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就放一百个心,既然你都舍得拿《铁布衫》和《惊雷箭法》当重赏刺激我,我要是没有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把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修炼至入门之境,你就把我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白玉楼拍着胸膛保证道。baoxiaojianduan
“你确定?”
田起一脸意动道。
“不是吧,老师,你不会真准备在我没有完成你的赌局,就把我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白玉楼脸色微微一变,郁闷道。
“这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田起冷哼一声,不满道。
“我也就是说一说!”
白玉楼讪笑道。
“我可不会当你只是说说!”
田起冷哼一声,深深地注视着白玉楼,脸上以及眼神之中,尽是威胁之意,冷笑道:
“既然你的要求,我都已经答应了,那你就必须跟我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把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修炼至入门之境,如果你没有办法做到,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保证会如你所说的一样,把你小子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别呀!”
白玉楼哭丧着脸色,苦苦哀求道。
田起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哭丧着脸色的白玉楼,这小王八蛋,明显就是一个戏精,以这小子表现出来的本事,他可不相信,有足足三个月之久的时间,还不足以把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修炼至入门之境,余光突然看到,刚刚离开的郑兴泰,又重新出现,笑眯眯地说道:
“我说郑兴泰,你去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应该是找到了秘密武器了吧?”
“还行!”
郑兴泰点了点头,没有在田起面前炫耀,也是怕吓到田起,让这家伙惊醒过来,不敢和他再继续进行赌局,挥舞了下手上精美的书籍,又接着开口说道:
“这是我刚找到的一门箭法类武道秘籍,怎么样,你确定你能够让你的学生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修炼至入门之境?”
“我这一位学生,天纵奇才,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把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修炼至入门之境,而且有可能再进一步都说不定!”
田起半是吹嘘,半是事实地说了一句,随手接过郑兴泰递过来的箭法类武道秘籍,仔细看了一眼,抬头看向郑兴泰,笑眯眯地说道:
“没想到你这家伙找来的居然会是《破甲箭法》,不过你确定真的准备让我的学生在三个月之内,把这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修炼至入门之境?”
“怎么,难不成你曾经让你学生接触过这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
郑兴泰顿时一惊,看着田起笑眯眯的模样,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心底一下子泛起些许不安感,下意识猜测道。
“这都没有,我不是你没有说了吗?我才奖励我这一位学生一整套的弓箭以及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所以才会专门来你这里。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猛虎武馆,除了你这一处练武场能练箭外,可没有其他地方,有专门练箭的场地,曾经都没有接触过弓箭,又如何能修炼过箭法类的武道秘籍?
至于你这一门《破甲箭法》,我倒不是第一次见,但想来,我这一位学生一定是第一次遇见!”
田起摇了摇头否认道。
“也是,你说的还比较有点道理!”
郑兴泰点了点头,最终还是选择相信田起的说法,而且这一门《破甲箭法》也不过是他随意找的,如果白玉楼曾经接触过,他也只能自认倒霉。话锋一转,又接着开口说道:
“既然你这位学生,曾经从未接触过《破甲箭法》,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可还敢赌,你这学生能够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就把这一门《破甲箭法》修炼至入门之境?”
“我说郑兴泰,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我刚刚不是才和你说,我这位学生那可是天纵奇才,三个月的时间,足以把任何一门箭法类的武道秘籍修炼至入门之境。再者,不久之前,我也答应过你,任你选择箭法类武道秘籍作为赌局,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反悔,不是丢人现眼了吗?”
田起冷哼一声,语气异常不善道。
“那行,那就赌局就成了!”
郑兴泰眼睛顿时一亮,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田起带着白玉楼朝练武场内部,专门修建练习箭法的地方走去,连忙挡在身前,开口说道:
“我说,田起,你这么急着离开,干什么,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忘记什么了?”
田起眉头微微一皱,想了良久,也想不到自己忘记了什么,忽然之间,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郑兴泰,不满道:
“我说郑兴泰,你不会还想让我给你立一份契约吧?”
“这就不用了,你田起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一口吐沫一颗钉,不是那种事后反悔的人!”
郑兴泰摇了摇头,捧了一句之后,话锋一转,又接着开口说道:
“只是你来我这箭场,是不是先把这一天的练习费给结了?”
“不是吧,郑兴泰,你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区区练习费而已,何必这么见外呢?”
田起不满道。
“屁,你还好意思说我小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小气,你要是说一天两天的练习费,我做主给你免了,可这足足是三个月的练习费,你让我如何给你免了,你当我的钱都是大风刮过来的?”
郑兴泰冷哼道。
“不是,我们这不是都已经进行赌局,如果我输了,我可是要给你一门上等的防御型武道秘籍,区区三个月的练习费何必在意呢?”
田起满不在乎道。
“一码事是一码事,你可别给我把两件事牵扯到一起,而且又不是你一定会输,要是我输了,我可是要给你赔一门上等的箭法类武道秘籍!”
郑兴泰语气异常不善道。
“好,算你狠!”
田起瞪了一眼郑兴泰,知道自己是无法让这家伙免除三个月的练习费,毕竟这也不是一笔小数字,扭头看向一旁像是愣在原地的白玉楼,语气异常平淡道:
“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三个月的练习费给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