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那个洞里里面色调昏暗,就连地也是黑红色,踩在地上,有种不真实感。
介清拉住淮林,以防他突然跑出去。不熟悉地形,再加上淮林状态不行,他们不敢到处走,只能在原地等淮林好一些。
没过多久,淮林才从刚才的状态好起来。
“怎么样?”白衡关心的问。
“这种感觉和那一天一模一样。”
介清不明白:“那天,是哪天?”
“研究所爆炸那天,我的眼睛就和刚才的感觉一样。”淮林顿了一下,“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没见到‘洞’。”
简羡:“刚才那个‘洞’,现在已经不见了。”
简羡一说,大家才发现不见了。白衡推理道:“是不是淮林到了那种状态,‘洞’才会出来?”
这么一说确实有可能。那那个时候的‘洞’到底开在哪了呢?
“走吧,我们先去看一下这个‘洞’里到底有什么。”介清说出他的想法,他知道淮林在想什么,但现在他不太想让淮林想这么多。
听介清的话,大家一起上前走着。走到里面,周围诡异的叫声越来越大。走到一个大水潭子前,水很浑浊,周边还飘着不少烟雾,看不到水里有什么。
没人敢靠近那边,就怕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果然,水里伸出不少白色的触手,几人退后几步,那触手的主人,从水中出来,长相奇怪,头上有着触角,身上的皮肤就想墙皮一样白,就像几种动物的特征被拼在一起。
它飘在空中,红色的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
介清已经习惯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出刀。
白衡拦住他,“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淮林走到白衡身边,“凭什么?我就要你和我们一起走。”
简羡也上前走到站一起,“我也一样,要走就一起走。”
介清笑着站在白衡旁边。白衡左右看看,也笑了。“好。”
它触手一甩把不少水,甩到了大家身上。三人赶紧伸手去挡水,淮林却抬起镰刀,把它的触手砍断一只。
它被砍断一只触手后,发出了巨大的叫喊声。随后,恼羞成怒将自己的触手,全都甩了过来。
介清拿长刀就是,砍。其他人也在对付它。
没一会,它的触手都被打了下来。
它惊叫,这次的叫声和之前的不一样,要更加尖锐。
白衡不解,“它到底在叫什么?”
大家还在疑惑的时候,一只巨大的蜘蛛,从后面爬出来。
淮林最讨厌有多脚的动物了,“好恶心的东西。”
两个一起来,他们可打不过来,于是介清举起长刀,就往那个惨白的东西投过去,这一下直接扎在它的脖子上,就这样把它钉在墙上。
它在墙上挣扎了一会后,才安静下来。
淮林:“你把刀扔上去,你接下怎么用?”
“对哦。”介清出招时,总是不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我来吧。”白衡说完后,伸出自己的触手,去勾长刀,辛好没有太远,抓住了刀柄,拿下来还给了介清。
“谢谢啊。”
蜘蛛动了动,从嘴里吐出丝。
大家赶紧闪开,简羡;“这蜘蛛怎么是嘴里吐丝的?”
白衡:“你看看刚才那个东西,你觉得这里会有正常的动物吗?”
蜘蛛可等不顾,又甩着嘴里的丝,为了不被打到,大家只能不停的用跳来躲开。
但这样实在是太费体力了,那蜘蛛还站的比他们高,一点优势也没有,白衡快速想了一个办法。
他让简羡在墙上长出铁刺,再让淮林从铁刺上跑上去,用镰刀把蜘蛛的头砍下来。
蜘蛛掉下来的时候,又溅起不少水打在他们身上。
把蜘蛛处理好后,他们又继续上前走。
这一次他们遇到了免知音他们。
“梦开呢?”淮林懒得跟他们废话,
免知音无所谓地摸着自己的头发,“她啊,如果你们要是想去见她,我可以认你去见到她。”
听到她这么说,淮林已经明白梦开去哪了。
正准备直接开打的时候,从她后面走来了一个人,站到免知音前面。
“所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白衡不可置信的看着所长这个新样子。
而站在一边的介清,却睁大眼睛,“爸?!”
什么?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到了介清的身上。淮林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俩确实长的有些像。
“好久不见啊,我知道你有些震惊,毕竟在你的认知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啊。”所长已经料到介清的反应,“那么,选吧,加入我们,你就不会受到一点伤害,但你要是还坚持在你那边,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咯。”
场面诡异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介清的回答。介清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极了,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一边是自己并肩战斗的伙伴,另一边是自己曾经自己敬仰的父亲。
他突然很想看看淮林的表情,淮林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在与他对上视后,才变成了意外。
之后,他猛地摇头,“你不仅杀了我的朋友,还建立了这种研究所,甚至狠心到连自己的儿子也一起做实验,你让我怎么加入你呢?”
说完,他又抬起刀,对准了自己的父亲。
所长显然没想到小时候那么尊敬自己,喜欢自己的儿子,现在居然会刀对着自己。
他大笑起来,笑够后又退会免知音身后,“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动手。”
介清直接无视了免知音三人,冲自己父亲去。三人本想拦,但对面三人已经冲了上来,让他们分不了神。
所长也没想到介清会直接冲上,忙用自己那长指甲挡住了。
“介清你恨我,恨到这种地步吗?”
“我恨死你了,介左凯。”介清接着又是一刀,这一刀划在了他的腹部。
介左凯吃痛叫了一声,随后他一巴掌扇在介清脸上,他的指甲在喝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汤后,变的又长又硬,这一巴掌下去,介清的脸和脖子都冒出了血。
介清抬手擦到冒出来的血,拿着刀,就直往介左凯身上砍,他砍下的每一刀,都包含了对介左凯的恨。
“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会和妈妈在一起,真的是因为爱吗?”这是介清最想问的问题,在自己心中他问自己父亲无数遍,也想了各种回答。
“这问题,你到是问到我了。”介左凯一边抵挡介清的攻击,一边回答他的问题,“研究所里,一开始没有人给我们做实验,所以我才和你妈妈生下了你。我不知道我对你母亲没有爱,但我知道我们连证都没领。”
这回答就像是给了他一巴掌那么痛,不仅脸痛心也在痛,他想了那么多回答,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连证都没领。
那自己长这么大以来,他们都只是在扮演夫妻。
介清还沉浸在那个回答里,一个不留神,就被介左凯一掌打在胸口上,被推了出去砸到墙上。
“介清!”白衡注意到了那边。
“打架可要专注一些噢。”免知音一棺材板拍在白衡脸上。
白衡赶紧调整,打回了免知音身上。
存文一拳打在淮林脸上。
淮林也不客气回了一拳给存文,“当时那个‘小男孩’是不是你?”
存文挡下淮林的攻击,“真聪明,这就猜到了。”
“那把刀也有问题吧,不然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会这个样子。”
淮林一镰刀从存文的脖子划去。存文赶紧后仰加后退才躲开。
“哎呀呀,你真的好聪明呀,不亏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你。”
听到这话,淮林挥镰刀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当时在研究所,存文这人简直就想舔狗一样,有事没事就凑上来,还因为他,淮林还增加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实验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