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空间后,张世杰不仅凭借李明海的身份存留了下来,还获得了一项异能;瞬间转移。maixi9
还没等轿子落下,他就已经不见了。直弄得沈府家丁门愣模愣眼的。
“怎么了?”听声音不对,沈辰邺挑开了轿帘。
“回老爷,方才府门前站了个人,可一瞬间竟不见了。”
“???”
“小的也看见了!”
“小的也看得仔细,那人真是凭空消失了!”
“对对对!他们说的没错!小的也看见那人了!那人手上还拿了把红玉箫!跟公子的差不多!”
“!!!”
听说红玉箫,沈辰邺的脑袋瓜子登时就嗡了一声。还以为沈钰的家人找上门来了呢。匆匆入府后,急急命人关上了大门。
认亲他不回避,把沈钰领回去他也不反对。可早不来晚不来的,非得这当口寻了来,这不是上眼药吗?
沈钰本就站在风口浪尖,身世再被传了出去,几家性命能赔得起?
就在沈辰邺心慌意乱、来回挪着步子的时候,景逸回来了。
进得书房,景逸便问起了红玉箫的事情。
如此,又叫沈辰邺联想到方才的事情。
“你也听说了?”
“听说什么?怎么了?”
沈辰邺没头没尾的,当时就把景逸给弄糊涂了。他还真就不知道李明海又来了的事情。
如此一来,沈辰邺才把刚才的怪事讲给了景逸。说来了个怪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人手里也拿着把红玉箫。”
言毕,沈辰邺登时觉得语病重生。景逸并不知道沈钰是捡来的。
沈辰邺如此忌惮红玉箫的事情,沈家自然与李明海没有什么瓜葛。这就奇怪了,那沈钰手上的玉箫怎么能跟李明海的一模一样呢?
“那人不会是夫人家的远亲吧?”
“……”
景逸这么一说,又把沈辰邺给难住了。
总不能说沈钰是捡来的吧?
反正也不是外人,早晚都得知道。讲出来就讲出来。
自己都把沈钰许配给景逸了,又有什么不能讲的?基于如此,沈辰邺便把憋在心里十六年的秘密告诉了景逸。
“唉!老夫并非怕钰儿被认回去。只不过着实不是时候。弄不好,他们一家子也会跟着受牵连的。你说说,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
听说沈钰是打皇城根的护城河边捡到的。景逸的登时便是血冲头顶。还以为是哪个宫人侍卫苟且,怕获罪掉了脑袋,生了孩子又扔掉了呢。
不过,只一秒,景逸便把之前的想法否定了。红玉箫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断不是宫人侍卫之流拥有得起的。
难不成红玉箫是晋宗与李明海兄弟之间的信物?
晋宗嫌弃沈钰是个女孩,扔掉了?基于理亏才放了把玉箫在沈钰身边?开什么玩笑!又不存在养不起,又不存在偷情的,他还干嘛要扔掉自己的亲生女儿?
偷梁换柱?
猛然,景逸想起了坊间狸猫换太子的话本子。猜想,一定是哪个妃子生了女孩又给换掉了。
即是这样,干嘛还放了把红玉箫惹人注目呢?生怕别人看不出婴儿是皇家血脉?这不是啥透腔了吗?
偷梁换柱的事情都能想出来,这点心机没有吗?
斩断情丝?
沈钰并非晋宗骨肉,是某个妃子与情郎的产物?
基于李明海手中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红玉箫,景逸大胆推策,沈钰的生母定是李明海的情人。俩人结了仇怨,生个了孩子也不要了。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又被景逸给否定了。
妃子有喜可是万人瞩目的,即便不是晋宗的,生下来也会被视为皇室血脉。怎么能任由她来处置呢?
难不成怕漏了陷,诛杀九族?
李明海可是皇上老头的亲弟,多少还是有些连相的。即便像李明海,也没什么毛病啊?
看来只有第一点能解释得通了。定是哪个妃子想借着儿子上位,冒着诛杀九族的危险,偷梁换柱。
晋宗就两个儿子。大皇子李赫,太子李昊。
捡到沈钰那会子大皇子已经会走路了,只有李昊刚出生。
如果推断的没错,沈钰定是皇后傅黎华与李明海的女儿。
想到这,景逸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老爷,景逸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回来!干什么去!”
