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上官透所料,请帖很快送来了月上谷,更有意思的事,因着同一件事竟是来自于两人之手的不同两份,其中一份很是明了,乃是重火宫的宇文长老亲笔所书,至于这另一份,就很有意思了 ,虽说是少宫主重雪芝的落款,这令人反感的语气与笔迹明明就是林畅然!看来,这“父女”二人的意见并不统一啊,也不知道重雪芝知道几分林畅然所为,不过他如今更好奇那日重雪芝会是什么脸色,有趣!
“无命!”
“公子有何事吩咐?”
“传信孙文,查查这重火宫的大长老,我总觉得是落了什么事,主少之祸不少,但他又不想自己夺权,倒不像有野心之人,倒像是有什么恩怨”
“我这就去办!”
“还有,让他在宴会结束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惹人怀疑”
安排完事,上官透也懒得搭理林畅然那请帖之中有什么言外之意,反正要踏入重火宫的大门,宇文长老这一封已经够了,至于这没用的东西,丢了就是!
这一日的重火宫大开中门,张罗的也隆重,武林各派不论什么原因,倒是来的齐全,上官透到的不早也不晚,诸如华山、上清等也是刚到,如今在堂上待客的是宇文穆远和砗磲两人,看到他时愣了一愣,随即有些窘迫
“上官公子,真是抱歉,在下不知少宫主予您下了请帖,今日并未安排您合适的席位”
这话说出来虽说丢人,但也比一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戳破好得多,只是听他这意思倒是指责他不请自来啊,难不成当真是他太好欺负了?纵的人人都敢如此莽撞的与他说话,上官透轻轻摇着折扇,说出的话也似这般轻飘飘的,只是听到宇文穆远的耳朵里就不是这意思了
“是吗?只是这份帖子似乎是大护法祖父亲笔所书啊,我也不过是念及大长老年过花甲还亲自操劳的不易才来走这一趟,若知道如此,何必来这地方浪费辰光呢?”
上官透说话间已经示意无觉将请帖递过去,在宇文穆远打开那一刻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确实是他爷爷的字迹与落款,脸色讪讪正要道歉,上官透犹嫌不足又开了口
“我说大护法,父祖不易,为人子孙还是要多注意些”
见证这一串的来龙去脉,周围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甚至毫不顾忌这就是在重火宫的正堂,声音渐响,尤其丰城更是满眼鄙夷
“他们重火宫哪还懂得礼义廉耻人伦孝道啊?诸位还是仔细瞧瞧手上的帖子吧,别都让人劈头盖脸的质问一回,最后还落了个无处可去!”
“怎就无处可去了?若不是想着与诸位探讨切磋一番,谁稀罕重火宫这个破地方!”
“说的也是啊,不过是卖他重火宫个面子,还真以为自己一呼百应了不成?”
如今眼前议论纷纷,倒都没注意到重雪芝已经到了,环视一周后目光触及上官透时,眼神不善
“上官透,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