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枪之魔女,提瓦特大陆之中,蒙德城,奔狼领出生。
你是一个很常见的弃婴。
因为你有着上佳的寻找死之间隙的枪手特质,逐渐变强。但最后被贵族监禁为奴,培养成打手。
你以为平淡的一生就会如此直到自己被弃用,买卖,孤零零的冻饿而死。
直到一天一个贵族少爷出现,让你教授枪技。
你自然会答应,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同时也是奴隶应该做的。
你将自己枪法秘诀尽数传授,少年技艺突飞猛进。
直到有一天,你被派去追家族被盗窃的银杯那位你宿命中遇到的那个他。
他转赠给宝石,你第一次知道了除了死之隙之外还有一种叫**情的东西。
原本昏暗的人生有了些许的光。
但你也因办事不利受罚,不过你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
随后你与宿命中的少年约定再见,却一直没有办法碰面,但家族却已经知道杯子的事情,你不得不来用宝石来换取那个人的安全。
你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你的死之隙出现了。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你倒在了那位暗地里师从你的徒弟的枪下。
因为你是一切阴谋唯一的知情人,你的下场只有死亡。
再次睁开眼睛时,月之女神发现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幽暗,从那种失去一切记忆,完全陷入的人格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这是?”
“唉。”澹台问月叹了口气。“这就是原本她的未来。”
不过他还有话没说出口,“也只是无数次轮回中的一缕罢了。”
所以,你会怎么做呢?
片刻的沉默之后,月之女神不得不承认,“或许,我也会做和你同样的选择。”
“所谓,命运,只是人们安于现状的借口罢了。”
“已然知晓一切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点什么呢?”
“呵呵...”月之女神看着澹台问月不禁有点无语。
“毕竟为了自己的生存和提瓦特安宁,我不得更改这些。不过眼前这位妹妹如此说,想必是通过什么特殊的办法可以的吧。”
但她还是内心质疑即使归还这件宝物,故事的结局也不会逆转。
“即使是他自己,也无法改变当年天理的规则吧。我倒是拭目以待了,这命运的对局。”
“不过你也不考虑考虑,他们能否承受得住,能不能做出改变?”
“有何可惧?命运又怎么样?如果他们选择放弃,我将亲自迎战!”
“好吧,我懒得想这些事。”月之女神一边走着一面说道。
“不过在这个世界,干扰命运和轮回是禁忌。他们的命运是无法更改的。毕竟是天上的那个让这个世界陷入永恒和轮回。”
“唉!”在幽远的深处,传来一声叹息。
“哒哒哒。”一阵下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问月老板你们在聊什么?”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刚刚住在楼上的贵族青年。
“我们只是聊聊有关于命运的话题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位贵族回头看了看上方,仿佛做贼一般警惕着。等到了一楼后,他长松一口气,之后就大步流星的朝着澹台两人走去。
“说起有关于命运的事情,请问月先生看看这个。”只见贵族的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只银杯,银杯的正中央则是一颗蓝宝石。
“???”澹台问月和月之女神对了对眼神。
“所以你就是古籍里面记载的那位先生吧。”青年说完便又拿出一本快被翻烂的牛皮纸书,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
“如果你说的是此间的主人这句,我想说的应该是我。”澹台问月看了看那页书,后来又大致翻看了一下,又把书合上,书的封面隐约还能看清几个字。
古蒙德独立....,三大.....合订本,禁....外泄。
“所以说你相信这里面有关这个杯子的传说,于是把这银杯信物带在了身上准备用掉嘛?”月之女神在一旁一脸好奇的看着来人。
“正是如此,我叫克里兹留德。”
“你又是哪家的败家子,劳伦斯吗?”澹台问月抬了抬眼看着眼前这位呈上信物的贵族。
“为什么要说又?”
“因为伊蒙洛卡家的杯子刚刚用过。”
“这样啊。”青年思索了一番,“那他们做了什么。”
“这是他们的**,或许你可以找个机会亲自问一下。”
“这样啊。我的确是劳伦斯家的一员。”
“我想说这书中所写完全真实,所以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偷来的自家信物。不过这东西确实只有一次机会,不退不补,你想好了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不过后来似乎鼓起了勇气和信心,于是点点头。“我想好了。”
“那就请你详细说说吧,据我所知劳伦斯家族如今如日中天,并没有丝毫颓废消亡的迹象啊。”
“虽然如此,但是如今一切贵族的乱象和丑陋均是劳伦斯家族所做。这种样子的家族虽然一时繁华但我内心隐约有一种不安,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所以我才随着乐团来到了这里。”青年端起柜台上的清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喉咙,又继续说道。
“我跟随他们走过很多地方,平民和奴隶的惨状让我心生愤懑。我才知道家族的这种独裁的作风与当年的那位魔神一脉相承甚至变本加厉。正这种做法一直持续下去迟早会将家族的荣光推向无尽深渊。我虽有意反对但奈何孤掌难鸣。也许,劳伦斯家的确到了紧要的关头了,所以我根据书中所说偷走了银杯来到了这里寻求帮助。”
“家族就像吞噬着民众心血的怪物,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风神处死。与其等待风神,不如由我亲手将其粉碎,再重新开始。”
“所以,问月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但是按书中所说,我无法帮你。”澹台问月翻开书页,“如今劳伦斯家族并没有在危急存亡之刻。”
“可是...”
澹台问月摆了摆手。
是拒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