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提枪朝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的头顶劈去,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连忙提起右手的铁牌,挡下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当头一劈,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收回了枪顺势横扫而去……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与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几番激烈的厮杀,渐渐地不敌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的铁牌,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由刚开始的防守渐渐的演变成了攻势,他将左手的铁牌直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头顶挥去,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连忙将五钩神飞亮银枪一横,随后奋力将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的铁牌撇开。
鲁国公程咬金连忙策马上前帮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趁鲁国公程咬金和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对招的时候,连忙冲着身后的大军一声大喝:“众将士听令,出击——一定要把银灵川拿下!”
随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声令下,屏气凝神的众将士纷纷的扬起了手中的兵器,朝银灵川城下奔去,同时爆发出了一声如雷贯耳的大喝:“杀啊!”
战场之上顿时一片喧嚣,到处尸横遍野,前部先锋单天常和前部先锋俞游德率领着众将士同北漠狼军浴血奋战,就连受伤不轻的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和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也奋力与敌军厮杀着。
由于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率军赶去支援银灵川的关系,银国公苏定方等人很快就将金灵川顺利地攻下了。
而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这边,却是死伤惨重,银灵川和金灵川两军兵力全部集合于一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等人要想攻下银灵川,那可就非常不易了。
正当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气力虚脱,被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打下马之际,罗平和程铁环二人及时赶到,罗平双手握紧链子锤,策马奔向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一锤砸向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的那匹即将将马蹄踏在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身上的马儿,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一个不备,连人带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罗平说时迟那时快,将手中的链子锤狠狠地抛向摔在地上的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一瞬间,血花四溅,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毙命于罗平的链子锤下。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本来在与前部先锋单天常厮杀,他见到自家兄弟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被打死,于是愤然策马奔向罗平,怒吼道:“狗贼,还我弟弟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命来!”
罗平听见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骂他狗贼,额头上瞬间青筋暴起,他紧握手中的链子锤,纵马朝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杀去。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朝着身边的亲兵说道:“传我命令,继续攻打,守城将领已死,敌人正是士气锐减之时。”
说完,他马上朝着银灵川关内直奔而去。
接着又是一片喊杀声,银灵川内鲜血四溅,尸体又多了起来,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策马来到了罗平这边,眼色已经有些疲惫:“罗平弟弟,你已经战多时了,先暂且退下,剩下的交给我吧。”
罗平望了眼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说道:“那哥哥小心行事。”
说罢便转入了阵中杀敌去了。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了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一眼:“来吧,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走到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跟前:“哼,我今天要拿你的人头来祭奠我弟弟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的在天之灵。”
说完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狼牙棒,大喝了一声朝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奔袭而来,就在这时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将五钩神飞亮银枪凌空举了起来,寒光四射:“杀!”
说完跟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来了个正面较量,嘭嘭嘭,两人战了二十回合,还是不分胜负,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冷哼的大叫道:“想不到你这小白脸也有这么厉害,来投靠我们北漠狼军如何。”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盯着他看了片刻,苍白的脸上露出里一丝微笑:“就算死,我也不会投降的,废话少说。继续好么!”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看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完全是一种敬畏,尊重还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神情:“好,我平生最喜欢这样的人,就算战死沙场也算一种荣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小心了,我可要使出全力了。”
说完握紧手中的狼牙棒再次朝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奔杀过来,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哈哈一笑,浑身上下激情洋溢:“来得好,就让我淋漓尽致的大战一场吧!”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充满着血渍的脸上浮出了一丝战意,一手提着五钩神飞亮银枪,朝着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的胸口直杀过去。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看着捂着胸口的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大笑道:“哈哈,小儿,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是么?”
