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张天佐逃离了京城,让忠孝郡王薛刚的心中愤恨不已,但是要出兵讨伐唐中宗李显又左右推脱,忠孝郡王薛刚的心中烦闷之极。
赵郡王薛葵和程越虎来到了酒楼里面吃饭,刚好听到了旁边有自称是国舅爷的青年男子调戏酒楼的卖唱女,赵郡王薛葵听不过去了,和程越虎出手把赵家的两个公子痛打了一顿。
赵家的两个公子回府了以后对自己的父亲哭诉,添油加醋的说赵郡王薛葵辱骂自己的父亲,赵瑶听到了以后大怒,入宫求见了赵美玉,还说赵郡王薛葵辱骂唐中宗李显,要找赵郡王薛葵算账。
安阳公主知道了赵郡王薛葵打了赵家兄弟以后,立刻入宫向皇后韦莲儿求情。
皇后韦莲儿对于赵美玉也早就有所不满,立定了主意一定要护住自己的女婿。
赵美玉果然趁机向唐中宗李显告状,唐中宗李显知道了以后表示自己会调查这件事情的。
上朝的时候忠孝郡王薛刚绑了自己的儿子上殿,被赵瑶再次诬陷,内史狄仁杰提出了要带赵家兄弟上朝对质,没有想到被唐中宗李显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了赵郡王薛葵五十大板,要赵郡王薛葵立刻去潼关赴任。
皇后韦莲儿站了出来替赵郡王薛葵说话,这才免了赵郡王薛葵的惩罚。
因为唐中宗李显宠信奸佞,忠孝郡王薛刚一个人在家喝闷酒,郁闷不已。
女皇武则天逃出了京城,一路车马劳顿,心中不快打算教训唐中宗李显一顿。
女皇武则天派出了手下,去和赵瑶会合。
赵瑶就是赵美玉的父亲,是女皇武则天安插之下的一枚棋子。
忠孝郡王薛刚等人被唐中宗李显召入了宫中给赵美玉庆祝生辰,赵美玉故意灌醉了忠孝郡王薛刚,随后找借口调走了唐中宗李显,把醉酒的忠孝郡王薛刚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随后躺在了忠孝郡王薛刚的身边,说忠孝郡王薛刚意图非礼自己。
忠孝郡王薛刚被吵醒了以后,当即明白了自己被陷害了。
赵瑶也冲了出来谴责忠孝郡王薛刚,忠孝郡王薛刚被唐中宗李显关入了天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纪鸾英和披霞郡主罗素梅等人打听到了消息以后非常的着急,九环公主也急匆匆的进宫向唐中宗李显求情,无奈赵美玉在一旁添油加醋,唐中宗李显一心想要杀死忠孝郡王薛刚。
忠孝郡王薛刚被诬陷非礼赵美玉,赵郡王薛葵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了这种事情来。
赵瑶带着圣旨去监斩,路上被赵郡王薛葵痛打了一顿,还踩了圣旨几脚。
赵瑶的心中愤恨,打算回去告状,要把赵郡王薛葵一起问罪。
九环公主找到了忠孝郡王薛刚,逼问忠孝郡王薛刚是否真的干出了非礼赵美玉的事情来了,忠孝郡王薛刚对天发誓自己被陷害了,九环公主无可奈何,说自己会想办法救人的。
唐中宗李显听到了赵瑶告状以后,大怒要把忠孝郡王薛刚父子一起问罪。
与此同时,九环公主找到了赵美玉,要和她单独的谈谈。
九环公主表示自己和赵美玉做个交易,要赵美玉去向唐中宗李显求情,否则自己就拆穿了赵美玉入宫的真相。
