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这一世的风大杀手当了一把麻辣教师成功诱导了一大好少年选择了无耻报复方式之后,心情好上了不少。mengyuanshucheng
从容回到大房所在的东侧宅子里用过了早饭,吊着一根牙签回返卧房,还没到达目的地,突然间上官府近千亩府宅上空响起一声撕心裂肺、惨无人道、鬼哭神嚎、绝天灭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惨叫声,这惨叫声,宛若夜枭沉啼,还是一大群,漫山遍野,一起鸣啼,当是震惊宇内、撼动四野、破云冲霄、远播万里……
“啊……我的屁|眼啊~”
“噗!”
正迈着八字方步的观赏院子里风光的风大杀手一个趔趄好悬没栽倒在脚下的石阶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一块桂花糕囫囵的喷了出去,脸上一块红一块紫的,肚肠子乐的直抽筋……
“哇哈哈,俺小舅子得手了,这一声叫的太**了,可惜没有亲眼看到啊,哈哈……”
一想到上官若文八月十五中招的情景,风大杀手站在原地捧腹大笑,看的周围府内下人一个个纳闷的不得了,他们哪知道,前院传来的惨叫根本是眼前这位在府里不受人待见、一直被人认知为无能、懦弱的代表一手造成的,还以为准姑爷喝酒摔坏了头,得了失心疯。
再看这位准姑爷的动作,左手捧腹,笑的前仰后合,狂喷饭粒,右手还伸向自己的身后的屁|股上挠上两下,那动作简直不堪入目、卑鄙龌龊、行同狗彘,哪有半点上官家姑爷的仪态,真给上官府丢人……
风大杀手可不管周围近乎鄙夷、讥讽的眼神,笑过一会儿之后,沉积在内心三日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好似九月的艳阳般一片大好。
“嗯,既然上天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本少还要再精彩的活上一回,上一世本少乃是无冕邪皇,这一世,本少依然要成为太玄大陆杀手之王。”
笑过之后,风大杀手站在台阶上望着满院春色、艳柳鲜芳,一股纵横捭阖、睥睨天下的气势再一次的在风绝的身上重现,脑海中一段只存在了三日的古文呈现中,风大杀手的眼神突然变得如鹰隼般锐利。
“洪元天经,洪元门究竟藏了多大的秘密?”
风绝脑中的洪元天经正是穿越前地球上隐世名门洪元门的宝物,说起来,风绝之所以穿越也是拜此典所赐,典中藏图,已经够神秘了,奇怪的是这洪元典还能散发出电流把自己带来异世,不好好钻研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
想到这里,风绝挥去了心中所有的不甘和委屈,迈着坚定决绝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卧室。
上一世,我是风绝。
这一世,我是风绝羽。
名字,虽然不同,本质却没有改变。
我,依然是我,依然是无冕之邪皇。
我风绝羽注定不会汲汲无名,异世又如何,有前一世的杀手之王的经验、圣手回春的医术,本少照样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
上官府一栋别致的小楼里,上官凌云老太爷稳坐在虎椅上,怒目狞眉的瞪着屋子里跪在地上只有12岁的上官若凡,两边老脸气了个红中通紫、紫中带青。
屋子里两侧落坐的人着实不少,大房中风绝羽的老泰山、老岳母上官腾龙、常玉凤都在,另一侧是二房中二儿子上官流云及其夫人,以及上官若文的弟弟的上官若武皆在屋内。
上官若文半只屁|股坐在椅上了,落也不是、悬也不是,哼哼叽叽的吡牙咧嘴,再股中缝的位置鼓起老高,很像被人从后面狠狠的爆了一通极其可笑。
上官若凡则是一脸不甘心情愿的跪在屋子正中,小嘴憋屈的朝下弯着,死低着头大有一种宁死不屈的意思。
“混账,简直是混账,这么多年,上官家从来没出现这样的荒唐事,老夫说过,族中子弟比武要点到即止,点到为止不懂吗?你们把老夫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上官老太爷一掌狠狠的拍在了面前书案上,震的案上茶碗、砚台颤了三颤,虎目髯须无风自抖,显然气的不成样子了。
其实也怨不得这位老太爷,大清早的刚过晨时,老爷子起床之后正在书房里品着香茶摇头晃脑、自得其乐的看书的,突然间一个不似人的惨叫声闯进了老爷子清晨读书的书房,大怒之下把有关人等全都叫到了自己的书房升堂开审。
一审不要紧,得到的缘由竟然是如此的荒唐可笑,自己最宠爱的小孙子居然把自己的三孙子屁|眼给捅了,老爷子差点没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见老爷子震怒,在场的一如老大上官腾风、老二上官流云之流尽数缩起了脖子,这事怎么说,传出去恐怕要笑掉人家大牙了。
自家的兄弟,比武的时候一个拿着木剑把另一个屁|股中逢给捅了,可是滑稽透顶,甚至更有可笑的是,被捅的还是武艺修为高过人家四阶的气武境,这事闹的,不仅是二房,就连大房都抬不起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接郁闷死得了。
上官腾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真狠不得上前一把将这小畜生直接掐死算了,操蛋的玩意,捅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捅那里,妈的,老子的脸让你给丢尽了。
