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目前论综合实力,蛮族跟白卫仍然有很大的差距,更有甚者,白卫跟蒙族已然打成一片,
白卫目前最大的敌人是沈轩,大王若还是和沈轩暧昧不清,不能保持距离,最终会酿成大祸啊!”
摩尔非并不想因为沈轩得罪白卫,今日的以文会友大会,他们也没有想到,沈轩会突然出现。
“好了,这些利害关系本王都懂,你具体说,有什么办法吧!”查尔力并不想听国师说教,之前听老蛮王的教导也太多了。
摩尔非走近查尔力跟前,伏在了查尔力的耳边,轻轻说着什么。
查尔力的表情很是复杂,半天才喃喃道:“国师,这恐怕不妥吧!”
“大王,欲成大事,必定要不拘小节,你现在若是下不了决心,将来定会后患无穷。”摩尔非一脸严肃。
“那你去做吧,尽量做得隐秘一些,不要造成太大的动静。”查尔力无奈挥挥手,便好似放手不管了。
大都,公主府。
沈轩,公主,栾城,査丽坐在一张八仙桌的周围,喝着酒,谈论着国事。
公主好像并不开心,相反的却是愁眉苦脸。
査丽也是很奇怪:“公主,你不要老是愁眉不展啊,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要开心才对啊!”
“査丽,你不知道我哥哥的为人吗,他看似坦荡,但内心却十分阴险,今日才子殿上,驸马爷让他很是难堪,
表面上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内心不知道恨到了什么程度。”查尔贝说出了自己不开心的真正原因。
“可是,你是大王的妹妹,沈公子是妹夫,他不会那么计较吧?”査丽瞪大了眼睛,几近惊呆。
“公主,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为夫早已经知道,白震在我之前,肯定是派了使臣前来,当然对令兄是好一阵糖衣炮弹,
令兄身为蛮族之主,也不至于不分是非,待我再见他时,一定会好好劝劝他的。”沈轩却是一脸淡定,不以为然。
“公主,既然沈公子说没事,老栾便会觉得没事,一切肯定会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栾城现在是春风得意,绝无烦心之事。
“老栾说得对,正如小生之前所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喝酒。喝酒。”沈轩举起杯子,却是大笑。
四个人,亦不知喝了多少酒。
总之想要尽兴,却并非那么容易。
一名下人急匆匆进来:“公主,大王宫中来人了。”
“说曹操,曹操到……”
沈轩脱口而出。
查尔贝和査丽愣住。
沈轩也是:“……”
栾城却是哈哈大笑:“沈公子,你的记性也太差了,曹造估计现在也被打入冷宫了。”
“曹造是谁?”查尔贝问。
沈轩会意,连忙解释:“曹造,原本是大卫皇上的一名贴身太监,因为行事风风火火,所以在大卫宫中比较出名。”
“让他进来吧!”查尔贝对着下人,冷声喝了一句。
下人出去,很快便带进来一名太监,蛮族新王查尔力身边的红人。
太监在他人面前,犹自敢耀武扬威,但在查尔贝跟前,也只能跪下说话:“公主,大王命令奴家前来,多有打扰,还请恕罪。”
“说重点……”
查尔贝知道她哥哥善使诡计,所以很是不耐烦。
“公主,大王手上有一本原大卫名人墨宝。但大王不能确定是否是真迹,便想请驸马爷去鉴赏一番,
另外,大王还说了,驸马爷现在是大卫义军首领,大王也想跟驸马爷商议一下今后共谋发展的事宜。”
也太监自是有备而来,回答得通畅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对于什么名人墨宝,沈轩还真就不会放在心上。
而查尔力所说的共谋发展,却是深深吸引了沈轩。
看着太监,沈轩却是轻轻一笑:“公公,你且到外面等候,小生马上前来。”
太监闻言大喜,慌忙起身,退出了大厅。
查尔贝又是一脸着急:“夫君,你最好不要前去,奴家担心兄长使诈,加害于你。”
“夫人,你多虑了,为夫又没有把柄在大王手里,大王又怎么会加害于我呢?”沈轩仍然是不以为然。
“沈公子,你还是小心为好。”査丽也是皱起了眉头。
“査丽姐姐,小生来蛮族的目的,便是要跟蛮族达成共识,现在大王抛来了橄榄枝,小生又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呢?”
沈轩仍然还是斩钉截铁,一脸肯定。
“老栾愿意陪沈公子一起去。”栾城一拍胸脯,站了起来。
“老栾,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好好陪陪査丽,小生没事的。”沈轩自信与洒脱尽显于脸上。
“夫君,你一定要小心。”查尔贝并不想叮嘱太多,真怕影响沈轩心情。
沈轩轻轻拥抱着查尔贝,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小生去去就回,你洗尽了身子等我。”
查尔贝顿时是一脸泪花:“讨厌,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沈轩松开了查尔贝,大步朝外面走去。
白卫,京城,皇宫。
昔日是卫政的天下,却让白震鸠占鹊巢。
白震女儿,不再住在白府,而是住到了宫中,贴身丫头小翠紧紧相随,另外有一大片宫女伺候于她。
白震为了收买蛮族新主查尔力之心,将舅侄女余欢欢嫁给了查尔贝。
其目的也只有一个,便是要蛮族新主帮忙,除掉心腹大患沈轩。
白玉兰虽然深居宫中,但其哥哥白云飞经常往返于云州和京城之间,云州所发生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
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沈轩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却总是放不下。
夜幕渐深之时,白玉兰仍然在灯下看书。
看的大多都是沈轩所留下的红楼梦文稿。
虽然经过了许多人之手,但沈轩的文采却仍然是尽显无疑。
看到动情处,白玉兰却是泪眼朦胧。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小翠从外面进来,好似花容失色。
“小翠,何事如此慌张?”白玉兰此刻身份和往日大有不同,自是更加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