当初赵美玉曾经被父亲献给了梁王武三思,后来才被女皇武则天送给了唐中宗李显。
如果自己把赵美玉的这段经历给拆穿了出来,到时候赵美玉肯定会失宠,唐中宗李显也会更加的怀疑赵美玉的身世问题。
九环公主说如果赵美玉不帮忠孝郡王薛刚求情,自己就把赵美玉曾经和梁王武三思有过一腿的事情告诉了唐中宗李显,到时候赵美玉可就有大麻烦了。
赵美玉无可奈何,答应了九环公主回去向唐中宗李显求情。
赵美玉向唐中宗李显求情,但是唐中宗李显认为如果收回了圣旨自己失了面子,一定要问赵郡王薛葵和忠孝郡王薛刚的罪。
与此同时,忠孝郡王薛刚在九焰山上的弟兄们也听说了忠孝郡王薛刚的消息,来到了刑场之上要见忠孝郡王薛刚。
程越虎和吴奇等人闯入了刑场,得知了忠孝郡王薛刚是被诬陷的以后,程越虎勃然大怒,要推举自己的大哥做皇帝,把那个昏庸无能的唐中宗李显给赶下去。
忠孝郡王薛刚却不愿意,认为自己的家里世代都是忠臣,不能做谋反的事情。
赵郡王薛葵听了鲁王程咬金的意见入宫为自己的父亲求情,没有想到反而被赵瑶骂了一顿,唐中宗李显当场要赵郡王薛葵给忠孝郡王薛刚陪斩。
鲁王程咬金来到了刑场之上,痛心不已,痛骂了忠孝郡王薛刚和程越虎等人一顿,说他们功高震主,为唐中宗李显打下了江山,现在反而要被人给杀死了。
赵郡王薛葵被人绑到了刑场之上,赵瑶打算先斩后奏,先杀死了忠孝郡王薛刚再说。
结果鲁王程咬金看到了赵瑶手中的圣旨没有盖玉玺,痛骂赵瑶这是假传圣旨,陷害忠良,拉着赵瑶要到朝廷之上对质。
鲁王程咬金质问唐中宗李显是打算怎么处置薛家父子的,唐中宗李显说自己打算让薛家父子听候发落,并没有要杀死他们。
鲁王程咬金大骂唐中宗李显听信奸佞,陷害忠良。
赵郡王薛葵带着九焰山的弟兄来到了朝堂之上,痛打了赵瑶一顿,赵瑶匆慌的逃窜了。
赵郡王薛葵拍着桌子扒了唐中宗李显的龙袍,说唐中宗李显穿上了龙袍以后就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
唐中宗李显被打的钻到了桌子下面不敢出来,被逼的答应了不杀忠孝郡王薛刚。
忠义侯薛义故意在内史狄仁杰的面前添油加醋的说起了唐中宗李显被打的事情来,还说唐中宗李显被赵郡王薛葵逼得都躲在了龙案下面了。
内史狄仁杰听到了以后,慌忙的赶到了金殿之上。
纪鸾英帮唐中宗李显整理好了衣服,让赵郡王薛葵赔礼道歉。
赵郡王薛葵故意做出了一副愣头青的样子来,假装自己受到了欺负以后就不管不顾了,哪怕是唐中宗李显自己也照打无误,反正都是豁出去了。
九环公主找到了赵美玉,没有想到赵美玉一口咬定说自己已经求情了,唐中宗李显当时也答应了自己饶过了赵郡王薛葵,不知道后来为什么赵郡王薛葵又被陪绑了。
九环用赵美玉的秘密威胁,赵美玉被逼的到了武德殿上面求情。
赵郡王薛葵下跪给唐中宗李显认错,而此时赵美玉也来到了武德殿上帮忠孝郡王薛刚求饶,唐中宗李显听到了以后,赦免了忠孝郡王薛刚冒犯后宫的罪过。
唐中宗李显认为忠孝郡王薛刚教子不严,发配他到西凉充军,并且让忠义侯薛义监察这件事情,赵郡王薛葵也被派去了镇守边关。
忠孝郡王薛刚被赦免了,九焰山的弟兄们都异常的开心。
梁王武三思发现了女皇武则天竟然瞒着自己派带刀侍卫敬辉出去办事,顿时起了疑心,决定偷偷的跟踪带刀侍卫敬辉。