想归这么想,上官腾风毕竟还是心疼这个儿子的,于是起身说道:“父亲息怒,腾风管教无方,才惹出了笑话,让这个畜生败坏门风,腾风马上将这畜生带回去好好的惩治。”
随后转向上官流云,道:“二弟,这件事……唉,大哥跟你赔不是了。”
常玉凤听完,心中大为不满,毕竟年到中旬得子,爱护还来不及呢,惩治?惩治个屁啊,她站了起来说道:“说到底,若凡也是无心之失,念在他年幼不懂事,还请父亲和二弟多多体谅。”
“年幼?不懂事?”听完这句话,上官若文气的脸色发青:“大伯母,他哪是不懂事啊,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你看把我扎的,哎哟,现在还疼……疼……”上官若文扭了扭滚圆的屁股,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势,钻心的痛疼让他浑身再冒冷气。
上官流云脸色也不好看,二夫人更是气不过,刚要争辩,却是老爷子先发火了。
“啪。”又是一掌拍在案上,老爷子指着上官若文破口骂:“你给我闭嘴,娘的,你一个气武圆满让一个虚武圆满的扎了圆蛋,还舔个脸在这哭丧,我上官家脸都让你丢没了。”
这一通劈头盖脸的乱骂让屋子里的众晚辈顿时呆若目鸡,上官流云狂咳了几下,险些没把脸藏在裤裆里,心里大为憋屈:“我的神爹啊,骂人没这么骂的吧,若文他娘,可是俺媳妇来着,呜呜……”
二夫人本来想给自己的儿子讨个公道,旦听这一骂,愤恨的脸色煞白,又不敢当着面的反驳老爷子,气的一股坐了回去,痛恨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这个小笨蛋,把老娘都连累了啊。
上官若文死的心都有了,平白无故的挨了一扎被人爆了菊花不说,竟然连累自己亲娘,真是有苦没处吐去了。
“还有你……”老爷子气没出完,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上官若凡:“小小年纪学这等下三烂的招式,他是你哥哥,你哥哥,你也下得去手,操。”
上官若凡听着倔强的撅了撅嘴,要是换一个人,这小子一定会忍不住的唱个反调,来个强辞以辩。可惜发火的是上官家的老太爷,说一不二的存在,在这个家里,还没有人敢跟他红着脸的喊上几句,上官若凡也不行。
只是他心里很不服气,非常不服气:“爷爷吼我干什么?哼,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剑法,凭什么不能用啊?还下三烂,我看一点也不下三烂,这招太好用了,多亏了姐夫,要不是他教我这一招,再练几年也不是上官若文的对手。嘻嘻,刚才那一下真是过瘾啊,爽透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小孩子性子直爽、毫无心机,本来还挺不忿,可是想了一会儿,思绪又跳到风大杀手教他那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功夫上了,再回想刚刚自己“一剑望月、直取菊花”将一直把自己压的死死的上官若文爆了菊,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一没控制住,就笑了出来。
本来屋子里就硝烟弥漫,被上官若凡一搅合,所有人都用着异样的目光看了过来,几个丫鬟站在后面侧过头捂着嘴憋的小脸通红通红的,谁也不敢笑出声。
二夫人气的精血上涌,自己儿子受这等委屈,再不说话哪成啊,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爹,你看看他,他还笑的出来……”
“畜生,惹了事不知反省还有脸笑出声,我打死你这不肖子。”上官腾风感觉自己快气疯了,抬手就要打。
常玉凤一个健步扑出来把儿子紧紧抱住,一脸护犊子神情抬头瞪着上官腾风:“打,你打,你要打死儿子,先打死我。”
“你……”
“爹,你看啊,现在他们还护着呢。”二夫人义愤填膺,饱满的胸脯疾速的涌动,犹似波涛。
上官腾风和上官流云则是明白,老爷子气的不是上官若凡那一招“回头望月”,而是门中弟子相残,这上官家有大房、二房、三房在,夺权争产的事早已司空见惯了,有机会都会借题发挥,所以老爷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有人借意将小事化大……
上官流云马上站起,即使再不忿,还是怒叱自己的夫人:“贱人,给我闭嘴,有父亲在,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二夫人愣了一愣,扯出怀里揣着的手帕把脸一捂爬在茶水桌上嚎起了丧:“你还骂我,爹,他骂我,可怜我们的母子,竟然被你们这般欺辱,没有天理了……”
二夫人这一哭,整个小楼里算是乱了套了,外面上官家的下人一个个抻着脖子、窃窃私语,提起那惊人的一幕,更是忍不住捧着肚子发笑。
再看楼内,上官老爷子胡子都被自己的怒火激的漫天飞舞、坐在虎椅上捶胸顿足:“反了,都反了,滚,都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见老爷子动了真火,上官流云赶驾起自己的夫人大骂道:“贱人,跟我回去,若武,叫人把你哥抬走,别在这丢人……”
二夫人满肚子委屈,可也不是没眼力界的人,知道这时候不能再触怒老爷子了,抹着眼泪借台阶就下,到是上官若文一脸的苦水,没办法,谁让老爷子不发话,想惩治上官若凡,还得再想办法啊。
二房的人溜之大吉,大房也准备落跑,可是老爷子还没糊涂到家,拍了一会儿桌子,见上官腾风和常玉凤架着上官若凡走到门口,登时喝道:“你们三人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