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的二人迅速看着前面那人影,只见他真慢慢的挪动自己身体,走到了房后面。
几人并没有在意,继续盯着前面的怪物,忽然一道亮光出现了,是火,有人在烧什么东西,火势很大,那个怪物看见火,表现的很惊恐,纵身直接跳回了海里。
殷禹泽几人见状不对劲,赶紧从桶里钻出来向那处火光走去,只见那边的小木屋已经烧的差不多了,火势大的让人靠近不了一点。
殷禹泽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地下,只见他愣了一会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他就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转头跑去桌子那边,拿起一个不大不小的盆,从地上挖起土来就是往屋子上泼。
见火势渐渐扑灭,几个人累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这是干嘛呀,大半夜趁我们睡着烧死我们吗?还好今天晚上我们没在屋子睡。”祁柏行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殷禹泽看了看周围然后站起身看着不远处的一道人影,那个人影缓缓的走过来了,是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岁数看起来起码有**十岁。
老人看着满脸灰尘的几个人奇怪地说道“你们几位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干什么的?”
祁柏行刚要回答道,却被一旁的昱槿然打断道“我们是这里的渔民,来捕鱼的,他们两位和我一样。”
“渔民?捕鱼?”老人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们说道。
随后又接着说“呵,来这里捣什么乱,还自称自己是这里的渔民,这早就荒废了很多年了,请问你是那门子的渔民啊?”
“荒废,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看。”祁柏行一边着急地说道一边转过身指着不远处餐桌的地方,却猛地发现,那还有什么餐桌啊,那就是堆废木头,祁柏行震惊地吐不出来一个字。
“老人家,你说这里荒废了这么多年,那你知道是为什么荒废的吗?”昱槿然直直盯着老人说道。
老人抬头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眸子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呵,老人家,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我们快死在这了,我不介意多带一个人哦”昱槿然低头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他说道。
站在身后的殷禹泽不由打了个哆嗦,心想眼前这个男人原来还是个会威胁别人的人。
老人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不由自主地一颤,虽然他已经这个岁数对死也没有什么害怕的了,但是他还是惧怕眼前这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老人家犹豫了一会,颤颤巍巍地说道“这地方很久以前是个鱼厂和蚌场,这两个厂做的生意很大,老板是一个姓廖的人,那段时间他的生意可谓是风生水起,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儿子。”
他指着地上烧的只剩下一半的报纸,上面还附带着的一张照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看起来20出头的男生,这个男人无疑就是姓廖的这位老板了,而这个年轻男生应该就是他儿子没错了。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伙在一次出海捕鱼的路上,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一艘大船直接翻了,沉入了湖底,船上的人无一幸免,另一艘船也好不到哪里,但好在这艘船上的人都没什么生命危险。”
“最后回来的那些幸存者不知道怎么的,像中邪了一样一个个都疯了,有的上吊自杀,有的人甚至半夜跑出去在河边淹死了,还有的自己把自己点着活活烧死了,剩下的人也不幸一个个都以奇怪的方式死去。”
“哦对,那位姓廖的的老板也没能幸免,他还在生前的时候整天说这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像是在给什么人道歉一样,还请人写了很多符,但最终还是在家里上吊自杀了。”
昱槿然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随后说道“那个男生呢?他有没有什么事?”
老人躲避着昱槿然地眼神好像还藏着些什么事一样。
昱槿然抄起旁边的渔具恶狠狠地说道“你说这东西如果用来杀人,是一击毙命呢还是慢慢死去呢?你说呢,老人家。”
老人家见状赶忙说道“这个男生瞒着家里和一个普通渔民的女儿谈恋爱,那女的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可惜了,脸上有一处奇怪的像鱼鳞一样的东西,大伙都觉得他是个灾星,是违背海神的人,所以被海神在脸上留下了罪恶的印记。”
祁柏行听到,鄙夷地对老人说道“切,封建迷信,人小女生那是天生的,只是生病了而已,怎么就是违背海神了?我看你们就是一群老封建东西。”
“他就是违背海神的人,他是是被选中做海神新娘的人,我们这里每过七年就要选一位满16岁的女孩来位海神做新娘,那个女人却在被选中的时候,哭着死活不去,被海神选中是荣幸,她却不知好歹还哭的死去活来的,在海神娶新娘的前几天就死了,被火烧死了,这肯定是海神听到了,在惩罚她!”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就因为你们什么所谓的海神,让人家风华正茂的女孩去送死,凭什么啊,还荣幸,我现在就让你荣幸荣幸。”说着就要伸脚踹这个老人家。
“不要冲动,先听他说完。”殷禹泽一边安抚他一边说道。祁柏行也渐渐冷静下来听老人说。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封建。
“那你知道他是被谁烧死的吗?”昱槿然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但那一定是海神对他的惩罚。”老人举着手中的拐杖挥舞着说道。
“嘿,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今天必须弄你一顿。”祁柏行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就要打向这个老人。
“行了,冷静点。”昱槿然回头对他说道。
“哎,好嘞,昱哥!”祁柏行站的笔直抬头冲他憨笑着说道。
昱槿然看了他一会,又回过头问道“那个男生呢?他没什么表态吗?”
“哎呀,他父亲知道他和那女生的事后,气的把他锁在家里,还动手打了他,换哪个父亲知道自己儿子和一个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都不会高兴。”老人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祁柏行生怕他一个忍不住挥他一拳。
“行,知道了,你走吧,记住不许告诉别人你见过我们,不然……”一边说一边晃动着手里的渔具。老人见状直点头,然后匆忙拄着拐杖走了。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这里好像越来越荒废了,就好像一天时间,发生了十年的事情一样”殷禹泽紧张地看着昱槿然说道。
昱槿然低头想了一会冲他说道“先回屋子吧,明天再看情况。”殷禹泽点了点头拉着旁边已经气到炸毛地祁柏行跟上了昱槿然回到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