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音仙,但张爷爷的实力真的很强。xiaodiaodayacom就和你的师傅一样。让我感觉到无边的庞大。望尘莫及。”
其实云流霜在知道张一萧是音仙的时候,内心也是波澜万丈。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若是张爷爷是音仙,那其他怪爷爷们又都是什么存在?
这样强大的存在,他们又是在躲避什么?或者真的如他们当初说的那般,只是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所以选择了一个宁静的地方安享晚年?
但听了云永君的话,显然云永君有百分百的把握,张一萧还是会去找她的。她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关系不成?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师傅会说音仙会去找她吧。”云清水突然神秘一笑,就好像是在挑逗着云流霜一样。
云流霜的确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八卦。奈何云清水就是不肯告诉她。
经过云流霜一阵的撒娇加卖萌之后,云清水总算是松口了。
“其实,我也是听说的,在我师傅年轻的时候,有着大陆第一美女的称号,而音仙则是大陆上的第一美男子。追求他们的人可以说是数之不尽。
后来,我师傅她老人家在一次任务时,遇到了张音仙。他们也算是一见倾心了。但后因为破晓宗的宗门规定,圣女必须要嫁给圣子。那个时期,破晓宗的圣子可谓是大陆第一人。元婴期打遍天下无敌手。
哪怕是音仙张一萧,也敌不过他。
所以师傅最终还是嫁给了圣子。但师傅才刚嫁出去没多久,音仙张一萧便从人间蒸发了。而那一代的圣子也在没多久之后便因为执行任务被妖兽所杀。
这也是为什么我师傅一直没有子嗣的缘故。可以说,她们刚结婚第二天,我师傅就变成了寡妇。
再后来,张音仙修炼到了化神境,硬闯破晓宗,誓要将我师傅掳走,二人在破晓宗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张一萧离开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听闻过张一萧的事情。
而张一萧这个人的名字在破晓宗也就成为了禁忌。”
云流霜有些无语,没想到张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干过这种事情,只是她在想。张爷爷也真的是,当初就应该直接和云永君私奔才对。
可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也难怪当初她总感觉,张爷爷总是郁郁寡欢的。
但从云清水的话可以听出,云永君一直是爱着张一萧的。最后被迫嫁给了那一带的圣子,可是圣子却英年早逝。为什么云永君那时候不肯同张一萧浪迹天涯呢?
云流霜不解,不过这并不是她所能操心的事情,她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努力修炼。她走出游龙岛本来就是为了变得更强。张爷爷的事情,张爷爷自己会处理,也轮不到她一个晚辈来帮忙。
云清水早已经闭关修炼。云流霜在这里护法了几天之后。便准备离开秘境。
虽说秘境里的灵气比外界要浓郁无数倍,但云流霜此时已经遇到瓶颈。就算再闭关下去也只是无端浪费时间罢了。
云流霜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的水平。如今只差一个契机,就能够突破练气,达到筑基境界。但这个契机并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
归鸿山已经覆灭,她想要继续冒险,就必须要离开这里,若是继续待在归鸿山,很可能会被其他宗门的人产生没必要的碰撞。
“听说了吗,建立了数百年的归鸿山,在一日之内被摧毁了。据说里面的修士一个都没能逃离。”
“当然听说了,我还听说是归鸿山掌门得罪了大宗门。所以大宗门前排高手,顷刻间将整坐归鸿山移位了平地。”
“切,你们听得都是什么谣言,我告诉你们,灭了归鸿山的是一条万年蛇妖。据说那蛇妖的孩子被归鸿山宗主擒拿。所以引怒蛇妖,这才导致了归鸿山的灭门……”
云流霜独自坐在角落,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遍听着客人们的八卦。
她对于这些八卦并不感兴趣。不过有一条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那就是一周后的炼丹大会。这种炼丹盛会云流霜在刚来到归鸿山的时候也曾听说过。
但归鸿山根本就没有参加大会的资格。主要就是因为归鸿山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炼丹师。归鸿山的那些所谓的炼丹大师,在这个盛会里,估计连预赛都通过不了、
不过云流霜不一样,她虽然炼丹等级并不算高,但以她能够炼制出四品丹药的实力,就算拿不下这个盛会的首冠,前三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要能够获得一个好名次,得到了炼丹师的特殊荣誉徽章。那她在琅邪大陆基本上算是可以横着走了。
这就是炼丹师,琅邪大陆上,最吃香的职业。就算强如破晓宗这般的大宗门,也会对炼丹师恭敬。要知道,得到一位高阶炼丹师,那就是拥有了无数的高级丹药。这种资源能够带动大宗门的强度。从而让宗门变得更强盛。
“站住,这里是炼丹师圣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云流霜来到炼丹师圣殿,准备进入报名,却被一位鼻子朝天的修士给拦住了去路、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闲杂人等呢?”云流霜并不生气。随即反问道。
那鼻子朝天的修士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云流霜。当然,主要是因为云流霜易容了,现在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姑娘,她若是没有易容,凭借她那倾世的容颜,出现在这种盛会地方,早就已经炸锅了。
她并不想出来参加一次盛会,惹出一堆没必要的麻烦。
这或许就是,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过。
“你是不是闲杂人等,我说了算。我说你是,你就是。我不让你进去,你就一定进不去!”这青年修士一脸纨绔的样子,显然是吃定了云流霜。
原本云流霜以为,炼丹师盛会应该是神圣庄严的地方,不应该会有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现在看来,似乎是她想错了。无论再神圣的地方,也有着像这个守卫这样让人厌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