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就能一笔勾销了吗?”
牢牢地揽住那侧故意地转过身不敢再直面面对着自己眼睛的那个人,骆清源努力地回想了一番,“按照你的话来说,我好像还曾罪/大/恶/极/地试图对你进行/囚/禁/play。”
“……这些乱七八糟的名词你这都是跟我学的?”
这些糟糕的新潮词语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就算了,从骆清源这种一本正经拥有高冷人设的人嘴里说来就完全地变了一个味道,陆星砚又急切地转过了身,随手抓过身下柔软的枕头将他的嘴给堵住。
“学得很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
趁着他这段无法发出声音的时间,陆星砚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关于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我确实不打算继续计较下去了。”
“谁都会有一时冲动的时候。”
“你之所以会那样,也是因为我之前没能给到你足够的安全感。”
他/咬/了/咬/唇,却不小心触到舌尖的伤口,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就让它这样一笔勾销过去吧,谁都不要再追究了。”
为了不让他有机可乘地捕捉到此刻自己显而易见的动摇,陆星砚又很迅速地转过了身去,再次将整个背部留了身后的这个人,语速宛如/机/关/枪/上/了/膛/的/子/弹/一般飞快
“我真的困了,你刚刚不是一直催我睡觉吗?我要睡觉了,你不许吵我。”
身后再也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在这极静的安稳环境之中,陆星砚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稍稍地松懈下来。
熟悉的气息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没有比这让人更加安心的事实了。
陆星砚的眼皮也变得愈发得沉重,乏困的意识陷入沉眠之海的最后一瞬,他好像感觉到有谁伸出手帮自己掖好了被单的被角,小心翼翼地拥住了他,在耳际留下一道好听的声音,“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