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睁开时……
我被捆着,但手上并不是手铐,而是胶带,我的嘴上也是胶带贴着。
我四周看了看,这里不是警察局。
我也不再是威尔,而是本我的身体里。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我的正对面是3个黑影,他们都坐在黑暗里,完全看不清样子。
而我的头顶被两盏大灯照亮着,眼睛被光线刺得难受。
他们几个人可以看清楚我每个毛孔,但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回到了本我身上。怎么回事?
在威尔身上的记忆怎么也跟着回到本我身上了?
我接合了本我身体里的记忆,我坐着的士先到松碧湖别墅门口。
司机和我聊天说:“你是来接你富婆女朋友的吗?”
“什么?”我不解的问。
“这大晚上你来别墅门口又不进去,一定是接人吧!住在这里的都是富人呀。你又害怕进去,一定是人家老公还在家或是怕被别人看见。所以就一定是来接女性的吧!我分析得怎么样?我以前的工作可是分析市场行情的。最近丢了工作晚上帮我姐夫跑跑车。赚点钱!”司机打开话匣子。
我只是“嘿嘿”两声回应他。
“这事不丢人,如果我能泡到个富婆,我也会挺而走险的。管她有没有老公!对了兄弟有合适的给我也介绍一个。这是我的名片!”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名片,我出于礼貌还是接了他手中的名片。看也没看就放进口袋里了。
“我以前专门是分析和调查人家公司的财报、经营情况的,我可比一般的侦探强多了。可惜的是有一次拍了一张美女相片,但没注意的是美女旁边有一个男人正好是我们总经理。因为聚焦是美女,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男人是我们总经理。可我们董事长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总经理的老婆……唉!人家两口子吵一吵就合好了,而我被开除了,而且行业里被公开除名了。再也找不到工作了!”这司机可能平时也没有人可以吐苦水,正好借着我们坐在车里等人的机会跟我在这里狂吐。
“我先下车看看,你先别走,先给你一百块。等到了地方再给你一百!”我不想听他说话,但又怕他跑了,等一下遇上老外了清醒了我晕了就死在他们手里了。还是要准备好后路。
“没事没事,我等你。你放心好了!其实我也好奇,等会出来的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富婆。”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会让你失望。”
“难道是个老奶奶?不会吧?”司机有些吃惊的问。
“呵呵!”我苦笑两声就下车了。
“喂,你头上戴的眼镜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副戴戴,贼帅!”
“没有地方买,就这一副。”我掏出一百块钱,然后对他语重心长的说:“还有,没事别乱分析,不是所有客户都是你脑子里的刻板印象。”
我走了几步,远远的看见在街的另一头警灯闪烁,好像在布控。
没多久又看见一辆的士车撞上了灯柱,我想去看看发生什么了,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威尔倒在地上被警察抓走。
我吓得正要往回跑时,就在此时我的头就被黑布袋套上了,然后被人打晕。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再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就知道自己回来了。
我的眼镜呢?我刚刚还戴在头上的。掉了?
“说!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你在替谁在做事?”三个黑影中有一个人问,他的声音有点北方口音感觉。
我没有直接回答,就算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说的。
索性什么也不说。
我的眼镜本来就是在测试中,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刚刚是不是真的体验了别人的人生,还是一种错觉,因为这些别人的记忆在我脑子里时有时无。
我看到了威尔之前打战的画面,又看到他当保镖的画面,还有很多血淋淋的肉博画面。
之前在小王身体里时没有什么感觉,脑子里也没有小王的记忆,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确定他们是否真实存在!
这不会只是我做的一个梦吧,这种有真实感的梦以前也做过。
我眼前一片白晃晃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我感觉有人在我的手臂上扎了一针,我扭头看向手臂时,只看到一条蛇。它的尖牙刺进了我的肌肉,我甩动我的手臂,怎么也甩不开它。
此时我的手是松开的,并没有什么东西捆绑,嘴上的胶带也被撕掉。
我大声的叫喊着……但没有回应我。
“你是谁?你是谁?……”白晃晃的上空飘来一个人的声音,他不停的重复着,又十分空灵还带着回响,这声音好像是来自外太空,由远而近的传入我的耳朵,这声音又好像是个酷跑运动员从我的左耳跑进,又从我的右耳跑出去。
“谁派你来的?你在帮谁做事?你幕后老板是谁?”
