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破天河 第6章 碰人过忘故也羞（1）

而自己呢除了自己对他人总是好的很，忘下弃下了自己的想有，有时觉得自己获得的够多了，不必满足于此。对别人好点，对钰緘沫好点。也是对自己开心好点，或是小时候苦过，同情他人。

正玩的那家伙呢……也没真的生气。

两人也是搞笑，聊到之前所说的幽默话语，禄则恋只能呆呆的看着天，自己碰到的笑话不多，外婆给自己讲过的笑话，也都给钰緘沫讲了个遍。现在自己没的可说了，但偶然碰见那小孩，他也是挺高兴的。

过不久，闲聊后三豆被醒来的妈叫走了。但三豆妈见他对于之前的事也是感激的很，于是送上件青纱外衣，但钰緘沫见状一个劲儿的摇手喊不要，却被迫穿上，一个硬要付钱，一个硬要不必……

至于问起酒馆的线索，三豆妈也不是很清楚，酒馆老板娘去往别处，员工也没有得到消息。

还是在这情况下，二人感谢的收下这件衣衫，又在回去的途中招手示意钰緘沫过来，他道：“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

“等会就知道了，见了面要叫阿姨哦。”

只能照常回归了，已临近下午，禄则恋并没有跟往常一样带他回客栈，而是又来到了另一大街，他们从西往东走，朝近路越过巷子，跟之前所到地方不同的是，这里属实宽阔，更为繁华和崭新，有灯笼挂上，牌牌挂满。

酒馆内外人群拥挤的很，他跨进一家江南菜馆，满是酒气鱼肉的香味浓罩，四周的墙上还挂满文人墨客的诗画，禄则恋直冲走向前台。

只见那人身穿较粗布青衫，眼角边有颗小痣，体型较胖。头发中插着木质发簪，其夹成笼形卷发，下坠几颗点点蝴蝶式珠子，棕色主底花瓣映上，凸凹刻痕。

手指尖磨出老茧，正打着算盘。粗糙黝黄的皮肤，手带金黄戒指，腕上手环白线翠珠绿泛，金圆环边，带银黄边两层，空有隙乎，带坠金凤凰边，扁平较厚，白珠绿珠相扣，纯白翡翠。

“王阿姨。”他向那人打了打招呼。

她这才缓缓抬起头，愣时片刻开心的露出嘴边上的两个酒窝，热情的冲着他笑：“哟！则恋来了呀！几个月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哈哈。”

这位看似温和和蔼的女人，却已过四十，她是则恋远方的亲戚，这家菜馆的老板娘。

他边怀边道：“阿姨，我这几个月没来，您的店又换地方了呢。”

“还是你小子机灵，最近呀才刚开业。”

………………

二人闲聊了会儿，但仅是闲聊，敏捷的阿姨发现了身后穿白衣外套青纱的男人。少年原本是看着桌子上立着雕刻的元宝翡翠流苏，便发现有人看他，才慌慌张张对着她的眼睛，说道：“阿、阿姨好！”

“你好啊，小伙子，哈哈——

这是谁啊？则恋”王阿姨笑呵呵的道。

禄则恋指了指，看了那人一眼，后说道：“忘做介绍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姓钰，叫钰緘沫。”

钰緘沫：“…………”

“这孩子长得真好，都快比你高了呢，仔细一看还怪可爱的。”

是挺可爱的，无论别人怎么说他，怎么形容他，到头来都离不开“可爱”二字，尽管遇到的大部分人是会这么说，是仅从外表仅从最能看见的一面，没有哪个人会知道钰緘沫后边的样子，就连他自己也不知，真实的他还是有另一面的。

“这孩子看起来跟你年龄差不多呢，是吧则恋，我这人啊，年纪大了是老了些，但看人啊，准的很！”她挥了挥手。又乐呵呵：“想必这孩子未来是有福哒！”

钰緘沫道：“有福？什么意思？”

王阿姨道：“阿姨猜你未来会有福气，你就慢慢来，有好事也告诉阿姨不成，看看阿姨说的对不对。”

他道：“嗯好，谢谢阿姨。”

