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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奇葩的世界里我专心修行 第137章 第 137 章

作者:那迦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7-05 02:58:20 来源:文学城

左汐汐来自凡人界,所以她的故事也自然发生在凡人界,就在她家所在的那个小渔村。那个小渔村林林总总老老少少大概有两三百来号人,在当地算是中等大小的村子,有小小的话语权。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左汐汐虽然成天被困于家务劳作中,但既然生活在村子里,她那个时候,父母还让她离开家劳作,所以总是能听到一些身边人身边事,也算是她小小的一点安慰了。

在她听来的那些个故事中,她最喜欢的是村里曾经的教书先生家的故事,明确的说,是教书先生的夫人,陈王氏的故事。

教书先生的妻子陈琬晚,是镇上绣庄家的独女,不出意外的话,她的父母会在镇上给她召个婿,然后她继续在绣庄里当她的大掌柜。奈何一切终止于意外,教书先生王天赐就是那个意外。

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他是家中六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前面有五个姐姐,父母已经放弃的时候怀上的老六,整个孕期和之前并没有区别,父母甚至用了药,想把第六个女儿打了算了,他们家家境不好,养六个女儿太难了。三碗堕胎药下去,除了母亲腹痛难忍的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胎儿还好好的在肚子里。几个月后,这个不受期待的孩子却给了这个家最大的惊喜。这是一个男孩子,就左汐汐家的事情就能看出来,这个渔村重男轻女,家庭里生下一个男孩子是顶顶重要的大事,老王家现在终于有后了,而且他上面还有五个丫鬟般的姐姐,以后可以卖人血般的一起供养着这个被叫做天赐的男孩长大。

王天赐很快长到五岁,被父母送去邻村的私塾里念书,为了他的学费,大姐十四岁被镇上的大户人家要去当六十八岁老爷子的冲喜小妾,两年后,七十的老爷子寿终正寝,王家又拿了一笔钱,就同意自家十六岁的女儿跟着去陪葬了。大姐被人活生生打断手脚扔进棺材里,一路抬着去墓地的一路上,吹锣打鼓的声音都掩盖不住棺材里的惨叫声和哭喊声。当时已经七岁的王天赐上学路上正好遇到这支送葬的队伍,他对着在棺材里哭喊的姐姐,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袖,评论一句,“行为不得体,真是有损斯文。”

十一岁的王天赐考上童生,成为这一代有名的小天才。镇子里的最好的先生亲自来渔村,邀请王天赐去他们鸿鹄书院读书,还减免一切费用。十五岁时王天赐考上秀才,十七岁时中了举人。这个时候王家已经是渔村里说一不二的人家,村长在他家人面前都要陪笑脸、深弯腰。

二十岁时王天赐遇到第一次打击,他没考上贡士,灰溜溜的回到家乡,但是所有人依然觉得他肯定没问题,认为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么一来,他考了一次又一次,二十五岁时依然是个秀才,怎么都没办法再上一步。

这个时候王天赐在大家这里的名声已经没那么好了,他的家境也负担不起他每天的求学和一次次上京考试的费用。前面五个姐姐已经卖光了,再卖下去,家里就剩下这个辛苦劳作以至于眼睛都快瞎了的老母亲,这样的老母亲也卖不出价格啊。结果,王天赐这次回来的路上,他把自己卖了。

容貌不错、仪表堂堂,多年读书自带一股读书人的书卷气,王天赐回来的路上偶遇从外婆家探亲返家的陈琬晚,陈婉晚只带一个丫鬟一个车夫就出行,遇到几个街溜子围着她的马车一通闹,非要姑娘出来给他们看一眼,陈婉晚主仆二人躲在车厢里抹眼泪,那个半老的车夫一点办法都没有。王天赐就是在这个时候登场的,老套的英雄救美,但是因为这副不错皮相和他机智的周旋,硬是拖延了时间,拖到王天赐花钱买通的街边小乞丐及时把巡街的衙役找了过来。陈婉晚轻轻掀起车窗的帘帐向着外面的仗义书生柔声道谢,夏日的晚风轻飘飘的吹来,吹开几缕书生在周旋时垂吊下来的发丝,那发丝悠悠飘在晚风里,被徐徐的晚风也吹进少女的心里,少女的脸红了,马车临走前,她忍不住掀开帘帐回看一眼,这一眼,把她的前半截的人生看进去了。

