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当现在这个时候看到大厅里有这么多怪物,丘利尔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zuowenbolan
毕竟只要不是普通人就是怪物,在场的每个家伙仿佛都在用自己的经历行为和外观来说明这一点。同时还在竭尽全力的表示自己的不愿平凡的打算。
不过现在见面的这些人里,大家的关系可真是说不上友好。
尤其是无名还和德诺斯战斗过,后来被两位上位圣职者抓住之后虐待甚至可以说责任有他一半以上。
虽然无名已经把那件事情当作已经经历过的,没有报复的打算。但是当看到导致自己被虐待的家伙就在自己面前站着,还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全身带着一股火气,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他给狠很的揍一顿。
这个家伙好像也认出来了自己,表情有点纠结。
外面又传来了轰鸣的声音,总总迹象都表示现在不是算私人恩怨的时候。
但是丘利尔还是得想办法知道现在都是什么个情况,从刚才开始自己就已经几乎无法掌握现在的情况。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同时发生还是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自己现在明明正处于难以战斗的状态当中。可是现在最缺的就是武力,如果他能够是平时的状态,现在或许会好处理很多。
可是因为吸收了血月的魔力,现在他全身的魔力都是不干净的。甚至因此就连身上都有细小的裂纹,就像是随时都要裂开的人偶娃娃。
现在拖住那东西的是教会来的家伙,虽然丘利尔很讨厌那个死板的家伙,他居然会说出来自己完全不在意那个孩子感受的话,不可理喻的同时。他也是个很强的家伙,现在自己到底的能不能战胜他都不好说,除非自己的魔力的精炼结束,不然他还真的拿那个从教会来的神官没有什么办法。
换句话说,如果阿帕莉不愿意帮助他对付那个家伙,自己也只能向着教会低头。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是你把我叫到这里来的,你想要说些什么吗?”炎看着丘利尔,看起来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想要成为魔王,然后反抗教会,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家伙有这种想法。”丘利尔想起来那群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嗯。”
“那你应该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该在这种时候谈,等我先处理外外面的大怪物。”丘利尔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惊愕的娜塔拉问道:“你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表情?”
“如果不是你在应付外面的东西,那么数量如此庞大的人偶军队你是如何指挥的?”娜塔拉问出来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你的意思是,从刚才到现在,你并没有去对付外面那个怪物?”
“差不多算是吧。”丘利尔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我打算很快就过去。”
“我劝你赶紧的。”娜塔拉皱了皱眉头说道:“那现在挡在城墙上的是什么?别告诉我全都是那些人偶,那的确是群好东西,但是我们需要的是能够正面抗衡的单位。”
“虽然这样说让我自己很不爽,但是放心吧。这件事情已经被教会插手,现在挡在那里的家伙名为卡尔,是名神官。”
“卡尔?那个家伙也在啊。”十二的嘴角抽了抽:“的确是个很强的家伙啊。”
他在前不久还和卡尔战斗过,作为一个神官而言。过于年轻的体魄被圣法力强化后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自己被赋予的力量算是阿帕莉的劣化,仅仅是能够改变周围物质的性质后转而利用。
而且不能做到完全随意,打个比方就是往原本的颜料当中混入其他的颜料后变成另一种颜料。并不是自己想要塑造的东西,也不是原本的东西。
而阿帕莉的能力,更加类似于把原本的东西倒入不存在的空间当中,然后再凭空取出来想要的颜料。不论是什么都能直接转化成自己所想要的效果。
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的能力说到底也不算是魔人的能力,只是被后面这个冒牌天使赋予的一种能力而已。能有这种盗版的效果也该感到庆幸了。
就算是被赋予了这种能力,加上自己原本对于战斗的熟练程度,还有那种魔力量。
还是在被邪影附身的情况下,也不过是能够比不携带装备和道具的卡尔略强。
真是给人留下心理阴影的过往。
丘利尔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反而因为这家伙说话的语气还以为是在嘲讽他。
不过现在不是争论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消失在原地,只是顷刻间就够他从这到达城墙之上。
“他这是跑路了吗?”迪德丽掐着腰皱了皱眉头说道。
“只是这样比较快吧。”德诺斯看着坐在那里的娜塔拉打了招呼:“看起来现在计划出现了问题。”
“计划要是真的能够一直顺利的进行,那么这个世界肯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实话,说起来,我不认为我们在这里能够安全。”德诺斯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旁边的无名,笑着说:“好久不见。”
但是他没有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除此以外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
或许这家伙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敲碎自己的脑袋,只是还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动手而已。
“如果你们对我们没有敌意,放心吧,我们也不会伤害你们。”邪影看着站在那里的两个人说道:“不用以着带着如此的敌意和杀气向着我们,我们都不过是逃在死神镰刀下的老鼠,既然活着就算是在同一阵营。”