“这,怎么可.....”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从马背上倒了下去。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从战袍上撕扯下了一角将胸口的伤随意的包扎了一下,继而又朝着关内奔袭而去。
银国公苏定方这边,他本来打算隔岸观火,不去帮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攻击银灵川,最好让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直接战死沙场,那是最好不过了。
可不曾想,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那厮竟然那般厉害,他居然只率领着十万大军,便将银灵川那集两关兵力于一处的北漠狼军击得溃不成军。
二人大战原杀了个平交,战到了二十余合,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诈败佯输,带转马头而走。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扣定马说:“小蛮子,你不必弄鬼,魔家知道你的回马三枪厉害,不来追你,有本事再与你战三百回合。”
住马不追。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诈败了下来,左手往怀中取出一张小弓,回头看见他不追下来,带转马来暗叫一声:“父亲!你阴灵有感,暗中保佑孩儿我一箭成功。”
心中在此想,把手一捺,嗖的一箭发将出来,果然越国公罗成阴灵暗助,不高不低,一箭射去,正中番将咽喉。
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说声:“什么东西飞来。”
要闪也来不及了,轰隆一响,马上翻将下来,死于马下。
那些小番走得快,逃了性命,走不快也有荡着面门,也有刺着咽喉,死者死,伤者伤,逃者逃,多者弃关飞奔金灵川去了。
军营里,剑拔弩张。
“你这个卑鄙小人!”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见到银国公苏定方就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这贼子居然放任自己在银灵川厮杀不管,想要坐山观虎斗。
“你不也一样吗,为了杀我儿英国公苏宝麟,同样是处心积虑。”
银国公苏定方阴阴一笑,平视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
“哼!”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冷笑,指着银国公苏定方就骂了起来,“那个狗东西,我杀他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嫌多。”
“你太嚣张了,你以为你是元帅就可以乱来吗?”
银国公苏定方自持监军的身份压制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这笔账我帮你记着,早晚要跟你算。”
“好啊,那你杀我祖父北平王罗艺还有我父越国公罗成,这笔账我们何时算清呢?”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质问银国公苏定方。
“你是想要替他们报仇,对吗?”
银国公苏定方看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这个与他父亲越国公罗成生得一模一样的人,心中恼恨,若不是当日想出了计策在淤泥河杀死了越国公罗成,越国公罗成为了替北平王罗艺报仇也不会放过自己。
“没错,你杀我祖父北平王罗艺和我父越国公罗成,我只杀你长子英国公苏宝麟一人,这样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条人命。”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看着银国公苏定方,提醒着自己与他誓不罢休。
“听出来了,你是还想要杀了我”
银国公苏定方点点头,挑衅着。
“我早就想要你的狗命!”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怒目而视,双方的交恶一触即发。
“试试看!”
银国公苏定方就不信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真敢动手。
“来呀”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拔出了随身的佩剑,两人后方的战士也同时拔剑以对。
“住手!”
半路杀出了个鲁国公程咬金,走到了两人之间一看到这架势就知道收不了了,决定先让情势缓和了下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程将军,这是我们苏罗两家之间的恩怨,请您让开。”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已经被仇恨迷红了眼,只想要结果了银国公苏定方。
“你们一个是三军元帅,一个是御赐监军,两个人打起来,还有什么私事。”
鲁国公程咬金劝和着,希望两人先不要管个人恩仇。
“鲁国公程咬金啊,罗元帅想要杀了我,我倒想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银国公苏定方见到鲁国公程咬金在场也毫不退让,继续挑衅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冷笑着看着银国公苏定方。
“银国公苏定方,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那么年轻不懂事,您就多担待吧。”
鲁国公程咬金笃定劝和不劝离这个道理,这会儿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反而便宜了敌军,“怎么你跟他一样冲动呢?”
“鲁国公程咬金啊,你不要站着说话不怕腰疼,死的不是你的儿子。”
银国公苏定方看鲁国公程咬金也不顺眼,反驳了一句。
“银国公苏定方,咱们啥都先别说,让你的爱将把刀放下。”
鲁国公程咬金的提议显然没有用,银国公苏定方这边丝毫未动。
“行,我们先把刀放下!”
鲁国公程咬金想要表示点诚意,看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等人,“来,兵器收起来。”
“收起来!”
鲁国公程咬金见到这边也是一脸不愿意,大声斥责着,扫北将军尉迟宝林等人才收了刀。
银国公苏定方挥手示意,粮草官苏宝同等人也收了兵器。
“元帅,大敌当前,以和为贵!”
鲁国公程咬金句句提醒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战事的紧急。
“现在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了,我看没有办法一起共事了。”
银国公苏定方明显就是要分兵行事,看着鲁国公程咬金宣布着,“鲁国公程咬金,我们继续兵分两路,各打各的仗,看看谁能率先到达细柳城,生擒北漠狼主铁利,我们走!”
