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神武候府的一处庭院之中,纪沐云此时此刻神色匆忙的看着外界的天空,但是却没有任何离开的办法,她并非是担心天武运朝皇室,而是在担心她外界那些势力,其实早在无数纪元之前纪沐云就已经是创立了无数的势力,分别坐落在了天武运朝世界之中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此刻天武运朝国都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神武候府和天武运朝皇室的战争一触即发,谁也不敢保证能够从这一次的战役之中安然存活下来,纪沐云所担心的,就是自己创立隐藏在外界的那些势力,虽然并非是什么重要的存在,但好歹也花费了自己不少的心血创立而成的!若是他们没有得到第一时间的消息的话,这一次神武候府和天武运朝的战争所带来的余波或许都已经是足够将他们毁灭了!“娘亲,您就不能跟爹爹说一声让我出去么?每天待在家里都快要无聊死我了,好想出去转转啊。zuowenbolan”纪沐云看着面前的赵音沉装作十分无聊的样子出声说道,整个神武候府上下或许也就只剩下赵音沉并不知道纪沐云是一个双面人的存在,在家人面前纪沐云就是一个傻乎乎的乖巧女儿,但是在外面,纪沐云可是天武运朝国都暗地里无数势力的掌舵人!创建了无数可以在天武运朝明面上说得上话的顶尖势力!这样一位女强人此时此刻正做着一幅十分无聊的面容对着赵音沉撒娇,可想而知若是纪沐云这一面传了出去将会引起多么巨大的喧哗。
赵音沉闻言笑了笑,刚想说点儿什么,随后只听一声无比威严的声音传入了她们的耳中,只见纪渊缓缓踏步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出声说道:“无聊?我看你是想要跑出去和你那些个‘朋友’玩儿吧?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是我神武候府独女,每天在外面多给我注意点儿形象,看看外面现在对于你的评价,当真是太差了,什么虎父犬女之类的评价还少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跑出去玩儿,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出去干什么?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纪沐云闻言顿时是摆出了一幅十分不爽的面容,随后赵音沉也是笑着拍了拍纪沐云的肩膀出声说道:“行了,乖乖听话,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不是么?现在外面这么乱,你出去的确是充满了危险,多在家里面培娘亲说说话也不错。”
“行了,过段时间天武运朝和我们神武候府将会发生一场剧烈无比的大战,都城是不能够继续待下去了,我决定送你们二人去一个地方躲一阵子,等到什么时候风波过去了,你们也差不过就回来了,我已经和那边联系好了,等你们过去之后会有人接待你们,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传说之中四大无上规则分别掌握在谁的手中么?这一次你就能看到其中之一的掌控者到底是谁了。”纪渊看了看纪沐云缓缓说道,现在天武运朝皇室和他们神武候府的战争可以说是一触即发,即使是他也不敢留下自己的妻女继续待在天武运朝国都之中,因为这里即将发生的大战即使是大道境界强者都难以存活下来,所以将他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为了将她们送走这一次纪渊可以说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要知道联系上那个讨人厌的老头每一次自己都要大出血,这次联系上天机老人让自己的妻女前往天机阁避难可以说纪渊是废了好大力气才做到的,要知道天机阁隐藏在诸天万界无数纪元时间,从未有过任何一个人找到过,纪渊之所以知道天机阁所在并且有着天机老人的联系方式也只不过是因为以前有过一次联动罢了,还是天机老人主动找上门来的联动,纪渊还清晰的记得那一次他为了询问一件事情可以说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而且最后的结果还让自己感到十分的不满意!因为自己的问题天机老人压根就没有给出答案!这一次其实给出的东西倒是还能够接受,或许是因为天机老人觉得上一次没有给出答案这一次就没有多收取报酬吧。
“父亲,你说的是不是那传说之中创建了天机阁的天机老人?那位命运规则的掌控者?天啊!父亲您居然和天机老人有联系?要知道天机老人和天机阁隐藏在暗中已经是过去了无数纪元时间!甚至在天武运朝诞生之前天机阁就已经是存在了!父亲您居然和天机老人有联系!还能够把我和娘亲送到天机阁!这是真的吗?”此时此刻的纪沐云无比激动的看着纪渊,可以说纪沐云从小到大面对任何事情和东西都可以保持冷静,但是有关于四大规则的话,纪沐云将会比任何人都激动!从小到大纪沐云最为在乎的一件事情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够将四大规则那种级别的规则之力掌握在手中!
无数纪元以来,诸天万界之中出现过不少顶尖第一序列规则的掌控者,其中有毁灭,有创造,有生命等等过有谁掌握过四大无上规则之一!四大无上规则仿佛就完全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力量空间力量以及因果和命运四种力量真正的存在!恐怕他们都要怀疑四大规则是不是杜撰出来的了!但显然并不是!一直以来无数纪元过去都存在无数人想要试图获取四大无上规则之一!至少纪沐云知道的就有一个!那就是混沌世界的主人,那个掌握了顶尖第一序列规则的混沌大道强者,他早在无数纪元以前就开始做准备想要掌握四大无上规则!但是从现在的结果看来,他应该是失败了!毕竟四大无上规则哪儿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但是谁也不清楚,其实混沌大道早已经是成功的将四大无上规则给搞出来了其中两种!还是相辅相成的空间以及时间两种规则之力!只不过他给别人做了嫁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