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见么?我乐意,再说了筝姐姐还没有说什么呢”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是长不大了”
两个人本来也就是玩笑两句,上官箬就是这样一个跳脱性子,几个人也都知道的
“对了,姐姐,你的生辰是在冬月,及笄礼应当是在明年的三月三吧”
“是啊,所以才让箬儿到这儿来小住一段时间”
“姐姐选了堂姐为赞者?”
“这几年在南边多亏叔父叔母悉心照顾,箬儿也很好啊!”
“那就好,也不知道父亲母亲为姐姐尊请的正宾是哪位夫人?”
上官透私心绝不想姐姐再像原来一般嫁给鲁王,如今日子越来越近,令他庆幸的是如今姐姐对薛烈并无情意,因着贺家舅舅的事父亲也没有再教导太子,应该不会再出那样的事,女子及笄礼上所选的正宾,若无出入便是未来婆母,不知这次选了哪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挺想大舅母过来的”
上官透明白姐姐并不太想说这些事,才借口舅舅家推脱,便又说起其他事,其实只要姐姐不再嫁入皇家,不管是哪家都会过的很好
上管筝腊月的生辰也当的是满岁,是以办的也很是热闹,各家自然也都明白,上官家的长女待字闺中,正是要欲结良缘的时候,这接到请帖的人家哪里不明白其中含义
“良叔,我爹爹呢?”
“小少爷,国师大人有贵客,正在书房呢”
“贵客?今日姐姐生辰,来者皆是贵客,父亲见的是哪位?”
“是殿阁大学士家和成国公家的几位公子”
“这样啊……”
殿阁大学士季骅,成国公楚昀,两家都是家风纯良的人家,成国公袭爵前便弃武从文,季家更是翰林世家,越是这样的人家,越是看重家族名声更会约束家中子弟,已经是很不错的选择,不论是哪一家,都会比上一世好许多,平心而论,季家会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爹爹有贵客,我便不过去了”
上官透转身离去,去了前院的席宴,既然他身在东都便免不了,以前只当离了东都便能岁月静好,这几年他看的更明白,争斗不过是人心作祟,只要有人争权欲,不论在哪,便免不了,朝廷若无争端,皇权便无制衡,江湖若无波折,武林便无门派,只要他一日是上官家的人,便一日离不了朝堂,既然理不断,那又为何逃避?
“表哥,许久不见了”
“小透?确实近一年不见了,不过还不是怪你,我可是没少到姑妈这儿来,次次不见人影”
“我到了哪去表哥会不知道?学无所成我可是没颜面回来的”
“如今是千帆尽过,你这一叶扁舟还留恋上那一汪江水了?”
“扁舟欲停,劲风不止,弟弟我不喜随波逐流”
“你呀!慧极必伤,有时候不那么通透还能轻快些”
“从阳,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平时让你多读书了,小透,这位是许将军的次子”
“上官公子,幸会”
“许公子,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