与刚刚传来的声音不同,男人的声音此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
模糊的看见正前方向我走来一个影子,随着越走越近,她的样子慢慢清晰。是个美女,她身体样貌是男人们对美女所有想象的综合体,前突后翘,怎么这么像游戏里的3D动画女郎。
我看着她,各种撩人的动作,马上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她踩着高跟鞋,有节奏的来到我身边,手指轻轻搭在我肩膀上。
我全身和通了电一样的爽感麻遍到全身。
她的手指甲并不长,但涂着黑色的甲油,上面还有一些闪闪的钻石。
她的红唇在我耳边轻轻的问:“告诉我,你是谁?你刚刚在做什么?”让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我是你老公,我知道你是游戏玩家,而且你也是男的。你游戏玩得这么好一定是个男人,你骗不了我。”我笑嘻嘻的意识迷糊的回答道。
一个男人快步走过来问道:“你给他打了几毫升呀!他以前没用过这种至幻剂的不能打太多进去。都开始说糊话了。这样的傻子讲话有什么意义?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
“放心,没事,一会我就给你引出我们想要的答案。”美女对男人说。
她又在我耳边说:“我们不在游戏里,刚刚你打了的士车,去了松碧湖别墅,你去见谁?”
“我,我去见我自己呀!”我傻笑着说。
美女听我这样说也傻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给我打针的剂量多了“不应该呀!以前也试过给第一次用这种针剂的没问题呀。”
“你这药不行,还是我来!不要浪费时间了。”一桶冷水泼到我的脸上,相当于现场洗了个澡。
我一下从白晃晃的场景里出来了,还是两个射灯照着我,脑子也清醒了。
三个黑影处,现在只有一个黑影坐在中间位上。
我的一左一右是一男一女,女的一张假脸顶在头上,远看还行,近处一看全脸都是坑。
紧身弹力皮衣,把身材包得一点多余的肥肉也没有,所以显得胸部的面积变大了。
她的腿一抬高就到她耳朵旁边了,自从进入了威尔的休内,对“战斗力”也有了一定的认知,如果我以前看到这样的女人,我一定认为她很厉害。但目前她在我眼里也是花拳绣腿罢了。
这男人长长脑袋,单凤眼。瘦瘦高高的,但身体看上去并不单薄,一件花色的休闲西装显得十分时尚,手指长长的特别好看。戒指一看就是为打人而设计的,又大又尖的一只眼镜蛇造型。如果戴着它打人,一定会给对方带来不一样的伤害。
他手上还拿着一个魔方,他的手速级快,非常乱的一个魔方在他手上几秒就复原了。然后他自己再次打杂,然后又几秒复原。就好像是在我面前炫技一样。
这人别人看也许感觉不到他有什么“战斗力”,但目前他在我眼里,我能感觉他与威尔的“战斗力”不相上下。
这男人脸上戴的正是我的眼镜,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我能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把魔方放在我头顶上“说,你是谁?”
我一歪脑袋魔方掉到地上碎成很多份,他的表情十分生气,从腰间抽出一把弹簧刀。
这男人一把弹簧刀在我眼前耍了半天花样,就像是刚刚玩魔方一样,一秒钟刀在他的手指上飞舞出各种花样,下一秒它又合上了只看到刀柄。再下一秒刀尖又在我脸上轻轻的划来划去。
我感觉自己脸上的寒毛都应该帮我刮干净了。
他像是在宣示着他的主权,我是鱼肉,而他是主宰我的上帝。“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爹!快叫爹。”我没被他的威胁吓到,反而用“小王”特有的口气说话。
他小眼睛似笑非笑,一抬手,“噗呲!”一声,他手中玩耍的弹簧刀插进了我的大腿起码有三寸,他又快速的将刀拨出脸上依然是带着笑容。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张大嘴巴,身体本能的抬起屁股,连同着椅子一起往后退了几步。血在他抽刀时喷出十几厘米高,他扎的是我的大动脉。
但我并没有大声叫喊,只是用力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我草!”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给我打的针有麻痹痛感神经的作用。
我并不是完全没有痛的感觉,而是没有巨痛的感觉。但汗开始从全身所有的毛孔处往外冒了。
我看了看我的大腿渗出的血把我裤子都打湿了,而且血顺着小腿流到了鞋子里了。
我马上调整了一下情绪故意一脸轻松微笑的看着男人说:“我告诉你,你帮我止血可以吗?你过来,你靠近一些!”
“看,他现在多乖,还是我的方法有用吧!”他得意的看向女人,接着把脸凑近我:“说吧!”