说罢怒视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眼,抬步离去。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鲁国公程咬金看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这个小子好了。
“他今天差点害了我,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我们走!”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吼了一声,转身离开。
“银国公苏定方嘛,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鲁国公程咬金站在空空的军营里,望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离去的背影叹息着。
另一边,铁牛王爷从母亲梅娘那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确认了自己是鲁国公程咬金的儿子,却也不愿意回到了唐营。
而程铁环在得知了自己多了个哥哥,劝鲁国公程咬金与花大脚坦白,结果可想而知,家里有暴风雨。
长安,越国公府。
新月娥这一晚做了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十年前,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夫君越国公罗成被万箭穿心却救不了,想要杀了那银国公苏定方、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却杀不了,不由得倒在了越国公罗成的尸身旁掩面大哭。
“新月娥!”
听到了这声呼唤,她看向越国公罗成的尸身却发现不见了,场景也变换了。
“夫君,夫君,夫君你在哪儿,夫君。”
新月娥在燕山老家的院子里到处找着喊着,越国公罗成手握五钩神飞亮银枪,一身盔甲骑着闪电白龙驹回来了,跳下马走到了她的面前。
“夫君!”
新月娥多么希望这是现实,多么希望那一次越国公罗成没有死,可以一家人一起回到燕山隐居。
“新月娥!”
越国公罗成抬手拂去她的眼泪,“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夫君,是我对不起你。”
新月娥泣诉着,“我非但没有告诉通儿仇人是谁,我还没有拦住他让他比武夺帅上了战场,可是偏偏皇上听了成清王李镇宗的建言让银国公苏定方出任监军,这个人阴险狡诈一定不会放过通儿的。平儿如今也到战场上去了,我对不起你。”
“新月娥,你不要这样。”
越国公罗成一见到新月娥难受心也慌了,想到了战场的凶险也恳求着她,“四哥已经告诉了通儿真相,这小子沉不住气已经杀死了英国公苏宝麟,银国公苏定方那个奸险小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在银灵川通儿就差点着了道。虽然平儿赶到杀了银灵川守将铁雷银牙、我助了通儿一把让他杀死了金灵川守将铁雷金牙,但是银国公苏定方绝对不会就此罢手,新月娥,你要救救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要再上战场!”
新月娥看着自己的夫君越国公罗成,知道了这一次自己又要披甲上阵了。
“是的!北漠高手环绕,除去白良关和银灵川的将领,还有四哥的儿子铁牛王爷、元帅祖车轮、屠炉公主木静雪和北漠狼主铁利。”
越国公罗成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向新月娥,“四哥儿子的事,你听说了吧。”
“嗯!”
那天花大脚跑到了自己这里来她就知道了不少。
“虽然通儿身边的高手也不少,铁牛王爷有平儿应付,元帅祖车轮虽然不是通儿的对手,又有单雄信大哥的儿子前部先锋单天常相助,但是那北漠宝康王多利的义女屠炉公主木静雪却不能小看,这个女将和你一样,精通飞刀绝技。再加上银国公苏定方的阴险狡诈和成清王李镇宗的诡计,通儿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越国公罗成说到了这里也是眉头紧皱。
“夫君,你放心,我不会让通儿和平儿有事的,绝对不会。”
新月娥握着越国公罗成的手保证着,“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了。”
“新月娥!”
越国公罗成拥她入怀牢牢的抱着她,就像当日在洛阳求她不要走一样。
“夫君,夫君!”
新月娥喊着醒了过来,想起了越国公罗成的恳求,她起身找出了曾经的战服,拿出了柳叶飞刀去找花大脚。
花大脚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越国公府,知道新月娥要上战场表示也要前去,毕竟自己的闺女程铁环也在那里,她可放心不下。
军营外。
程铁环见到军营大门口那边有些动静,于是,她好奇地走上前去,见到竟然是苏宝凤,她被士兵拦在了军营大门口,不让进。
程铁环不敢随便放她进来,转身走开。
苏宝凤被士兵推开了之后,仍然不死心,她一定要找到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当面问问他为何要杀了她大哥英国公苏宝麟。
于是,她在军营大门外候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和鲁国公程咬金两人正并肩往军营大门走来,于是,她连忙走上前喊道:“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循声望去,见到竟然是苏宝凤,他跟她们苏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鲁国公程咬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反应,如今见到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一副心慌意乱的模样,他不由要怀疑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和苏宝凤的关系。
“哎,罢了,他们年轻人的事啊,我管不着,我也懒得管,由他们去吧!”
想到了这,鲁国公程咬金抬手拍了拍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肩膀,随即转身往军营走去。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本来在沉思当中,被鲁国公程咬金这么一拍,回过了神来,他仰头对守在军营大门的士兵说道:“让她进来!”