大半年后,王家多了个媳妇,这个媳妇家世好啊,自带仆役和大笔的嫁妆。嫁里面没多久,王家就起了又新又大的院子,一辈子操劳的王家父母也跟着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伺候的好日子。王天赐是唯一不满的,这些事的动静太大,影响他看书学习。陈家这个时候做错了第一件事,这件事从此奠定了陈家在王家的地位,永远不值钱的地位,哪怕他们家拿出再多的钱彻底改善了王家的生活,但是陈家大姑娘,包括她的父母在王家依然不被重视。

王家盖房子的那段时间,陈家出钱出力又出人,还在镇子上租了个两进的院子让王家人暂住。特地辟出最安静最舒服的地方建了个书房给王天赐读书。第二年王天赐带着陈婉晚一起进京赶考,他依然没考上。倒是陈家父母责怪自己这一年破土动工影响他的读书,王天赐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对陈婉晚的态度又倨傲了几分。

婚后五年,陈婉晚只在第二年生了个女儿就再没动静,王天赐屡考不中,对陈婉晚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陈婉晚发现只有在自己拿出嫁妆改善王家人生活的时候,王家人才会给她一点好脸色。一开始陈婉晚还真的那么单纯,那么傻,后来,随着她的嫁妆渐渐少了,这姑娘总算是醒悟了。尤其是在王天赐领着他怀孕的表妹进家门,说不能光指望她一个人,再给她添个姐妹来给王家开枝散叶。

陈婉晚当天晚上就带着女儿回到镇上父母家,那一夜,陈家的灯火一晚上没有熄灭。

第二天,陈婉晚是被自己的父母亲自送回来的,还带回两车的礼物,希望王家不要责怪自家女儿的任性。陈婉晚回来后,在自己的屋子里沉寂了很久,王天赐这个时候决定放弃考学,就在村子里开一家私塾带孩子们读书。他这个举人的头衔做不了官,又没有门路去给人家做个师爷什么的,但带几个孩子读书还是绰绰有余。村人又把王家的位置高高捧起,连带着表妹这个妾室生下了男孩子,陈婉晚这个正妻就越发的宛如隐形人了。

孩子小的时候是子凭母贵,陈婉晚这个带着大笔嫁妆的母亲在王家都无人问津,她四岁的女儿王央央就更是可怜了,爷爷奶奶都围着新出生的弟弟转,父亲从来不会抱自己,但是现在天天都抱着弟弟。王央央就只能咬着细细的手指在父亲身边跟着,希望父亲的眼睛也能分给自己一眼。结果就这样,王央央这天被爷爷奶奶一起打了一顿,她个子太小了,父亲抱着弟弟散步的时候,没看见跟在脚边的她,被绊了一下,踩了王央央一脚,还差点失手把王央央的弟弟给摔了出去。父亲和姨娘因此抱着被吓到的小宝宝不停的哄着,本来就被踩疼的央央还被爷爷奶奶拖到一边大打出手。

王天赐只看着在大哭的儿子,看都没看已经被爷爷奶奶打出鼻血的女儿。那个表妹还一边哭一边捏着手帕哀切切的呜咽,“我知道自己就是个妾,自己自幼心仪表哥非要进门让人不齿。央央是长女讨厌我很正常,但是小宝毕竟是弟弟,又这么小,央央何必故意绊你阿爹呢?摔到弟弟,摔到表哥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想来央央也还小,不懂这些弯弯绕的,我怕是想太多了。”

