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柳王氏的后悔值也飙满值了,柳芳菲的还在不停的涨,任务目标的后悔值也已经达标了!】
苏绵绵左手跟右手下着棋,表情十分冷淡,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的后悔值是多少。
在柳遇之被生生被吓死的时候,他的后悔值就飙满了,飙得那个激烈,那个惨烈,果然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后悔值是最好刷的。
这柳王氏也是。
在死亡之前,她对自己先前做的事还没有任何表现,一旦要死了,就开始后悔了,但可惜呀,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先不走,还差点,还没到完美结局。”
苏绵绵单手撑着下巴,笑得懒洋洋。
看着这样的宿主,系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猛夸。
【系统:宿主牛逼!】
虽然它家宿主魔鬼又变态,残忍又无情,但确实是一个非常牛逼,能带它躺赢,让它喊666的宿主。
跟这样的宿主相处久了,虽然偶尔还是会觉得很刺激,但其实感觉也不错啊!
一盘棋下完,苏绵绵感觉到了什么,立刻慢条斯理的收拾好了棋盘上的棋子:“不是我牛逼,只是我足够坏罢了,有句俗话不是这么说的么?恶人自有恶人磨。”
柳家人的结局是她早便计算好的,用柳遇之最疼爱的女儿吓死他,让柳王氏死在为自己撑半辈子腰,自己也扶持了半辈子的娘家人手里,众叛亲离。
王家人凉薄又恶毒,所以才养出了柳王氏那样的女人,而柳王氏,又养出了柳芳菲那样的孩子。
因而柳王氏会获得这样的结局不是意外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她必定会跟她手中的棋子一样,走上她安排好的既定的位置。
在原剧情中,柳芳菲被毁容挖眼后柳相确实也丢了官位,但他却并未死亡,而是带着柳王氏与女儿回到了王家,虽然她们一家最后的日子过得不好,却也健康的活到了老。
但这怎么行呢?还是得让他们为无辜枉死的人付出代价才行。
所以柳遇之被吓死了。
而后她又悄悄传出风声说镇北王要让柳王氏死,为他那枉死的岳母报仇,因此柳王氏便也以那种方式死去了。
如此,才算是恩怨两消。
“我可真是坏呀。”
苏绵绵捧着自己的脸静静的等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的窗户果然被叩响了,苏绵绵笑着打了个响指,让窗户突然自己打开。
一身黑衣的男子身姿灵活的跳进了房间,熟门熟路的来到了苏绵绵身后,一把将懒洋洋的坐在那儿数棋子的人打横抱起。
“嘘,现在不行。”苏绵绵笑着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抵住了男子抿得紧紧的薄唇。
“前日不行,昨日不行,今日还不行?”
男子声音沙哑地一把叼住了面前的白嫩手指,就宛如在吃糖般,黏糊得不行,逗得苏绵绵不住的笑,一把抽回手来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开。
“今日确实不行,我有客人。”
“什么客人?”
他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刚被撩拨起来这女人就不干了,说时间不对,非要将他赶走,但今日,他决定如何都不依了。
这块肉他日思夜想了这么久,今日是非要吃进肚子里不可。
他抱着怀中的人一把扔到了床上,可他高大的身子刚覆上去,紧闭的房门就被叩响了,男子不想理会,蒙头袭击红衣美人那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却被按着头滚进了床内。
随后,那纤手一掀被子,他就整个被藏进了被子里,半透明的床帐也被放了下来。
“进来。”
苏绵绵一边笑着说了这两个字,一边吻住了被子里的人,一边吻一边小声的说:“如果你觉得这样更刺激,那也可以。”
说着,被子里的那只那白皙的小脚还一把就踩在了男人那要命的地方。
“……”
男人差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时外面的人却已经推门进来了,而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男人最讨厌的那个人。
镇北王萧君离。
见男人不动,苏绵绵嘴角噙着笑意凑近男人,在他耳边声音沙哑道:“继续啊,你难道不敢了吗?你若是不敢……”
虽然这有些过于刺激,但男人就不能被说不,他一把低头缩进了被子里决心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就没有不敢的事!