说罢,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淡然转身,迈步朝自己住的军营走去。
苏宝凤见状,也不吭声,随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步伐来到了他的军营。
到了军营之后,苏宝凤沙哑着嗓子质问道:“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你为什么要杀我大哥英国公苏宝麟!”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垂眸,不去看苏宝凤那痛心疾首的表情,片刻之后,才缓缓的开口:“他触犯了军法,该死!”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语气甚是冷淡。
让苏宝凤盘旋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到底犯了什么军法了,你要将他斩首!”
苏宝凤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气愤的声音:“英国公苏宝麟他本来就该死,在磨盘山,他弃军粮和士兵于不顾,只顾他自己逃命,在白良关,他又将扫北将军段木将军杀死,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好,我知道了,多谢罗元帅相告。”
苏宝凤擦了擦眼泪水,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原因,“劳烦罗元帅告知家父银国公苏定方的去向,我这就去找他”
“好!”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叫来了三名士兵,一边吩咐两人护送苏宝凤前去,一边叫第三人去给银国公苏定方送信。
两日之后,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率军进攻野马川,大队的骑兵走在前面,只听到有节奏的马蹄声。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少有的沉默,一路上都没有多讲话,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担心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郁结过深,便主动上前去找他攀谈:“这一路走来你一定很累吧,伤亡了这么多的将士,你心痛我又何尝不心痛,但是我们要提起精神来,才能打胜仗,只有打胜仗了,才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将士们,表弟,我们上吧。”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意兴阑珊慵懒的道:“是啊。或许只有多杀几个敌军的头颅才能祭奠死去的将士的在天之灵。”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率兵来到了野马川下,对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和扫北将军尉迟宝林说道:“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扫北将军尉迟宝林听令,我令你二人在白马山上埋伏,听号令行事,如有失误,军法处置。”
“末将遵命。”
二路扫北副元帅秦怀玉和扫北将军尉迟宝林抱拳说道。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接着又说道:“扫北将军段林、前部先锋俞游德你两人先锋大将,随我一起攻打敌军正门。”
说罢,调转了马头,扬起了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大喝一声:“出发。”
五千骑兵,在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带领之下朝着正门而去。
离城门不远处,便看到敌军正朝着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这里奔杀而来,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本就是怒气填胸,这时更按捺不住,怒火冲红了他的眼睛:“弟兄们,冲啊,杀了这帮北漠狼狗!”
正在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准备上前去杀敌的时候,前部先锋俞游德和扫北将军段林来到了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的跟前:“元帅,我们迎战便可,你伤势还未恢复”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想了想也罢:“那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就在此等二位将军的捷报了。”
扫北将军段林、前部先锋俞游德一起说道:“末将定为元帅将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的人头提来见你。”
轰隆隆的声响传来,双方都已经开始对冲,近距离的对碰,死伤顿时又是一大片,扫北将军段林大喊道:“弓箭手准备第一轮射击,刀盾兵在前方列阵。俞将军随我同去斩杀敌方主将,哈哈,杀,给我狠狠的杀,我要多杀几个北漠狼狗来祭奠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说完与前部先锋俞游德一起杀了上去。
主将用命再杀,唐军众将士也不含糊,个个也拼了命在沙场上厮杀了起来,五千唐军骑兵和北漠骑兵,顿时战成了一团。
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握紧了手中的长锤镰刀,眉头不禁皱起:“打得这么狠,我也是时候该上了!”
说完,策马朝着扫北将军段林这边奔杀过来。
扫北将军段林和前部先锋俞游德此刻都一身是血,还负了些伤,时不时喘着气,体力已经有些透支。
身边的几名近卫劝诫道:“将军。撤吧!”
扫北将军段林大怒:“撤… 撤他娘啊,撤不掉了!”
扫北将军段林看了看周边,五千骑兵已经阵亡得差不多了,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正朝着他们杀过来。
前部先锋俞游德笑道:“哈哈,想不到我能与段兄共赴沙场,就算战死也值得了。”
扫北将军段林大笑道:“来吧,杀个痛快,来一个杀一个,杀。”
话音未落,一柄冷箭已经没入扫北将军段林的胸口,顿时鲜血淋漓,扫北将军段林挺身而战,越杀越痛快。
前部先锋俞游德看得如此不禁泪眼直流:“快把将军扶回去医治。”
扫北将军段林大声怒吼:“没有退路了,死战到底吧!”