一番话,剑指后院里早就没有声音的陈婉晚,王天赐好歹读了这些年的书怎么可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只是他早些年刚娶陈婉晚进门,村人明里暗里说他软饭硬吃,在他心里始终是个膈应,所以他就算明白表妹的意有所指却并不打算呵斥她,为妻子正名。而这个时候,听见女儿哭声的陈婉晚正好找了过来。她没有办法从田间劳作大半辈子的王家父母手中救出年幼的女儿,只能以自身为屏障,把女儿紧紧的抱在怀里,露出自己的后背任由公婆动手。农人的手脚你要说没轻没重吧,他们在田间伺候秧苗的时候明明力道极为有数,你要说能控制住分寸吧,他们几下拳脚就能让陈婉晚口吐鲜血。

最后是村里人看不下去,几个邻居过来东拉西扯把老两口拉到一边,王天赐早在父母对着妻子动手的时候就长袖一挥带着儿子和表妹回到后院,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被人拉开的时候,陈婉晚已经眼神涣散的抱着女儿倒在地上,还是她带来的自幼相伴的贴身丫鬟一边让人去请来村里的大夫,一边派人通报此事给陈家父母。只是等到陈婉晚身体好了,陈家父母都没出现过,甚至都没有派人来过问此事,他们的态度也就很明显了。于是,陈婉晚和她的女儿在王家就跟隐形人似的,根本无人在意她们的死活。

王天赐的这个生下儿子的表妹本来就来自他母亲那一边,亲上加亲,外加生下第一个儿子。王天赐的母亲整天就带着这个表妹抱着家里的长孙在村里耀武扬威。这个两岁大话都还没说清楚的小男孩,已经能够含含糊糊的背一两句诗了,表妹的肚子里又有了第二个孩子,她们眼中,就更没有陈婉晚和央央了。甚至等到这第二个孩子出生洗三的那天,在邻居的提醒下,她们才发现家里少了人,这时候,陈婉晚和央央以及陈婉晚的贴身丫鬟已经离开王家不知多少日子了,她的院子里,灰尘都积累的不少了。

王天赐在这个院子里,一个人在那里站了两个时辰,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起那个夏日傍晚,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少女的脸上,少女脸上的红晕和那双眸子里的光?那双眸子里的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熄灭的,王天赐回想了很久很久,实在想不起来,他也就放弃了。他只是去了趟镇上的衙门,通报了自己的妻子带着长女在回娘家的路上失踪,他就把这件事放下。甚至连镇上的陈家绣庄都没有去就回去了。而陈家绣庄在知道女儿和外孙女失踪后,也没来过王家,只是每年逢年过节送来的节礼照旧。

谁也不懂陈家究竟是怎么想的。村人们议论了一段时间也就遗忘了,王家那个小妾领着两个儿子耀武扬威、自称是夫人的时候,大家也都捧场的叫她一声王夫人。虽然在背后,大家没少嘀咕王家住着人家姑娘家盖的房子,用着人家姑娘家请来的佣人,花着人家姑娘家留下的嫁妆。但是为了自家孩子能留在私塾里面读书,他们当面对着王家这白眼狼的一家子依然恭敬有礼。

再知道陈婉晚消息已经是二十年后了,听说京城里继任的皇帝居然破天荒的是个女帝。前任皇帝的子嗣在与邻国开战的战场上死了一个大皇子,而他身后的太子殿下,跑的鞋子都掉了,仓皇中摔断了腿,摔毁了脸,也毁了自己的未来。其他的皇子为了不上战场智计与洋相百出,可以说把这辈子的智慧都用在逃避这件事上了,最后是最小的才及笄的小公主穿上外公家的铠甲,奔赴第一线。这一战就是七年,小公主十五岁离家,二十二岁方回。一回京,平时一说到上战场就病歪歪的哥哥们马上就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带着各色男儿来探望妹妹,说是心疼妹妹错过最好的年华,希望妹妹能收获属于女子最好的幸福,顺便的,把兵符交给自己,自己身为皇子,身为哥哥,愿意为天下、为妹妹分担肩上的重任。

那算盘珠子还能拨的再明显一点吗?不要自己蠢就以为全天下人都跟自己一样蠢。

反正最后不知道是怎么一个过程,登上皇位的就是这个小公主。王家所在的这个渔村离这一切都太远了,甚至那几年的战争都没波及到他们这里。所以这些事他们也就听一个热闹,最后议论几句世道变了,女子也能成为皇帝。然后在王夫子那里学来一句“牝鸡司晨”,就已经各个都把自己当个文化人了。

