们可是听过!三晋之战这家伙硬生生杀出一个杀神的名号!平时沉默寡言,从来不主动说话,今日这……………
韩冥看了一眼飞廉,一双冰冷的眼睛,罕见有一瞬间温度,当然只有这一瞬间,韩冥盯着飞廉,半响道:“谢谢!”
“走!”韩冥招呼完之后,猛然催马而上,岳云和秦用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韩冥身后的一员青年小将,目瞪口呆,这是他认识韩冥这么久,第一次听到有点温度的话说。
“驾!”一批批战马出了大帐,这一只看似只有八千人的铁骑,踏上了他们的征途。
黑色的长线在这一片寰宇间留下了自己的足迹,战马和人每呼着一口气便是化为明显的水蒸气,可见这天气是何等的寒冷。
飞廉也是愣着了,当时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虎目通过面颊盯着韩冥远去的背影,他为了心中的执念而去,希望他能够成功吧。
“飞廉!”典韦按着怀中宝剑,虎目盯着飞廉。
飞廉却是回复了往日的神采,看向典韦一言不发,像是等待他的下一句。
典韦也早已习惯了飞廉的毛病,当即道:“大王叫你过去!”
“嗯!”飞廉轻声应和了一声,便是走了过去。
大帐内,一团团篝火燃烧而出!四周空气的温度慢慢提高!比之外面暖和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韩毅坐在篝火旁烤着手!两边还有美酒,韩毅一见飞廉进来,韩毅指着面前的位置道:“坐吧!”
“诺!”飞廉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做了下来。
韩毅看了一眼飞廉,面色平静道:“冥儿走了吧!”
“走了!”飞廉如实道。
“嗯!”韩毅点了点头,虎目看向飞廉道:“下去吧!将后面的尾巴清除掉!这件事情你做孤最放心!“
“诺!”飞廉当即大步而出!这一夜上千个狼影出动,但凡有可疑的人,无论他是不是,即可斩杀。
“典韦!”韩毅拿起一旁大美酒,面色凝重道。
“末将在!”
“可在冥儿身边安排人了!”韩毅神色平静道。
“安排了!”
“很好!三日一小!五日一大!不可断!”韩毅面色平静道。
“诺!“
“退下吧!”韩毅挥了挥手道。
典韦也不在迟疑!当即退了下去,大帐此刻虽然温度很高!但韩毅却感觉如履薄冰。
“父王!”只听得一声呼喊,韩毅猛然抬头,一看来着竟然是韩枫,当即道:“天冷了!过来坐吧!”
“多谢父王!”韩枫正欲解下怀中的宝剑!这是规矩,接近韩毅身前除典韦!飞廉!恶来三人以外其他人都解剑近身,韩枫正欲扔剑,韩毅当即挥了挥手道:“过来吧!不用解!外面风大容易着凉了!”
“多谢父亲!”韩枫说到这不由自主心中暖暖的,这是信任,长怎么大韩枫也第一此和韩毅有独处的机会。
韩毅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转眼之间,这个儿子已经长的十分魁梧了,倒是有几分隐忍和稳重之感。
韩毅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额头,说起来他们长这么大,韩毅常年在外征战!亲近自己这几个儿子的句话真的不多!
韩毅拿出一旁烈酒,微微一笑道:”敢喝吗?”
韩枫却是没有对言,单手接过,将其一饮而尽,顿时只感觉五脏六腑火辣辣的,极其的舒服。
韩毅微微一笑,看着韩枫耳根子,当即哈哈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道:“这些年,你在你母亲身边,索性还有些男儿的热血!难得!难得!”
“父亲!你这些年未亲近四弟其实是为了保护他对吗?年年宫里的月俸四弟哪里都是最少的!这也是父王保护四弟的一种!或者说!我们兄弟众人!父王真正偏爱的是四弟!”韩枫借着酒意,酒壮怂人胆!将困扰对年的问题问了出来,似乎话到嘴边,猛然抬头到:”父王将君臣之义给了大哥!父子之情给了四弟!我呢?我什么都没有!说到底!我和我母亲不过是三晋联盟的政治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