说完继续挺身而战。
突然,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骑着马来到了扫北将军段林的跟前:“我来结果你的性命吧。”
说完手中的力量加重了好几分,砰砰砰,战了几回合,扫北将军段林的虎口已经断裂开来,终于不敌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倒下马来。
前部先锋俞游德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怒火重生:“还我兄弟扫北将军段林命来。”
拿着双斧冲击而来,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的心头一震,紧握着手中的长锤镰刀:“挡我者死。”
长锤镰刀朝着前部先锋俞游德飞舞而来,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的火力全开,前部先锋俞游德承受住了这一击,眼神有点晃荡了。
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见到此情况,立即加速了手中的飞舞速度,前部先锋俞游德终于承受不住,被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贯穿胸口而亡。
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大笑说道:“大唐的将领难道就是这等小厮么。”
话说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这边,正在军营同英国公徐茂公等人议事。
突然一名亲兵过来禀报:“启禀元帅,我方将士全部阵亡了,前部先锋俞游德将军和扫北将军段林将军也阵亡了,求元帅指示!”
“什么……”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猛然一惊,迅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前部先锋单天常听闻,则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什么,我二弟死了?”
他走上前去,一把揪着士兵的衣领,咆哮道:“你再说一遍!”
“……俞将军和扫北将军段林将军都…都被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打死了!”
士兵被前部先锋单天常吓得直哆嗦。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见状,连忙走到单天常身边,劝慰道:“前部先锋单天常大哥,你要节哀啊!”
“呵,节哀?我要杀了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替我二弟报仇——”
说罢,前部先锋单天常就欲往营外冲去。
“前部先锋单天常贤侄,请留步!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鲁国公程咬金开口制止道。
前部先锋单天常闻言,停下了脚步,低垂着头,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走回到了桌旁,正欲开口点齐人马前去攻打野马川,不料却被鲁国公程咬金抢先说道:“元帅,此时万不可再出兵去攻打野马川啊!”
“程伯父,这……”
二路扫北大元帅越国公罗通双手伏于桌案,正色道:“那好吧!尔等在军营休整,若有违者,军法处置!”
话说俞游兰这边,她一得知前部先锋俞游德被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杀死的消息,就偷偷的溜出了军营,来到了野马川城下,大声冲着城楼上叫骂着:“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你不得好死,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种给我出来啊,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城楼上的北漠兵纷纷的搭箭对准俞游兰,却迟迟没有让箭离弦。
俞游兰隐忍在眼眶里的泪,瞬间汹涌而出,她仰头望向城楼,继续大声叫骂着,或许只有这样会让她心里好受些:“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我咒你,养鸡死鸡,养鸭死鸭,养牛死牛,养猫死猫,养狗死狗,养个夫人跟人走,养个孩子白发送黑头。我咒你早生贵子,生个儿子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生个女儿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我咒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活活到九十三,天天度日如年,百病缠身,以泪洗面,等来等去,等不到死的那一天,等到死的那一天,就是不断气,等到断气的时候没人没地没棺材。”
就在俞游兰的话音刚落的时候,城门打开了,出来的人是铁牛王爷,而不是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
“你有病啊,什么不好学,学我骂人的话,这些话呢,自己关起门来玩一下还行,你对着我们北漠雄壁有个屁用啊!”
说着,把手中的水袋递到了俞游兰的面前,“来,喝口水吧!”
俞游兰拔剑架在了铁牛王爷的颈脖上,“大耳牛,我哥死了,你知道吗?”
铁牛王爷把手中的水袋往边上一扔,点头道:“我知道啊!你哥死了,我也很难过!”
俞游兰依旧面无表情,“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你这样对我干嘛?你哥又不是我杀的!”
铁牛王爷甚是无奈。
“你是这北漠的王爷,野马川守将铁雷八宝是你的手下!你有责任。”
铁牛王爷剑眉一蹙,淡然道:“是,我有责任,全都是我的责任,我对不起你哥,对不起你,你看到了,我出来什么兵器都没有带,我是准备好来被你杀的,来啊!来杀了我!杀呀”
铁牛王爷的眼眶已然泛红。
俞游兰收回了剑,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我哥死了,是我亲哥哥,我从小到大无依无靠,是我哥把我养大,我爹娘死得早,现在我哥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铁牛王爷安慰道:“就是啊,你还有我呢,傻瓜,以后我会照顾你的!放心吧,不要哭啦!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