“你的左边眼镜腿上有一个按钮,你通过这眼镜看我,你将知道我所有秘密,所有的!”我小声在他耳边说。
“哈~你认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他又又刀扎进我同一条大腿“好好跟哥说话,别说些有的没的。”
“你用手摸一下左边眼镜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这是智能眼镜,可以当电视看的眼镜。”我憋着痛,牙咬得紧紧的,但还是想再试试让他上当。
“是吗?”他好奇的边说边摸到了眼镜腿上的开关,然后与我四目相对。
我成功的穿到他身上。
我的视线一下子变换,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大腿上的血正往地上滴。看着本我满头的汗,而我的手上还握着扎自己大腿的刀子。
我有意想丢下刀,但我知道不能丢,擒贼先擒王,我有意识的往后走了几步,在黑暗里找哪个坐正主位的人。
“他跟你说了什么?”女人走过来问我,我没理她。走到桌前一看,中间的正主位竟然放着一个充气假人。“他们的老大到底是谁?”我脑子一阵鸣响……
假人?为什么是个假人?现在关键人物不是我就是这旁边的女人,但这俩人一看就知道是小跟班,他们一定有幕后老大。
我敏感的观察四周,这里是一个没完工的建筑工地的楼房里,我走到建筑物的旁边向下一看,别墅区就在底下。我们所有的可能是这幢楼的七八层的位置。
旁边的女人走到我身后问:“你快说,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我没接她的话,依然四处观察。
“怎么这里只有我们俩人?其它人呢?”我问女人。
“其它人正陪老板在下面打麻将呢!他到底跟你说什么呢?”女人追问道,用手推了我一把,看来她是有点生气了。
“下面?”我从楼上垂直往下看。楼下果然有一排亮着灯的板房。
女人又推了一下我,我一个没站稳差点就从楼上掉下去。
这没建完的大楼,只做了地面和柱,四周的墙和窗还没有建呢。刚刚女人这一推再重点,我就要去上帝那儿报到了。
我一转身面向女人,本能的就把刀捅入她的胸口,然后拎起她的手臂往旁边一甩,她就从楼上飞了出去。她大喊一声“啊——”然后“嘣!”闷闷的响了一声。
她身体跌到一楼的一堆砖块上面,我静静的往下看了看应该是死了。
四周还是漆黑一片,寂静一片。
过了几秒楼下亮灯的房子里跑出几个人,他们奔向她的尸体的位置。因为我站的楼层高他们叫喊着什么听不太清楚“是谁?是谁?”“是……”
而我知道不太妙,快速的把“本我”松绑:“快走,从左边下山!你安全后马上报警。我暂时不会与你联系,我要查明真相。”然后又找了一根铁丝把“本我”大腿上的伤口止住血。
“我要报这一刀之仇,一定要找出幕后老板是谁。”我有些生气的说。
同时摘下眼镜还给“本我”,让他带走:“只要你拿着这眼镜,我应该还可以回到你身体里。保护好自己。”
突然我看见在黑暗处有个小红点,我向小红点走过去。
我没想到是录像机,它一直在录像。应该同步给下面移动板房的老板了,他们应该把这里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
移动板房是提供给建筑工程师们做办公室或是给建筑工人住的房子。他们大多是两层,一层是办公室,二层是住房。因为比较好移动,又是用隔热铝板做的,所以叫移动板房。
此时他们就在一层办公室打着麻将看着监视器,刚刚从亮灯的房子里跑出来的人应该也是他们的人吧!
已经有人开始从移动板房里跑出来或是爬楼梯或是坐临时电梯往楼上来了。
“我去引他们离开,你自己藏好。”我扶着本我走了一小段后,转身回来,从地上捡了一根1.3米左右的生锈的铁管。
我能感觉到这男人身体里的嗜血杀戮的人格,看到人我反尔有些激动和兴奋。
我飞舞着铁管,打他们身体最软弱的地方,如大脑处、脚踝处、关节处、脖子。只要是被击中这些地方,这些人大多都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哪有什么花架子招式,全是拳拳到肉的实战。而且这个男人总能精准的打到这些要命的地方。
与在威尔体内不一样的是,威尔是重量级选手,又高大又强壮,属于力量型。而这个男人,他是敏捷型,身体非常轻盈,但出手也有一定的力量加持。
我拿着这铁管就仿佛拿着悟空手上的金箍棒,不知道怎么就这么顺手。打起人来一点都不费力,就算是有两个人用手臂夹住我的铁管死不松手。
我双手松开铁管,就是上下两拳,同时击了过去。一拳打头,一拳打肚子。然后就飞起一腿踢在他们的侧腰上,没想到的是他的腿力也非常了得。一腿踢飞两个人。
对方一松,我立即接过铁管又开始大杀四方,最后倒下一片。
突然我身上的手机在响,我从夹克里掏出手机。显示器上写“老板”
“嗯!”我接通电话。
“阿胜,你在干嘛?”对方,一个十分清脆干净的声音传过来。
“嗯。”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干脆不接。只是鼻子哼了声。
“是我给的钱不够吗?你竟然反水了?他们给你多少钱?还是用你的家人危胁你?还是拿到你什么软肋?刚刚的男人跟你说了什么?你立即像变了一个人。”对方猜测着,同时看了监控看到我的变化。
“嗯……”我还是没说任何话。
“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妈?我妈在背后搞我?”对方说。
当“老板”讲出这句话来时,我脑子里出现一个老太太撑着拐的形象。
心想他妈一把年纪了能整出什么花来吗?后来一想武则天不就是抢过自己儿子的皇位吗?