禄则恋：“…………”

说完又娴熟的记起了账本，拨着算盘眼睛片刻不留神，珠子碰撞的“嗒嗒”声，在近处听得格外清晰，小二的喊声也随之多了起来，游客来来往往……

过后，菜馆的院后。

记完账，王阿姨把他俩叫去看那已经开放的栀子花朵。这树也是则恋小时，自己亲手播种撒下的，时隔多年，再见一面，如今却移了地方。厨房过后，用石头围住的偏僻花坛上，立着个高大且歪了身的栀子树，树上的朵子借着角落中杂柔的黄光正含苞待放。宛如白皙内缀着浓翠的绿色，附在绿油的枝叶上害羞的合拢了嘴。

弥漫的清香诱人嗅觉。

但又是那么的那么的熟悉过此，钰緘沫轻抿着唇，也不细听他们在聊什么，又站在他俩身后，看看那树，盯着树顶上开得最为苞大的一棵。栀花仰上立在树枝上头，忽然间他感到掌心发热，一股莫名其妙的画面涌入脑海，且模糊无比。

他张大了眼，回忆不清想象不起的涌出来一道树影的图案，却总的在哪见过，务必是走马被雾霾遮住，连那香味也堵住了思考。

一阵的冷战直到脚尖，双手发麻，又疑惑低头看向掌心。试的张开又闭合，抬头刻，眼前玄幻了一片……出影泛黑。

晕了晕了……闻的喘不过气。

他闭了眼好会，才开口道：“失陪各位，我——”

不舒服。

“我先回去，待会儿见……”说罢，钰緘沫一手扶着额头，小跑消失在拐角处。

待到禄则恋跟自己说别乱跑后，他才察觉自己的异样，便拿井边的缸水洗了把脸。擦拭过后或许是身体的导“火”反应，闻的气体闻多了是会腻一样的感觉。

他所是认为的，“导火”是不适的反应。看见或触碰了某样东西，身体或眼神会感到不适，导致意外的紧张过度和头晕目眩。与同龄人和外人看来，普通的东西太平常才对，而不是自己所表现的样子。

难道是记忆的冲刷？

照常坐回原来的客桌上，双手放膝，闭着眼静静小眯了会儿，还未闭眼多久，养神之时……

“嗯？荔枝酒香？”少年又闻到了一处飘在自己身侧的荔枝味般的酒气。一只眼睛不自觉的睁开，斜眼看着桌上的一罐小酝酒。

奇怪……这东西刚才还没有勒。

这罐酒或是刚刚被人放下不久，开着盖香味很浓。

他闭眼又睁，睁了又闭……倒显出可爱来。等到完全睁开眼时，这酒已经被钰緘沫拿在手中，轻轻拿过后，呆呆看着里面，愣着手中的东西，又呆萌的摇了摇杯身。酒在瓶中晃荡发出碰撞瓶身的声音。随后握住它说道：“荔枝味的啊……还以为是什么呢。”

表面上是沉默的说了句，但内心却舍不得放回，酒浓杂着香，对着光线仍能看见发酵的气泡。

钰緘沫（手）：“…………”

这酒没人拿啊……哎不对不对，我放回去才对，听我心里的没错，嗯，按心里的来……

他不知这是为何，手中的一罐酒让自己心道了这么多次，记得之前上班也未像今天舍不得过，与酒舍的酒比不同的是，这酒气自己闻的少，却有种莫名勾引的感觉。或是单纯觉得自己是头晕目眩造成的。想慢慢歇息下，不过靠近鼻尖近处的酒味浓些，很是想尝尝味道。

钰緘沫至今都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这种想法，还是反差过样，就当他晃着酒瓶的不经意间……斜眼前边正像是有人看着他，只听有人对他道：“先生，我的酒还在你那呢。”

那声音不仅温柔，又带十分的可爱和稚气，骨子里显得柔润又成熟。

小女孩现在他的身前，双手相握放于身后，轻弯了腰。她朱唇轻微扬起，腮边带点晕色，杏眼，棕黄眸子中满是碧莹的清水，穿一身粉红杏花娇纱的裙子，上裾绣着粉白雪花似的纹路，外衫套云雾烟波式。偏淡淡金黄的头发，扎着两个丸子辫，很是稚里稚气可里可爱的样子，个子不高温柔有礼。