萧君离进了屋却发现要见的人正在床上躺着,就连床帐也放下去了,不由得有些担心,他朝前走了几步,想掀开床帐,却听到床上的人突然喘了一声。
这奇怪的声音立刻让萧君离顿住脚步。
“你生病了?”
“只是因为有些累,嗓子哑了,休息休息便行了,镇北王不必担忧,我现在还不是很想看见你的脸,你就站在床前吧,我这般与你说话就行了。”
女子微哑的声音从模糊的床帐中传了出来,接着,床上的人似乎翻了个身,将被子堆积在腰间,形成了一个大堆。
虽然床上的人这么说了,萧君离却还是不太放心。
“让我看看你吧。”
一只苍白娇弱的手掀开床帐,露出了那微微泛红的脸和凌乱的一头青丝,她轻轻笑着:“我现在没了眼珠子,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阻止不了你。”
因为掀开了一半帐子,苏绵绵立即感觉到被子下的男人的紧张,便笑着收紧了放在男人肩上的膝弯,还将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脸。
结果男人却趁机一把轻咬住她的手指。
苏绵绵忍不住笑了笑,将手指收了回来,她抬眼“看”向萧君离,笑盈盈的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被女人这撩人的模样勾得呼吸渐深的萧君离努力的平稳了一下才继续开口,他努力的忽视她脸色泛红的勾人模样:“如今诸事都已处置妥当,我与柳芳菲的婚约也已然解除,我打算明日便去上书,你我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哦,嘶,这件事吗。”
被子下的男人突然用力咬得苏绵绵倒抽了一口气,也让萧君离担忧的眸子追了过来。
“怎么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床上大概有虫子,被叮了一口,不算什么大事,待会换床被褥就行了,如果你只是来跟我说这件事的话,那我知道了,我现在不太舒服,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我立刻让下人来给你换一床被褥,再请太医来给你看看,你且好好休息,那我们的婚事?”
“听你安排。”
萧君离这才露出半分笑颜,转身朝外走去。
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纳闷的停了下来,他总觉得刚才的那声喘并不像是嗓子不舒服,可这时床帐已经重新放下去了,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看到床上的人已经躺了回去。
“应该是我想多了。”
萧君离出了房间,轻轻将门关上,转身便唤下人拿一床干净的被褥过来。
床铺之内,过了好一会儿,苏绵绵才突然掀开被子,让那辛苦了好一会儿的男人起来:“行了。”
她笑着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拿出手绢,帮他擦了擦薄唇。
“恐怕待会萧君离还会回来,我就不留你了。”
箭在弦上的男人听了气得不行:“你这是只顾自己爽了,不顾我死活是吗?”
苏绵绵笑着撸了撸男人那汗湿了的黑发:“这不是时机不对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就算男人现在要走也来不及了,苏绵绵便立刻迅速的将那衣衫不整的男人往自己的床下塞去,她则是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着。
在抱着被褥的丫鬟敲门候命的时候,她正好披散着头发坐到了梳妆台前。
“进来吧。”
抱着干净被褥的丫鬟们鱼贯而入,苏绵绵背对着她们一边梳头一边道:“若镇北王还在府中,待会便让他过来吧,刚才躺了一会儿,我觉得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对了,再给我拿一壶小酒过来。”
“是。”
一个丫鬟转身出了房间,其他丫鬟立刻忙碌着去换被子,结果就在她们掀开被子时,却轻轻的“咦”了一声,因为她们在被子里看到了显然是……经历过那事的痕迹。
苏绵绵十分淡定:“赶紧拿去换了,待会儿镇北王就回来了,我们且有的事做呢。”
丫鬟们听了这话立即误会了什么,便一人立即麻溜的将那床单被子枕头一气抱在怀里往外拿去,另外几个人则忙碌着铺床。
没一会儿,床铺便铺好了。
丫鬟很快告退,而先前离开的萧君离则是回来了,同样跟着来的,还有端着几碟小菜和小酒的丫鬟。
“听下人说你身体无碍了?”
“是舒服多了。”
苏绵绵将一头青丝随便扎了个松松的马尾辫,转身坐到桌前,提起袖子,亲自给萧君离倒了一杯小酒:“你我还从未如此心平气和的吃上一顿饭,喝上一杯小酒吧。”
苏绵绵笑着,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朝前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