九环公主发现了女皇武则天身边的带刀侍卫敬辉竟然来到了京城,于是暗地里通知了忠孝郡王薛刚,两人在客栈里监视着带刀侍卫敬辉。
与此同时,梁王武三思来到了赵瑶的府中,说自己有事情要告诉赵瑶。
梁王武三思刚藏了起来,带刀侍卫敬辉就潜入了赵府,说女皇武则天有旨意要给赵瑶。
梁王武三思听到了,闯了出来一把夺走了圣旨观看。
带刀侍卫敬辉对梁王武三思解释,说女皇武则天之所以不告诉梁王武三思这件事,是怕梁王武三思做出超过圣旨旨意的事情来。
窦希杰告诉了表哥忠孝郡王薛刚,自己偷听到了两名差役想要暗害忠孝郡王薛刚。
这两名差役应该就是路上押送忠孝郡王薛刚的那两个人。
忠孝郡王薛刚听到了以后大怒,找到了差役对质。
差役招认了说自己受到了赵瑶和丞相张天佐的指使,暗中要害死忠孝郡王薛刚。
忠孝郡王薛刚说放走差役,不予追究,但是窦希杰一掌打死了差役,还说自己的表哥心太软了,如果消息走漏了出去,以后只怕会有更加厉害的杀手来对付忠孝郡王薛刚。
忠孝郡王薛刚让窦希杰把店主叫来,帮自己把两个差役给埋了。
赵美玉担心唐中宗李显一路几天没有吃没有喝撑不住,劝告父亲喂他点吃的,告诉他现在的实情。
忠孝郡王薛刚看到了客栈的店主,结果发现了此人是自己的舅兄纪文。
两个人多年没见,一见之下分外的激动。
原来多年前纪文和纪武在此隐姓埋名居住了下来,开了一间客栈。
与此同时,忠孝郡王薛刚东奔西走,多年以来两人竟然是从来没有再见过面了。
唐中宗李显服用了蒙汗药的解药醒了过来,赵瑶父女告诉了唐中宗李显实情,告诉了他现在已经和他们来到了渭水的旁边,就要到洛阳了。
听到了以后唐中宗李显顿时大为后悔,明白了自己是被赵瑶父女给绑架了,当时欺骗了自己出宫也不过是为了骗走了身边的守卫而已。
唐中宗李显长叹自己误会了忠孝郡王薛刚,相信了奸人,加上了一路之上水米未进,身体虚弱之下竟然气的昏迷了过去。
纪文告诉了忠孝郡王薛刚自己偷听到了赵瑶父女的对话,他们带着唐中宗李显就住在了客栈里面。
与此同时,带刀侍卫敬辉也来到了客栈中,告诉了赵瑶现在梁王武三思已经等在了渭河的旁边接应,只等着车马一到就可以把唐中宗李显给带走了。
纪鸾英和九环公主为了寻找忠孝郡王薛刚,在途中相遇了,两人相见了以后打算来到了客栈里面救忠孝郡王薛刚。
几方人马在客栈里面相遇了,顿时混战成了一团。
一片混乱之中赵美玉用忠孝郡王薛刚手中的匕首自杀了,而纪文也被赵瑶给一枪杀死了。
为了保护忠孝郡王薛刚,纪鸾英被赵瑶打伤了,死在了忠孝郡王薛刚的怀中,临死之前叮嘱了忠孝郡王薛刚为自己报仇。
忠孝郡王薛刚哀恸万分,抱着纪鸾英的尸体痛哭失声,周围的人也都很是悲伤。
梁王武三思带着人马包围了客栈,而程越虎等人也带着人马匆匆的赶来了客栈。
三方相见,顿时混战成了一团。
窦希杰在纪文死了之后就追了出去,发誓要为纪文报仇。
追出去的途中,窦希杰遇到了带刀侍卫敬辉,和带刀侍卫敬辉打斗了起来。
梁王武三思的人马和忠孝郡王薛刚碰上了,仇人相见分外的眼红,梁王武三思和忠孝郡王薛刚大打出手,忠孝郡王薛刚刚刚遇到了纪鸾英的死讯,心神不定之下不是梁王武三思的对手,打斗之中忠孝郡王薛刚的胸口中了一剑。
幸好此时程越虎带着手下赶来了,救下了忠孝郡王薛刚。
女皇武则天不放心河南王阮洪达,手下趁机提议让三齐王李承业代替河南王阮洪达的位置,但是女皇武则天却认为不可,派出了三齐王李承业带兵巡查定海关。