然后更多的变化悄然而起,等到这变化从镇上传到村子里的时候,大家才慢慢醒悟。有点渠道的人家已经主动远离王家,甚至把自己孩子从王家学堂接走,哪怕耗费更多时间精力和金钱送到别的地方去也在所不计。

王天赐感知到这些微妙的变化,他也试图去查询、了解这些变化,但是他能感知到变化,却完全不能对此有所举措,他只是一个小渔村里的举人,没人脉没渠道没资源,镇上的官老爷看在他举人的身份上给他两分脸色罢了,真要不理他,这不,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所以,到最后,王央央亲自带着兵驾着一辆马车来到王家大门口,大家这才知道王央央是女皇手下的女将军,在京城里有御赐的将军府。王家老两口腆着一张老脸以为大孙女是来接他们去京城里享福,绝口不提王央央在王家那些年被无视被打骂。把自己当了多年夫人的小妾这个时候倒有几分眼力见,拉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缩在后面,完全不敢再耀武扬威出现在人前。王天赐看着自己这个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女儿一身肃杀的英武之气,恍恍惚惚,看向女儿身后被人护卫着的马车更是眼神复杂,到这会儿了,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未来的命运,脸色有几分铁青。

王央央理都没理老两口,拿出两封圣旨。一份是休书,由陈婉晚休掉王天赐这个丈夫,一份是断亲令,王央央从此与王家再无关系,更名为陈央央。

老两口从惊讶到茫然到愤怒,口不择言的辱骂王央央和她的母亲,言语中差点就要波及到当今圣上的时候,被村长和族长带着人堵上嘴一起拖到后面去,他们不想被牵连。王天赐铁青着一张脸当众跪下接过两封圣旨,他知道自己完了,从此完了,名誉声望都毁了,被他从来就没看上的女人毁了。但他更知道轻重,哪怕他的一切被女人踩在脚下碾压他都不能说半个不字,皇权天下,哪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如果他是世家弟子,如果他是官身,那些个士族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可能任由皇帝这般的打脸,但是他不过是个偏远村庄的教书先生,一个不知名的举人而已,他们犯不着为了他,在新皇上任之处就跟皇帝对着干。

王天赐收下休书后,马车里出来一个雍容典雅的女子,一身的气势完全将王家所有人碾压成泥。那是陈婉晚,被当今天子赐字的女皇商。她一个人奔波劳苦,在战争最艰难的时候,无数次典卖家业都要亲自把物资一车车的送到前线,上一任天子数次在朝堂上称赞她一个女子也知道家国大业,更是在国家最危难的时候,她奉上刚刚找到的铁矿和银矿。

王天赐低头不敢多看陈婉晚,当初他觉得一个商户家的女子配不上自己,现在陈婉晚依然是商户家的女子,却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匹配不上她。二十年时间的奔波,陈婉晚年华老了,却风采更盛,当年夏日夕阳下的女孩子终于还是坐着马车越走越远,走到自己永远无法追逐上的高度去了。

庸碌尘世三十年,终究还是追不上那股风,如今更是彻底的,永远的,被甩在身后了。

在村里趾高气昂几十年的王家一夜溃败,王家老两口依然住在这村子里最大的院子里,他们日日夜夜的叫骂哭号,这次,他们连最爱的两个孙子都看不上眼了。

王家私塾一夜间学生尽退,一个私德有损的先生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这些孩子在外面求学时宁愿说自己从未读过书,都不敢承认自己曾经是王天赐的学生。王天赐和他那个妾室再不敢走出家门,他们的两个孩子,现在村里的孩子们都不跟他们玩。王家的仆人随着陈婉晚接回父母去京城那天也走光了,王家在村里熬了一个月,在某个夜晚,王家一家人不声不吭的搬离渔村,从此,再没听过他们的任何消息了。

