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在一声怒吼之后,令狐泠被他一脚踹下了床,身体落在墙上,吃痛的抚着的着落点。
“皇甫暝!你TM的求我来的!”令狐泠已经口不择言。
皇甫暝强行镇定了一番,撇开红到脖子根的脸,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把抓过被子盖了盖关键部位。
不说话。
“现在装哑巴!晚了!”
令狐泠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一个弹跳直接跳到了皇甫暝的身上,将皇甫暝牢牢锁死在身下。
“有仇不报非君子!”
说着,右手就要向下砸向皇甫暝,皇甫暝迅速反应,一把抓住了令狐泠的拳头。
令狐泠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落入皇甫暝的大手里,更加气愤,自己跟皇甫暝相比,也太tm的袖珍了吧!
皇甫暝的手握住令狐泠的手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一般,一把包住。
若论力气,令狐泠根本就不是皇甫暝的对手。于是乎,他的双腿缠绕着皇甫暝的下半身,虽然双手被钳制,但是他还有嘴巴啊!
令狐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便要去咬皇甫暝的脖子。可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咬脖子这种关键性的致命的举动,反抗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在反抗的时候总是有所顾忌,怕真的伤到了令狐泠。因为,在皇甫暝看来,令狐泠实在是太弱了。
所以,皇甫暝的反抗就是伸直了胳膊,控制令狐泠和他的距离,以免那一口好牙真的咬了他自己的大动脉。
令狐泠本就处于下风,此时更是不管不顾,伸着脖子低着头,就是要咬他,只是手臂的长度和令狐泠相比短一些,于是乎,就出现了,嘴唇碰触到了皇甫暝的脖子,牙齿虽然也碰触到了,但咬来咬去只是在皮肤上摩擦。
这一惊人的举动,简直是出乎意料,皇甫暝的脸色突变,身体僵硬,直愣愣的躺在床上,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什么这么硬?”
令狐泠向下看去。
腾~~,皇甫暝的脸色像发烧了一样滚烫滚烫的。
“出去!”
皇甫暝甩开了力气把令狐泠甩在一边。
“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令狐泠一脸的不解,等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看着皇甫暝,像是看什么新奇玩意。
然后,就看到气炸了的皇甫暝黑着脸,满是羞愤。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大男人,别这么矫情。”好汉不吃眼前亏,令狐泠一个弹跳,光着身子跳到了床下。
““快起床,快起床,来不及上课了,你邀请我到你家睡,给我准备早餐了没?你也太懒了。”
令狐泠无时无刻不踩在皇甫暝的极限上,但此时皇甫暝窘迫的,恨不得钻到底缝里,也真是懒得搭理他。
“你先出去,早餐管家准备好了。
“你是不是因为我给你下了定身咒生气了?你这么骄傲的人,肯定觉得没面子。也没什么了,你不是钱多么,钱多仇人就特别多,大家都想着你的钱,你晚上都睡不踏实是吧?那你应该感谢我的定身咒给你的安全感啊,有我贴身保护你,别怕别怕,我的牺牲太大了,跟你挤一张床。”
令狐泠喋喋不休的说着,好像昨天他给皇甫暝下了定身咒的为了他好,私自跑到皇甫暝的床上也是为了他好,把他搞得……真tm的心烦!
简直忍无可忍,从睁眼看见近在咫尺的令狐泠开始,再看到他恬不知耻的穿着小裤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得了便宜还卖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紫。
咆哮道:“滚!”
“你是不是害羞?“令狐泠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怕死的继续道,”我们都是男人,你还害羞?我听说你经历的女人无数,可不像啊!?你害臊啥?“
皇甫暝的拳头就要落下来了,令狐泠灵巧的转身躲过,跑到窗前,一个翻身跳跃,从二楼的窗户上直接跳到了楼下,姿势还是很有动感的,而且自我感觉很优美-。
皇甫暝跑到床边向下看,就看见令狐泠仰着一张明媚的笑脸,朝着窗户的方向用力的挥了挥手,大声挑衅道:
“有本事你别来找我啊?”
令狐泠还是想试探试探,他对于皇甫暝来说是不是安神助眠的作用。像皇甫暝这么骄傲的人,他都这么大庭广众下,让皇甫暝掉面子,若是有非他不可的理由,想必就会桥归桥路归路了吧!
令狐泠哼着小曲走在了去往食堂的小路上,丝毫不理会已经气炸了的皇甫暝。
早餐也真真是太贵了!
这是令狐泠到达餐厅的唯一感受,正常情况下,早餐都应该比午餐便宜一些吧,可这里的早餐就像是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牛奶配面包,一百元……
令狐泠简直像是割肉一样划了卡,还被旁边的同学狠狠的嘲笑了一番,他也不甘示弱的反击:“有钱了不起,有本事你跟皇甫暝比比谁有钱?”
果真皇甫暝的名号真好用,对方乖乖的闭嘴,灰溜溜的离开了。
小泠泠心里得以极了,他感觉自己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了。
弱肉强食,他总得想点在山城这个世界活下去的方法吧。
令狐泠看了一圈,看到了角落里正在进食的堂本正,直冲着堂本正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堂本正的对面。
“喂,你昨天跑那么快干什么?看见鬼了?”
堂本正看了一眼令狐泠,白眼一番,懒得搭理他,昨晚简直比看见鬼还难受。
“不食嗟来之食。”言简意赅,堂本正丝毫不舍得多说一个字。
“那是人家请客,何必这么别扭,况且咱俩穷人。有钱人的钱不也是鱼肉穷人的来的?我们替他花点,日后我再让我大师傅给他诵经,积点往生阴德。”
“穷人是你,我不是。”堂本正的脸又红了,又向两侧看了看周围人,看到周围人压根没有看向他们两个,紧张的脸色才略略缓了缓。
“咦?堂本正,你这个胳膊怎么了?怎么青了一块?”令狐泠拉过堂本正的胳膊,近前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