忠孝郡王薛刚在纪文和纪鸾英的灵前发誓,说自己一定会为两个人报仇雪恨的。
忠孝郡王薛刚叮嘱了窦希杰,有个叫做邱燕臣的小将格外的厉害,要他多加小心。
带刀侍卫敬辉入宫觐见了女皇武则天,告诉了女皇武则天现在唐中宗李显已经被押送到了渭水一带。
女皇武则天叮嘱了带刀侍卫敬辉不能掉以轻心,并且派出了银锤太保白文豹来对付忠孝郡王薛刚。
九环公主耐心的照顾着受伤的忠孝郡王薛刚,忠孝郡王薛刚大为感动。
赵郡王薛葵在路上的亭子里面,打算在亭子里面休息一下。
亭子里面纪武在此处休息,不愿意让出了亭子来,双方大打出手。
纪武发现了赵郡王薛葵的身手套路和自己很像,于是询问对方的身世,结果得知了此人竟然是自己的外甥赵郡王薛葵。
纪武把自己带来的忠孝郡王薛刚的亲笔信交给了赵郡王薛葵,赵郡王薛葵得知了自己的母亲身亡,悲痛不已。
纪武安慰了赵郡王薛葵,现在应该齐心协力,为纪文和纪鸾英报仇。
赵郡王薛葵也逐渐的压下了悲痛的心情,发誓要为母亲和舅舅一起报仇,把凶手给亲手杀死了以报仇雪恨。
窦希杰在客栈里面偷听到了有个红袍将军要接应唐中宗李显去洛阳,看到了对方的长相,怀疑这是自己的四表哥薛强。
梁王武三思抓起了吴奇来,邱燕臣对于吴奇咬牙切齿,想要杀死了吴奇,因为两人有着旧仇,邱燕臣觉得是吴奇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但是邱燕臣被薛强给阻拦了,认为现在不能够公报私仇,当务之急是要把唐中宗李显给运送到了洛阳去。
薛强是河南王阮洪达的女婿,因为河南王阮洪达和梁王武三思并不是一路人,梁王武三思对于薛强很是防备。
邱燕臣是昌平王邱焕章的儿子,当初昌平王邱焕章和吴奇对阵的时候身亡了。
邱燕臣一直觉得吴奇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吴奇告诉了邱燕臣真相,说当初对阵的时候,昌平王邱焕章并不是死于自己的手中。
吴奇告诉了邱燕臣,原来当初昌平王邱焕章已经打算归顺唐中宗李显了,结果被梁王武三思设计杀死了,还谎称昌平王邱焕章是被吴奇杀死的,试图挑拨邱燕臣和自己这方的关系。
听到了这里邱燕臣勃然大怒,要查明真相,找梁王武三思报仇。
薛强也和吴奇相认了,告诉了他自己并不知道这趟运送的是唐中宗李显。
梁王武三思已经对薛强有了疑心,打算出兵对付河南王阮洪达。
梁王武三思一直以来认为河南王阮洪达拥兵自重,所以想要除去了河南王阮洪达,获得了河南王阮洪达手中的兵马。
银锤太保白文豹偷偷的哭泣,李思思无意之中瞧见了很是担心。
吴奇从客栈之中逃走了,梁王武三思怀疑是薛强放走了的但是没有证据,于是派出了邱燕臣在城中搜索。
得知了犯人逃走了,薛强的夫人很是担心,亲自带着两个儿子捉拿逃犯。
吴奇坚持要带着窦希杰逃走,窦希杰的身手不行,结果两人都被薛强的夫人给包围了。
阮玉玲的身手了得,吴奇和窦希杰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慌忙之中吴奇把信物交给了窦希杰要他逃走,窦希杰忍痛施展了轻功离开了,随后吴奇被梁王武三思给抓住了,梁王武三思对于吴奇很是反感,坚持要杀死他。