左汐汐自小的时候听过这个故事,一直对故事里的陈婉晚和陈央央念念不忘,她们的经历告诉她,身为女子又如何,总是要靠着自己才能把自己从泥潭里拔出来的。左汐汐并不知道的是,不止是故事里的陈婉晚和陈央央母女,她也成为渔村里的新故事的主人翁。身在那样的地狱里,她依然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出渔村,他们渔村里最被父母虐待,最可怜的小丫头转身就成为传说中的修仙人,还能把自己的妹妹也救了出去。

是的,所有人都知道左家最小的丫头的失踪必然是她那个姐姐的功劳,那个晚上有人起夜的时候看见左家屋顶上的身影,但是看到的人却把这件事死死埋在心里,至死没有告诉第二个人。左家父母倒是去凌霄宗的办事处闹事,他们知道最小的女孩肯定是被姐姐接走,试图从凌霄宗手里多少再捞最后一笔钱。可是凌霄宗人理直气壮的请他们出示证据,凌霄宗作为仙门百家的另类代表,他们不歧视欺压凡人,但更不可能被凡人欺压。

左家父母灰溜溜的回到村子,以后只好用自己的血肉供养唯一的儿子,然后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后,他们一身伤病、一无所有的被最重要的儿子赶出家门的时候,才不得不承认,他们养出了一个不孝子。这个不孝子本来还准备把老两口卖到盐矿去压榨他们最后一点价值,还是盐矿的人看他们年纪大又一身的病,才不愿意接收他们,这自小宠到大的儿子这才把老两口赶出家门,美其名曰他已经给他们养了几十年老了,该轮到那些姐姐尽孝了。

姐姐?他还有脸提姐姐,他上面五个姐姐,前三个全被卖给人家为妾为奴,只有最后两个姐姐逃出生天。老两口都说不出让女儿们尽孝这话,他倒是没有半点不自在。那是一个暴风雪的夜晚,第二天,老两口冻僵了的身体就蜷缩在祠堂的门外,他们这个儿子在一村子人指着他鼻子骂了三天后才不情不愿用一张草席把老两口拖到山上,以后的清明也没见过他上山祭拜过,但到了这时,大家也管不了更多了。

所以左汐汐后来成为村里新的故事中人,成为她当初心目中自强不息、努力拼搏的女子,激励着村子里其他的女子勇敢的对抗不公正的命运。不过,这些事左汐汐自己完全不知道,也就不会出现在她的故事里。

同在凡间的苏忬对于左汐汐的故事里的陈婉晚和陈央央都有印象,她出生在相对富裕一点的城镇,父母开明让家中女子和男子一样的读书,所以她知道陈婉晚和陈央央更多的事情。

陈婉晚休掉夫君后,依然有人在追求这个著名的女皇商,入赘都在所不惜。但是陈婉晚一生都没有二嫁,她继续做她的生意,并且开办了一个育婴堂和女学。她把她所赚取的利润大量投入育婴堂和女学中,育婴堂里接受所有被遗弃的女婴,不管是健康的,还是生病的。这些孩子长大后就进入女学学习,学习读书写字,或者女红刺绣等手艺。所有进到女学学习的女孩子在成年后,即使不嫁人,凭自己的学识或者手艺也能养活自己。陈婉晚死后捐出一半家产给国家,一半家产留给育婴堂和女学,女皇和她的继任者正式以国家的名义接手育婴堂和女学,鼓励更多的女孩子走出家门,掌握知识,改写自己的命运。

陈央央一生未嫁,以一介女儿身投身朝堂,加入军部。最后成为大元帅屹立在很多男儿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是两代皇帝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更是成为二代女皇临终托孤的三大辅佐大臣之一,以摄政王之名坚决的站在第三任小皇帝的身后,牢牢的将江山社稷递交到他手上。

左汐汐和苏忬联手说完这个故事,云安之、沈之媛、丁氏双生子和宫氏兄弟都听的心潮澎湃,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生,不能一睹陈氏母女不屈的风采。

等到大家的情绪都慢慢和缓下来,左汐汐和左余欢一起吹灭她们面前的蜡烛,丁明庭和丁明萱对视一眼,接下来,他们也想给大家讲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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