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大少也不计较这些,当即拿出几十块极品灵石。xiashucom
井玉坤见到灵石,眼前一亮,好似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灵石一般。
“本少丑话先说在前头,别想着事后不认账,或者耍赖。
如果第二天没拿出什么神兵利器,我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东方白歪着脑袋阴阳怪气道。
“这个自然!造剑坊的生意虽不好,但再怎么不济,几十块极品灵石还是有的,赌也堵的起。”
井玉坤连番保证道。
“呵呵!那就好!”
东方白干笑两声,随之转身离开了。
这次井玉坤没有阻拦,眼神一直盯着东方白的背影,透露着自信满满。
奇怪!难道他真的能拿出来不成?
有没有,敬请期待了!回到客栈,天色已经黑了,东方白要了几个小菜,一壶美酒。
吃完之后,去上房中睡觉了。
客栈留宿的人不算少,大概有六七人左右,生意比什么铸剑坊好多了。
一个小小的客栈,都比铸剑坊好许多,可见它没落到何种地步。
半夜!东方白正睡着觉,街道上传来一道轻微的响动,脚步规律急切,行动迅速。
听其声音就可知道此人行事干净利落,不会拖泥带水。
东方白警觉醒来,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去,一个人影快速而过,一闪而逝。
“咦?
此人的身材好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东方白嘀咕一句,随后起身追去。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这个人东方白有种熟悉感。
不然他不会追出去!一路跟踪尾随,东方白小心翼翼,十分小心。
过了一会,白大少又迟疑了。
走的这条路也很不对劲,这不是去铸剑坊的路么?
难道前方之人要去铸剑坊不成?
去那里干什么,即便抢劫也没什么好抢的,实在太穷了……难道个人恩怨?
大约不到半刻钟,前方黑衣人果然到了铸剑坊,来到后方围墙,看了看四周,飞身一跃进入其中。
等消失之后,东方白显现出来,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也消失了。
……东方白不敢离他太近,怕被发现。
其实白大少的隐匿之术才叫强,呼吸,动作,警惕性,均配合的天衣无缝,完美无缺。
趴在一个地方,好似与周围事物融为一体,乃自然中的一部分。
纵然比他修为高者,在这黑夜之中也难以发现他的存在。
……那名黑衣人好像不是为了偷东西,只见他趴在一处房顶上,慢慢揭开一片房瓦,低头看去。
随之‘哗啦’一声,直冲向下!刺杀?
没错!刺杀!井玉坤正在屋中睡觉,听到声音立刻醒来,或者说他根本没睡。
长剑在漆黑的房间中大方异彩,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一柄剑直直刺了过来,快速无比,准备一下要了井玉坤的性命。
谁知井玉坤早有准备,顺势一滚,躲避开来。
在房顶响起的那一刻,房门外,呼啦进来一批人。
中埋伏了!不然事情哪有那么巧合,人怎会来的那么快,刚刚动手就到来了?
所以肯定人家布置好的,就等着来自投罗网。
“小子,你来我铸剑坊做什么?”
井玉坤首先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黑衣人双眸半眯,口气中带有疑问。
他在怀疑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或者组织内有内奸。
“我为何不知?”
“你为何知道?”
两人杠上了,所说的话毫无营养。
“少说废话,你敢刺杀我,今夜就别想走了。”
井玉坤狠辣道,脸庞肌肉抖动,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不过他的眼神,时不时的扫一下对方手中的剑。
甚至有一丝贪婪之色!的确,对方手中的剑确实不是件凡品,而是顶级的上上品。
懂行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不凡之处!剑身寒气逼人,极具锋利,纵然不动用任何灵气,剑本身也有一种傲视群雄之势。
敢与天争锋,与地争雄!长剑不仅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还有一定的灵性。
一旦待在身边久了,它会与主人产生一种共鸣,战力提升许多。
这样的剑已经不属于寻常之物,岂是一柄单纯的剑可比?
简直天差地远,云泥之别!对了!井玉坤白天之时,信誓旦旦的说明天将会拿出一柄绝世神兵,不会就是黑衣人手中的这柄吧?
“你想要我手中的剑?”
黑衣人突兀开口道。
“你死了,身上之物自然是我的。”
“呵呵!我一来,你就有所准备,想必有人给你透露消息吧?
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猜不到的!”
井玉坤哼了一声:“老子不愿跟你多啰嗦,动手!”
一声令下,铸剑坊的守卫蜂拥而上,意欲要置对方于死地。
黑衣人手中长剑一凌,发出翁响,剑光大盛。
手臂一摆,一道凌厉剑气而去。
“啊!”
“嗤!”
“哎呀!”
一剑斩杀了数位,随后身形窜了过去,与众人对战在一起。
剑果真是好剑,黑衣人的修为大致在乾坤之境初阶,但手中的剑却让他招式威力硬生生提升到乾坤中阶,或者直逼高阶。
凡是被长剑所伤之人,无一人幸免,全部身死。
一剑腰斩,杀人快如麻!短短时间,铸剑坊的守卫死了不下于二十人。
井玉坤安奈不住,抽出自己的贴身宝剑,大喝一声,朝着黑衣人攻击而去。
井玉坤这个老杂毛修为不弱,实力应该达到了破天之境,甚至已到了中阶地步。
也就是说,他的实力比黑衣人整整高了一大阶。
一大阶的差距,不是神兵可以弥补,差距甚远。
由于井玉坤的加入,黑衣人压力倍增,十分吃力。
从他的出招可以看出,被限制了不少。
打斗从屋内打到了院中,漆黑的夜里剑光闪烁,剑影不断。
不时的发出轰响,以及爆炸的火花。
东方白则在远处继续趴着一动不动,仿佛在看一场大戏。
神色平淡,内心毫无波澜,没有散发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嗤!”
一道轻微的声音响起,黑衣人的胳膊上被伤了一剑,顿时鲜血淋漓,染湿了手臂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