薛强出来替吴奇求情,并且说应该调查出了奸细再说,现在留着吴奇刚好作为诱饵,钓出那些打算谋反的人来。
女皇武则天得知了赵美玉被忠孝郡王薛刚杀死了以后大怒,派兵前往了渭水对付忠孝郡王薛刚。
一开始朝中无人愿意前去,随后女皇武则天只能派出了魏王武承嗣和银锤太保白文豹等人前往渭水,捉拿反贼忠孝郡王薛刚。
秦文受伤了卧病在床,吴奇被人抓住了,忠孝郡王薛刚自己又有伤在身,一时之间九焰山的大将要么负伤在身要么被人抓走了,以至于忠孝郡王薛刚无人可用。
窦希杰匆忙的前来报信,说吴奇被人给抓住了,自己匆忙的逃了出来,并且把一把宝剑交给了忠孝郡王薛刚。
忠孝郡王薛刚看到了宝剑以后,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四弟薛强的佩剑来,顿时大吃一惊。
得知了自己的四弟薛强还活着,现在的名字叫做樊强,并且还奉命押送唐中宗李显,忠孝郡王薛刚大喜过望,觉得这下子有办法能够攻破这座城池了。
梁王武三思找到了薛强,说自己已经把吴奇杀了,并且把这功劳推到了薛强的身上,还让薛强把吴奇的人头挂在了墙头上面。
听到了这里,薛强面如死灰。
吴奇一死,忠孝郡王薛刚方面肯定是痛失了一员大将。
薛强询问夫人去哪里了,得知了去抓另外一个逃犯,吴奇也是被阮玉玲抓住的。
薛强悲痛万分,觉得自己害死了吴奇,对不住他。
薛强对儿子薛平大发了一场脾气,告诉了他不叫樊平,而是名叫薛平,忠孝郡王薛刚是他的三伯,两辽王薛丁山是他的爷爷。
听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薛平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了原来自己和忠孝郡王薛刚有着这层血缘关系,原来为敌的双方其实是一家人。
吴奇就是薛强放走的,薛强把一封亲笔信交给了吴奇,没有想到吴奇竟然被薛强的夫人给抓回来了。
薛强觉得非常的对不起吴奇,但是阮玉玲并不知道薛强的真实身世,所以抓回了吴奇来其实也是为了救出薛强来,这让薛强非常的痛苦。
薛强一直担心自己写给了忠孝郡王薛刚的亲笔信被人发现了,于是让儿子去大牢里面搜索一番。
薛平来到了牢中发现了吴奇的尸体,随后在吴奇的尸体的手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是从信上撕下来的落款。
薛平回去告诉了父亲,信件应该是已经被梁王武三思给取走了,但是吴奇想办法撕下了落款来偷藏了起来。
因为梁王武三思得到的信上没有落款,薛强决定倒打一耙,说是梁王武三思通敌。
忠孝郡王薛刚出城和邱燕臣见面,把邱燕臣的母亲的遗书交给了邱燕臣。
邱燕臣得知了自己的母亲和奶奶都被梁王武三思害死了,发誓要报仇。
薛强的夫人阮玉玲在城中带着另外一个儿子薛安搜查窦希杰的下落,而此时窦希杰已经和九环公主一起化装潜入了城内。
两人坐在了摊子上说话,被薛安看到了,认出了窦希杰的身份来。
九环公主不慌不忙的上去和薛安说话,因为九环公主名义上还是女皇武则天的公主,即使被抓到了也没有什么,窦希杰则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