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郭子仪手中的令旗猛然向前一挥,只见身后的十个刀斧手,猛然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砍向绳索,十颗大石头,对着城墙炸去。jiuzuowen
高思继脸色煞白,脸色一惊,大喝道:“快!躲开!”
“啊…………!城墙上的士兵不解,回身一看,甚至有的站起来。
姜维冷笑了一番,大喝道:“放箭!”
“咻……咻……嗖……嗖!”
箭如雨下,轻而易举的掠夺了数百人的性命,跟何况还有十颗石头,砸向城墙!
“轰………轰………轰………!”每一击之下,整个墙体都会震荡一番,砸死的!受伤的,不计其数。
高思继依靠这柱子后面,脸色难堪,看着两边呼救的士兵,此刻的他是别无他法,猛然拔出怀中的宝剑,大喝道:“射!给我还射!胆敢退后杀无赦!”
高思继的的一声虎吼,数百个士兵顶着箭雨上前还射,四周硝烟弥漫,呼救的声音络绎不绝。
“狗娘养的!”高思继唾骂了几声,按着怀中的宝剑,看着四周的伤兵,当即大喝道:“都愣着干什么吗,能动的继续守城!叫城下的医匠上来治病!快!”
“是!”
“滚石!雷木!有多少给我压上多少!快!弓箭手集体还射!快!”高思继咬着牙,面色越来越难堪,单手拿着弓箭,一箭一个。
齐兵见自己的主将都这般,一时间更加的卖力了,勉强稳住了局面!两边的云梯安踏在墙面,身后的士兵马猛然冲了上来。
“哈哈哈哈!给老子冲!今日定然要攻下城墙”只见一个大胡子兵,挥舞着手中的青铜剑,第一个登上城墙,挥手砍杀了数十个齐兵,今日这份功劳是跑不掉了,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起来,左右的武将竟然无一招之将。
“匹夫讨死!”高思继大声唾骂,单手取了手中的银枪,耍了数多枪花,一招而过,取了大胡子兵的人头,原先撕开的口子,在这一刻被高思继顶了上去。
高思继面色通红,胡子上多为鲜血,看向城角边的雷木,扔了手中的银枪,双手一用力,脸色涨红,手臂上青筋暴起,单手将他抗在了肩膀上,看向络绎不绝依靠云梯上来的韩卒,猛然扔下了雷木,大喝道:“给我下去!”
“轰…………啊………救命啊!”一击之下,砸死的人不在少数,这个云梯之下,也多为死伤之人,一时间登城的步兵因为畏惧高思继的勇武,一个个退缩不前,只有弓箭手和投石车在继续进攻。
公孙衍抚摸着自己而胡子,看向湛蓝的天空,道:“齐国果然是猛将如云啊,此乃何人!”
韩晨按着怀中的宝剑,面色平静道:“此乃是齐军大将高思继!”
“哦!原来是他,我听说过,和高宠将军打了个不相上下,可见也是有真本事的!哎呦!有他在!这城池不好攻啊!”公孙衍面色平静,双手摩擦了起来,是不是在嘴边呼着一口气。
“兵者勇往直前,如若现在畏首畏尾,士气定然低落,他日就不好攻了,末将愿亲自攻城!”韩晨按着怀中的宝剑,面色严肃道。
寒风吹动着公孙衍的呼吸,半响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一个人小心一些!”
“末将领命!”韩晨盯着城墙上的高思继,拉起自己的战马,单手摘下了军旗,猛然插在了距离城墙的五百步外,大喝道:“李靖何在!”
“末将在!”李靖大步上前,神色严肃道。
“你领三千刀斧手,在此安阵,但凡敢后退着,杀无赦!其他人随我攻城!”韩晨一语闭,催马上去。
“得令!”李靖接了令,当即大喝道:“布阵”
“云梯!给我架上去!”韩晨扔了手中的兵器,单手拿起地上的大刀,咬在自己的嘴中,虎目盯着前方,猛然爬了上去。
姜维按着怀中的宝剑,骑着战马,看着韩晨亲自登城,脸色顿时一变,大喝道:“副将何在!”
“末将在!”只见一员二十多岁的青年将军阿哲手中带血的大刀,看向姜维。
“你来指挥!本将前去攻城!”姜维一语闭,将手中的令旗扔给了一旁的副将,骑着战马大步上前。
副将看着姜维,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一样,其他人都巴不得往后退,这家伙到好,削尖了脑袋往前凑。
东城的战争打响,城内的百姓听着城外络绎不绝的声音,一个个紧紧的闭着家门,不敢外出,女人抱着孩子,瑟瑟发抖,男人将大门禁闭,一家人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曹操听着北门的动静,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向身后的士兵,骑着战马来到阵前,面对着着众多武将,当即道:“看看!看看人家怎么打的,五万人的兵,打的比我们十万人气势还要强,都给我听清楚了,今日是猫是虎都看你们的了,不要被北军看扁了,给我杀…”
“杀!杀!杀!”
“冲锋!”曹昂拔出怀中的宝剑,身后的曹文诏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的大刀。
“弓箭手掩护,长枪兵扛着云梯上前,盾牌手防御,给我冲!”曹昂指挥着战场,整个大地都发出一阵闷哼。
城墙上,高长恭看着这数万人杀来,面色越来越沉,只能见招拆招,一战打到中午,后面的田肯看不下去了,连忙道:“将军!不行啊!敌军太多了,叫城内的一万士兵上来吧!”
高长恭一枪挑杀了一个想要上城的士兵,呼着重气,面色严肃道:“绝对不可以!这才打了一天,绝对不能暴露实力,你现在下去,就说愿意帮助本将守城的一人一袋大米!”
“可是!这些都是军粮,我们的军粮本来就不够啊!将军!”田肯面色严肃道。
“不够也没有办法了,在不招兵,不出半个月,这城就丢了,到时候这些粮草不过是便宜了韩军,还不如发给百姓!”高长恭呼着重气,用着战袍擦了擦剑上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