女孩还未看清他的脸，那人绺在耳后边的两侧墨发被垂下，挡住了前头的眉发，前头看去像在眯着眼，质己优雅。

待少年抬过头，女孩一时未说出话，渐渐张大了小嘴，瞪大水汪汪的眼睛道：“緘沫哥哥！”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啊？”了声。

“你怎么在这呀？”

蒙在鼓里的緘沫，听见眼前的陌生女孩喊自己的名字，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况且出乎意料的喊自己叫哥哥。

我对她……好像没印象。

少年大脑飞快回忆，十分疑惑和尴尬的看着那人，一动不动的，摆出股莫名其妙的表情，想了半天才说话：“小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好像……不认识你。”

“……”

“你不是緘沫哥哥吗？不叫钰緘沫么？”她不解的问他道。

少年身体往后仰，手轻指着那女孩苦笑地冒出了冷汗，磕磕巴巴道：“是、是啊，那、那你又是谁啊？”

“哈？”

小女孩疑惑完一声后鼓着嘴，皱着眉向前走了几步：“陽兮啊，我叫陽兮嘛！几个月没见，你就不认得我了？”

果真钰緘沫还是老样子没变，这名字在脑中稍微存档后，依旧事实求事道：“因为某些事可能不记得了，但我现在晓得了。哈哈……”

无声片刻……

她更加吃惊，搓着衣角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知道那人现在晓得后，吞出少女似的娃娃音对他说：“这样啊，是猜你闭关闭糊涂了嘛？还是没休息好？哎，那因该也不会的……”

停顿后，接着——

“说实话，还是大神厉害一心只想修行，累的连名字都忘了……我这颗仙桃跟你比还差的远呢。嘻嘻！”女孩又露出了牙的笑容。

还未完全缓过神来的钰緘沫听见这么多自己不晓得的消息，也感到cpu干烧，属实不好问，本来想等她说完后再问，谁知眼睛却看向了酒上，脑子中语言混乱的一片，无法还是选择先把酒还给人家。

“谢谢啊，你的酒……还给你。”

“不了不了，嘿嘿！你自己喝。”她摇了摇手，把酒推回。

也说不定这姑娘知道自己消失前的记忆跟自己有关。但他内心却没有感到希望就此到来的感觉，先是收回抬起酒瓶的那只胳膊，想问姑娘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又是来不及问，转眼间——

她已跑到挨着厨房的不远边的小架子旁，隔着帘布看向里面，紧接着又是一道七彩的光从手中冒出，双手动作向外来来回回，像是在做小人。

她在干嘛？

一个、两个、三个……“扑通”一声，穿着个棉绒绒的紫毛小滚球，落下地面。又从她身边一顿一顿的慢慢进去，它有着短小粗大的小短腿，胖滚滚的肚皮塌，在地板上磨着向前，棉绒的毛挡住了两个小眼睛，头顶托着架子边被放下的盘子，慢悠悠的走进厨房……

陽兮转过头来，对他道：“緘沫哥哥，你快来看看！我新创的小兽哦！”

“…………”

少年走了过去，问他这是什么。她告诉自己，这是最近几天刚配出来的紫茸茸茸茸兽，专门为自己干活而使的，随后她猛的竖起大拇指，自己给自己立在胸前。高兴的问：“我厉不厉害？”

“厉害……”

“嘿嘿。”

迟凝片刻，哦了声“话说，你怎么会...会造？”

“学的啊……你不知道吗緘沫哥哥，这我是跟洋皓学的，嘿嘿。”

“……洋皓是谁？”

这一问，彻底把陽兮给呆住了，她摆着极其不解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咽了咽沫的回了声：“你……你不会失忆了吧？！”

钰緘沫没有回答，“…………”

今天是九月最后一天了哦，宝子们吃月饼了么？呼，这么还没有人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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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碰人过忘故也羞（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