这老板,明显是有钱人,也就是妥妥的继承人。
否则他怎么有钱请三个老外杀手来中国呢?而且帮助他们把枪支运送进来……不是一般的能力呀。
在威尔身体的时候我记得我们是坐私人飞机从国外飞到中国的。
现在有私人飞机的富人,在中国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知名富豪吧!
我有一种冲动就是马上想见一见这小子长什么的。
“你下来,我们谈一谈。”对方说。
我看了看电梯,如果坐电梯,就相当于一个笼子,把自己关在里面了,跑都没地方跑。而且这种临时电梯是网格式的,如果人家从外面往里面开枪,自己就死在里面了。
于是我选择走楼梯下去。我要引开这些人,“本我”才有机会跑走。
我拿着铁管一层层走下楼梯,我故意在地上拖着铁管,让铁管与楼梯的梯步的地面发生相撞的响声。
由其是在这样漆黑的深夜里,这响声有节奏的划破夜空,让人听了汗毛都竖起来了。
到了一楼,我看见前面有光的房子前站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看上去更像是包工头,就是在工作管工人的男人。
我慢慢的走过去,眼睛在搜寻这里面的老大。但我没看到,地面上有清晰的车轮印。我下楼时好像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在楼上往下看时,移动板房前亮灯的房间前面应该有一辆红色的跑车。虽然当时并没有仔细看,但这艳丽的颜色好像相片一样印在我脑子里,此时它不见了。只有一条车轮印在地上。
“老板说了,谁把他的腿打断了,就给他100万。能活捉了就200万!”旁边一个人大喊一声一群人就向我冲来,旁边的人也通通一起冲过来。大概有十几个人同时拿着木棒子和铁棒子。
原本我是不想打的,因为在楼梯上拖铁管时,手已经被铁管震麻了。
此时我用超快的速度把弹簧刀抽了出来,用不麻的手在这些人身上轻轻的划着口子。
我也没想到我穿来的身体是左右手通吃的人,厉害了!
他不单动作敏捷,出手时,也是刀刀都在肉上。
这刀是双刃的,而且非常峰利。只要它碰上的东西,马上就是一道口子。
也许是我在用这个身体的原故,所以这刀都口子都不深,也相当于给他们一个教训。
我知道这些人都是这里的建筑工人,所以并没有想要他们的命。只是在他们的手臂上,大腿上,后背上划了很多口子。
这刀划过的地方并不痛,但这划开的口子却很长。
“如果你们还不马上处理伤口,就会血流不止的话……可能会血流净而亡。”
此时每个人身上有两三条口子了,他们都可以看到自己的血往外流。
“你们可以接着打,也可以去山下的医生去急诊。割腕都可以自杀,就是因为血流完了。你们如果不止血,一个个也相当于自杀,与我无关。还要100万200万吗?有命花吗?”我一说完,所有人都用手压住自己的伤口,一个两个的跨上自己的电动车。开走了!
一阵尘土所有人都走光了。在生死面前,钱有什么用?
我坐了电梯上楼去找“本我”,结果我并没有找到。
难道这就是老板提前离开的真实原因,因为他抓到了本我?我心里一紧。
我在楼上看地上被我打晕的几个人,抓了其中一个醒来的人回到移动板房里。
我看了看桌上放的施工图,这幢栋是3年前的的蓝图了。
麻将桌上放着娃哈哈、巧克力糖纸、啤酒、花生壳、还有几瓶“依云”的空瓶子(进口矿泉水)。
我的眼睛找寻着线索。
“这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捉20多个人?他妈妈又是谁?”
“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人说。
“不明白?”我抓住他的衣领,弹簧刀在他的衣服和头发处划了几刀。
衣服划破了,但并没有伤他皮肉。头发掉下来几缕,但没有伤到他头皮。
对方的小心脏被吓得乱跳,呼吸急促,终于开口说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