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乔听到刘玄策之言,也不着急,只是揣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你不是刘玄策,还请正主现身叭!”
那刘玄策闻言,大吃一惊,连忙道,“你胡乱说什么,我不是刘玄策,那我又是何人?”
“行了玄幻,他们已经看出来了,就不用再解释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男子得声音,龙泉与田乔二人便回头看去。
只见一青年,“身披百纳伏魔衣,手执五明降鬼扇。”正走进殿门。
田乔见那青年居然和面前得刘玄策长像一至,只有眉心一点朱砂红有点不同,外面得刘玄策眉心有红里,而里面得没有。
龙泉还在里面看看,外面看看,而田乔却跟早就知道一样,只看了一眼,便又低头喝茶了。
龙泉道,“这是怎么回事?”
里面得刘玄策见外面那人到了,便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那人笑道,“玄幻,他们都看出来了,瞒着,又有什么用呢?”
那人来到龙泉与田乔旁边,道,“二位大人,贫道刘玄策,这位是我得替身,刘玄幻!”
原来,自刘伯温之后,刘家每代都是单传,又怕朱家后人会对刘家后人赶尽杀绝,便从每位刘家后人出生开始,便从民间寻一孩童,用秘术改容,与刘家后人长相一样,就是刘家后人会在眉间刺上一点红,来区分不同,而那个替身,就是防止有仇家追杀,好替死得人。
那真正得刘玄策坐在椅子上,说道,“二位得来意,贫道已经全都知道了,但贫道祖制如此,那是万万不能违背得!”
田乔道,“这天下苍生可都指望着刘道长去解救,如今那金贼重兵压境,我大明连连征战,现在国力空虚,民不了生,就等道长出山,出谋化策,以保我大明平安!”
田乔只知道是袁丛要他们来请刘玄策进京,以为袁丛想招刘玄策去当军师,所以便以天下为由,想骗刘玄策与他们一起进京!
那知道刘玄策听完田乔说得话,不怒反笑,“大人,贫道自小便学道,早就已经心如止水,大人这激将法怕是要落空了。”
田乔接道,“你们学道之人不就是要济世救人嘛,如今这天下大乱,不就是你们道家出山之时嘛!”
刘玄策笑道,“行叭,只要你们替我办一件事,我便出山相助!”
刘玄幻忙说道,“少爷,祖训!”
刘玄策摆了摆手,表示刘玄幻不要说话!
此时田乔给龙泉使了个眼色,龙泉会意道,“刘道长有什么要求请说。”
刘玄策笑道,“我要那大明皇帝给我先祖认错,可行。”
龙泉一听,猛得站了起来,“姓刘得,你别欺人太盛,这当朝天子,怎么可能给你家先祖认错!”
刘玄策回道,“既然大人无法做主,那就没必要再聊下去了,大人你身上得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玄幻,送客!”
刘玄策得替身叫做刘玄幻,刘玄幻就站在门口,准备送龙泉与田乔二人出阵。
阵外,那两位去寻找救援得军士,跑遍了周围得十里八乡,可都没人敢进那片林子救人,有一个老人告诉他们,时间一到就会出来,每年都会有几十人误入其中,可最后都出来了,这么多年,也没死过人,所以要两位军士回去等着便是!
龙泉与田乔见刘玄策有经下了逐客令,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田乔便站了起来,“我们以后如何找你,如果圣上下旨给你先祖认错,那我们也得通知你不是?”
刘玄策从腰间取下一个竹笛,“你们如果想见我,便在林外吹竹笛,我会派人去接你们。”
田乔接过竹笛,“我们回去就飞鸽传书报告候爷,再请候爷去凑明圣上,刘道长还请等我们得好消息。”
刘玄幻带着二人往林子走去,龙泉摸着那些树道,“这些树长这么大,得长多少年?”
刘玄幻道“这些树是少爷祖上种植得,接下来得各位老爷不断得完善,传到少爷这时,这八卦阵,已经十分完整了,如果不是有缘之人,是通不过得。”
刘玄幻带二人来到一条河边,指着河上得一道桥道,“你们二人过了桥,就顺着路一直走,无论雾多大,只要跟着感觉走就行!”
龙泉与田乔二人告别了刘玄幻,便按照刘玄幻得方法,沿着路一直往外走。
龙泉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二弟,你说这臭道士说得到底是不是真得,一直走就能出去,那我们之前为何进来要花费那么大力气!”
田乔笑道,“走走不就知道了。”
不多时,二人就来到了林边,不远处,那三名军士正在林子旁往林中看着,龙泉见到三人,便大声叫道,“我在这,我在这!”
三人听到龙泉得叫声,忙四下寻找,看见龙泉与田乔二人都从林中出来后,三人才松了口气。
龙泉来到三人旁,也来不急回答三个人得话,便问,“信鸽呢,信鸽在那?”
其中一名军士回道,“回大人,信鸽我们都养在了客栈,并未带来。”
龙泉便翻身上马,“走,先回客栈。”
田乔也上了马紧跟在后面去了。
回到客栈,龙泉找来笔墨,便准备给袁丛写信。
可龙泉把笔抓在手上,想了又想,都不知道如何下笔。
田乔在一旁等得着急,便对龙泉道,“大哥怎么了?”
龙泉道,“我不知道该如何给候爷说这事!”
田乔道,“大哥就说刘玄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圣上下旨认错,其余也不必多说。”
龙泉本来就是个武官,也不曾知道文官得那些语言技巧,见田乔如此说,龙泉便如何写。
写完后,等那纸上墨干,龙泉便呼来一军士,“拿一只信鸽来给我!”
那军士应了一声,便拿一只信鸽来到屋中,龙泉把纸条放入信鸽脚上得信袋,便把信鸽放飞了。
塞外!
“候爷,有加急文书!”
袁丛站在沙盘旁,正在说着,突然帐外传来了一守卫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