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爹,为什么你还这么怕他?你是皇帝的兄弟,他不就是有一个当官的爹吗?至于吗?他可是烧了我重火宫的莲神九式!”
“你看看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当初就不该惯着你,你毁了我多少事你知道吗?”
林畅然已经忍到了极点,这次没了上官透相遇知恩,他手里不过是从前留下的保命的势力,再就是两分靠着重火宫积攒的钱财,可是如今为了重雪芝舍出去一半还要受制于人,简直暴殄天物!
“你现在就跟我回重火宫,好好思过,想不明白就不要出来了!”
重雪芝怎么可能拧的过林畅然,如她自己所说,林畅然至少做过朝廷的王爷,心性颇有三分狠辣,只能被迫回重火宫关了禁闭,待这些事消停下来,远在江南的上官透才得了消息,不过是略略看了看就丢在一旁,有些事他早就能猜出一二,更何况他不在意
“阿透,这苏园之前真的是你的?”
“嗯,不过后来赠给了表姐就一直是表姐搭理了,我们现在也只是暂住了,怎么?你喜欢?那我名下可再没有这种规制的府宅了”
“只是不敢相信,安王妃成婚的时候你才十岁左右啊!不过呢,喜欢肯定是喜欢的,我也相信,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像这样的家”
“好”
两人正商量着出门逛逛,就听人通报安王到访,不好不见,只能好生待客了
“请殿下到前厅用茶,我即刻就到”
薛照比之上官透去年除夕见他时沉稳许多,也是经世历练的缘故,安王在江南一带的动作他也有所耳闻,不论是皇恩浩荡还是胸怀大略,不可否认,安王薛照就是名副其实的一位贤王,上官透对皇家之人向来敬而远之,与谁都不熟稔,心下疑惑不知安王此来何意
“安王殿下”
“上官公子多礼了,本王贸然前来实在打扰”
“殿下客气,不知王爷此来所谓何事?”
“既然如此,本王就开门见山了,听从瑶说,上官公子对经商颇有心得,不知道对盐商有何看法?”
上官透手上一顿,江南富庶与盐课生意拖不了关系,安王如此直接,想必是在盐政上出了问题
“上官公子?”
上官透想的出神,被薛照唤了几声才回过神来,手中的茶盏也晃了一晃,溅出了些茶汤
“殿下见谅,我有些失神了,虽说我经商无数,但由于朝中对盐课管控极严,我自幼就是洒脱随性的心思,是以在这方面并没有涉猎”
“那该如何是好啊!”
上官透是如今薛照能想到的最好的帮手,若是开了这个口子,私盐泛滥,这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虽然我不懂盐商,但我懂得商人”
“愿闻其详”
“熙熙攘攘为利来,清清冷冷因利散,商人大多看重这“利”之一字,富贵险中求,大肆行事之后必有大利诱导”
“你是说,有人背后指使这些商人?”
“是也不是,商人嘛,最擅长的就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