还没等落下话音呢,景逸便消失在沈辰邺的视线当中。
不多时,景逸便来到与张世杰约定的那片小树林。
那时,张世杰已经获得了准确消息,知晓了晋宗要对付他。
这可令他头疼万分。
他打心眼里没有拉李明瑞下台的意思。
扩展军队、广招人才,只不过是想回到原来的空间报仇雪恨而已。
若不是不知道怎么回去,他早就离开这个空间了。
究竟是何人挑拨是非,想置他于死地呢?
难道是李明海的发妻李氏?自己对她也不薄啊?
“大帅,那个戏班子也来都城了。”
“……”
就在张世杰胡思乱想的时候,心腹大将苏刘义提起了春喜班的事情。
提起这个春喜班张世杰可谓印象颇深。尤其是那个带着半张面具的女人。
说实话,张世杰很是同情女班主的遭遇,时不时的还叫来府上献戏,帮衬她一把。
“许是话本子上的事情太过敏感,这里的官家察觉出什么来了。”说起春喜班,张世杰的另一员虎将方兴想起了坊间流传的那个话本子。
“大帅就是太仁慈,要依末将早就杀了那个老婆子。”方兴言毕,苏刘义又插了一句。
“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好鸟!”
“你们呐,想的太多了。不过一个可怜人编个故事,多赚点钱而已。”
“大帅啊!都这时候了,您怎么还替那个老婆子说话呀!不是那个话本子,那个晋宗能注意到咱们吗!”
“……”
“哎我说大帅,那老婆子能不能跟李明海有什么过节啊?”
听到这,张世杰嘶了一声。若真是之前的过节,那这锅背得着实是不值当。
“这样吧,称还有些时间,你们两个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苏刘义与方兴得了令将将转身的当口,景逸走了进来。
见是景逸,两位大将拱手一礼,因为张世杰没有公开身份,称呼也就作罢了。
旋即两方各自方便,交错而过。
见是景逸,张世杰笑脸盈盈的迎了过来。眼前又浮现出端宗赵昰的小模样。
“正要去找你呢,你就来了。我这正有些事情要问你呢。”
“……”
原本想问这位亲爹红玉箫的事情,谁料人家竟先问了起来。还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跟我说实话,这把玉箫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定情的信物?”
“???”
景逸不答反问,登时便把张世杰弄得一头雾水。
“定情的信物?此话何讲?”
“何讲?你与皇后都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胡说什么呢你!什么皇后!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不认识?别装了!自己的嫂嫂,还能不认识?”
“……”
景逸不知道实情,瞎说一气,张世杰并不在意。令他费解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
“这个不重要!告诉我,钰儿到底是不是你跟她的孩子?”
“???”
“即便你不知道,即便是她贪慕荣华,即便是傅黎棠那个老家伙出得馊巴主意,你也脱不了干系!水落石出那天,他们第一个推出来的就是你!”
“……”
“快说啊!说出来咱们好一起想办法!!”
“……”
景逸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跟没当皇后的傅黎华有一腿,然后她生了女孩儿,觉得做皇上的女人要比跟自己偷偷摸摸的强,便把女孩换成了男孩。继而坐享尊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样的呀!
若是旁人,听到偷梁换柱的事情,一定会震惊非常。可张世杰则不然。他所关心的只有那把红玉箫。
“这么说来,玉箫的主人是傅黎华喽?”
“我说你,听不明白话是怎么地?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关心那把破玉箫哇!事情败露,人家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你!发兵征讨,懂不懂啊!”
“征讨?哈哈哈哈!你以为凭他那两把刷子,能打得过我吗?”
“哼哼!怪不得人家明察暗访的,你还真就是想造反。”
刚想尝尝有家的滋味,这厮就要造反,何等的可笑?
“怎么?怕了?怕了就别跟着!”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觉得可笑罢了!”
“???”
“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
“我最恨的就是你跟我娘!就是你们两个让我生不如死!”
“???”
说起这事,景逸又回想起儿时的苦难。
“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是怎么生出来的我。明明是恨到骨髓,明明是仇人一般。怎么会……哼哼,可笑,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你说你娘恨我?你见过她吗?”
张世杰也是今早上才得知景逸是自己的亲子。而且听景逸的娘说,景逸生下来就被仇人抱走了。她也是刚刚得知景逸是自己的亲子,连面还都没见过。如此,景逸口中的这个娘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呢?
“我娘说,我一出生你就把我们娘俩抛弃了。还毁了她的容颜。要不,她也不能把我扔了。才,我还见了她。还跟她问你来着。”
“她在哪?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