“很老的理论,我记得提出来这个观念的家伙因为扰乱军心被吊死了。”
“哎呀呀,那个家伙可是被我教唆的,最早这个说法可是我想到的。”邪影这样说着,看着那边的无名说道:“乖,把刀放下。”
“我不是小孩子。”他只是轻声说着,然后把一直背手握在手中的短刀收进袖口当中。
“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的样子,的确得收好这种东西。”德诺斯看着这个家伙顿了顿说到:“看那眼神,好像一个被惹毛的狼狗啊。”
“你就这么想要被打死吗?”无名深吸一口气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表情仍然不好看。
在这里打起来并不是好选择,作为一个有着理性判断能力的自己,他还是觉得这个碍眼的家伙不是现在应该被处理的。
更加重要的事情的太多太多,甚至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做起。这里或许需要一个指挥,不然的话别说利用各位的力量了,就连不内乱后自相残杀或许都是好事。
“那个,或许各位可以考虑去外面帮忙对付一下那个大东西。”
鬼爵看着气氛并不好,但是还是提出来了自己的建议:“对付那东西并不轻松,或许他会需要各位的帮助。”
这句话倒是很实在,但是没有多少人搭理他。
虽然现在都在这个城市里面,可是并没有向着它们求助,那东西的战斗也不是随随便便多个人就能改变的事情。能够打得过肯定没问题,就算是打不过,它们的力量也做不到逆天改命。
或许被邪影附身后的十二能够算的上是够数的战力,可是现在在最前面的家伙是教会的家伙。两个人就在不久之前还打架了一次。上次的结果被亚克在中间叫停,这一次说不定会在正麻烦的时候打起来。
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的添乱了。
“哦和,很厉害嘛。”阿帕莉轻笑着说,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的家伙。
自己的身体被巨大的镰刀贯穿,可是却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疼痛。或者说本来就应该如此,自己的身体处于被冻结了时间的状态,被伤害到了自然不会疼痛。
不过那个家伙现在可并不轻松,全身都被链锁禁锢,而那镰刀也是刺入后就没再能够拔出来。不知道什么材料的链锁把她牢牢的固定在原地,而她的眼睛,只是在用着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在看着阿帕莉。
真是个讨人厌的眼睛,亚克啊,如果你再不想办法让这个孩子清醒过来,自己也得想办法把她给击杀了。
阿帕莉这样想着,黑色的长枪在周围凝聚。
那是奇怪的长枪,每一根的后面都有着推进器。而里面则是塞满了会产生高爆的物质。作为阿帕莉对自己能力巧妙运用而结合出来的武器,这东西能够在命中的同时用强大的推力和爆炸给予致命打击。
而且还是量产的,只是转瞬间,周围这样的东西已经围城了一圈。
之所以没有动手,还是因为昏倒在角落里的亚克。
准确来时并不是昏倒,只是在操控自己在蕾蒂意识当中的记忆。这是他对自己天赋能力的一种运用。
现在这家伙,正在蕾蒂的房间当中和蕾莉对视。
亚克看着面前的家伙,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鬼魂吗?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性,毕竟看起来就在不久前蕾蒂把制作她的蕾莉给撕碎了,不然也不会凝聚出来那把镰刀。
但是也有可能是蕾蒂自己的记忆和意识的产物,这才是正常的,毕竟这里是蕾蒂的意识空间。只要她愿意,这里可以是任何的样子。
亚克用这种办法不知道潜入过多少人的意识当中,但是如此小的地方还真是如此的少见。
只有小小的一个房间,墙壁和门就是这个空间的边界。
自己也没少用这种办法来了解一个人,但是当他用这种尝试推断这个女孩的时候,自己还真是有点可怜她。
这是一个封闭的狭小空间,这是因为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被禁锢。这种控制是心理上的,她从来没有自由过。
其次,这里甚至没有窗户。这代表这个家伙甚至都没有幻想过外面的景色。这种情况非常少见,用来比喻的话。就是这个孩子已经接受了自己无法出来的事实。也不以此为伤心的理由。她习惯了待在这样的监狱当中,完全没有向往过外面。
而现在,这个孩子用着非常迷茫的眼神来看着自己。
“你该出去了。”蕾莉双手怀抱在胸前,有点不满的看着走上来的亚克。
亚克把手搭在她的头上揉了揉,没有理蕾莉。然后慢慢的下蹲,直到自己比坐在床上的蕾蒂还要低。
然后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揉着她的脑袋。
说起来,帮助一个自闭的孩子从这里出去的办法。自己还是真的不知道啊。
只是记得贝妮说过这样能够让人安心,亚克不知道这个办法对于自闭有没有用。只是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想办法让这个孩子稍微的开心一点。
毕竟她看起来如此的害怕,不知道是在害怕自己,还是在害怕自己的离开。
这是个没法再小的世界,但是这里却有着另一个人,如果不是灵魂的话,只能说她已经孤独到会幻想一个人来陪伴自己了。
“你这是在干嘛?”蕾莉不悦的说,但是并没有阻止。
理论上来说现在用拳头让这个耍流氓的男人明白自己的行为是要被揍的,但是自己却也莫名其妙的对这个家伙感觉不到敌意。自己难以产生伤害他的念头。
毕竟他是个能够对精神上做文章的家伙,他能够让自己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可以信任的好人。这是个能够用来做坏事的能力,但是好在亚克也的确算不上是个坏人。他也仅仅是把蕾蒂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能够用点时间在温暖当中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然后再让她重新掌握这具身体,不过想到这里让亚克有点犹豫。因为现在蕾蒂的身体和魔人无意。强大的魔力和被赋予了魔印的灵魂,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和洛丽同样的魔人。
自己能够保住洛丽很大的程度上取决于她自身的听话和乖巧,但是蕾蒂不一样,就算是在这种地方已经脱离了教会的监控,但是这无异于在挑战教会忍耐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