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否则死!”
那人的手像一只大钳子,单手就牢牢地掐住了叶川的咽喉,吓得他赶紧举高双手,颤声道,
“那个……大哥有话好好说,凡事都可以商量,都可以商量。mengyuanshucheng”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和一月宗那群人一伙的?!”那人狠狠的说道。
看到他并没有直接下死手,叶川壮着胆子,低了一下头看清了眼前人的样子——这是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衣,模样不过二十五六岁,但身上显然有不少伤口,血渗出来,濡湿了衣衫。
这样应该就是方才那个黑衣人,但叶川没想到在那种恐怖的攻击下,竟然还能活下来?!
“问你话呢,是不是想死!”看到叶川竟然啊没有回话,男子一发狠,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顿时让叶川有了窒息感。
“我不是,我就是附近的一个良民,跟一月宗没关系!”叶川连忙憋着气说道,憋得脸都红了。
但男子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手上的力道反而是越来越大,都快要真的把叶川的脖子给掐断了!
眼看男子果然没想着放过他,叶川憋着一口气,真气猛地爆发,混元功的护体罡气从全身各处的经脉爆发出来,强大的力量强行将男子的手震开。
男子一惊,他完全没想到叶川竟然还能将他弹开,正要动手时,叶川比他更快,在爆发护体罡气的同时,已然一掌轰在了他身上。
“焚掌!”
要么不动手,要么就下狠手!对方都下死手了,他再不狠点,人就没了!
这一掌之下,狠狠地打在男子身上,后者闷哼一声,整个人如短线的风筝一样狠狠地倒飞出去,撞在一块巨石上,整块石头轰然破碎,男子直接倒地不起了。
“呃,这就没了?”看到男子就这样一掌就没了,叶川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啊,还是说那个人是在装死?
警惕的慢慢靠近,但那男子却是已经重伤昏迷过去了,倒在地上,呼吸一进一出,很微弱。
刚才被那从天而降的一指已经重伤了,现在有中了叶川一掌,估计很不好受。不过谁让他先动的手,叶川可是知道自己这是正当防卫的,绝对没有问题。
可如果现在就这样直接走了的话,这个人肯定会死在这里,虽然叶川觉得主要责任不在自己身上,但自己好歹也给了他一掌,而且明知道男子有危险,见死不救的话,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良心过意不去。
但如果救人的话,要是醒了反倒枪口再来一次“亲密接触”,那他就亏大发了。
原地思考再三,叶川想好了,给他喂一颗疗伤药然后就跑,至于有没有用、能不能活就不关他的事了,一颗丹药抵消一掌,他还亏了呢。
决定好了,叶川拿出一颗珍藏上的疗伤药,蹲下去正要给那男子喂下去,可就在这时,那男子竟然醒了,挠了挠头就睁开了眼睛。
“呜啊!”叶川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后躲得远远的,手中直接寒玉剑出鞘,如临大敌。
只要男子一动手,他也立刻还手。
但那男子并没有动手,而是捂着头,慢慢地站在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川,
“你是谁啊?”
靠,又是一样的套路?
这次他可不会再上当了,远远地看着男子,警惕地说道:“又这样问,有意思吗?想打就打,不要再找理由忽悠人了。”
真当他是傻子啊,还想骗他!
但男子挠着头,一脸歉意地看着他,“抱歉,刚才我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才对阁下出手的,还望见谅。”
控制不住?
叶川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男子,不太相信,谁这么无聊说一句控制不住自己就醒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负重大使命的天道之子啊,还控制不住自己。
见到他这副模样,男子也知道自己的话一时之间难以让人信服,又说道:“为表诚意,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本人名胜遇,胜利的胜,相遇的遇。”
“胜遇?”这么怪的名字叶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里还有“胜”这个姓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川感觉这个胜遇的气势比刚才一开始的时候弱了很多,不过看起来倒是挺有精神的,一点儿也不像是身负重伤的。
“既然你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吧,以后再也不见了。”叶川也管不了什么怪不怪的,只想赶紧走,不想和这个人打交道。
他就不应该来这里的。
“诶,兄弟等一下。”要看叶川就要走了,胜遇赶紧跟上去,吓得叶川赶紧把寒玉剑横档在身前,保持警惕。
“你干嘛?!”
“兄弟,别急啊。你看刚才我现在身负重伤,你也不忍心把我放在这里吧。”胜遇一脸苦巴巴的。
“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管你去哪儿。刚才我可是看到你和一月宗他们起冲突的,我可不想被牵扯进去。”叶川也不怕说了,他就是不想惹麻烦事上身。
“你也讨厌一月宗吗?是吧,我就说一月宗那帮人就是个死脑筋。”胜遇很认同,一副和叶川同一阵营的模样。
但叶川却老老实实地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别跟我说,你和一月宗是什么关系?刚才那个从天而降的那根手指的主人又是谁?”
要是他和胜遇挨得太近了,等下那个手指再来戳一次,他就没了!
胜遇想了想,不屑地说道:“你说刚才那个啊,他是一月宗的掌门吴越,那个老古板,他也就这么点能耐,要不是刚才有他的几个弟子缠着我暴露了位置,他也不可能找得到我。”
“一月宗的宗主……他在附近吗?”
“没有,他现在估计在还在中瀚呢,老远了,也就只能装神弄鬼,干不了大事的。”胜遇不屑的说道。
看到胜遇这个样子,叶川心里却也是不屑。嘴上这么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被一根手指就差点搞死了。
他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