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全军覆没,鬼怪很不爽,他的蛇从棋位上“唰”的弹飞出去,直接攻击式刑。蛇从嘴里朝着他的脸射出毒液,盾牌从它原本的位置消失出现在式刑的前方,飞来的蛇连同射出的毒液一起被挡住,蛇头撞到盾牌上,只好晕乎乎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高墙的确慢慢停止建设,式刑看看自己场上的物品,虽然场上的蚂蚁全都劳累死亡,但是刀已经被腐蚀了一部分,摩托车上的油箱也被腐蚀出了一个窟窿,所有物品里面催泪瓦斯还能再战。式刑思考了下,选择使用摩托车,鬼怪了哈哈大笑,指着他说:“你的车油箱都坏了,能拿它来干什么?!”
式刑哼的一声,一脚将摩托车踢飞过去,车身旋转着撞倒了蚂蚁建的土墙,并继续滑行过去,弄坏了两个棋位,鬼怪发现不妙及时跳起躲过,看到车滑出了界,又大笑道:“你弄坏棋位对我来说无关急要,因为……我的宝贝们是在地底的。现在让你看看大地的力量——出来吧蜈蚣——”
想不到,那蜈蚣竟然从式刑的脚下钻出来,瞬间土崩石飞,一条两米多长的巨型蜈蚣把式刑死死住,令他动弹不得。夜月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巨大的动物,震惊到叫起来:“这也太夸张了吧!?队长!队长——你有没有事啊!我之前看到它明明没有那么这么大!”
式刑全身上下都被蜈蚣足环抱着,头顶上方的蜈蚣头正在清洁着牙齿,准备将他从头部开始啃食。鬼怪认为现在的它定然是胜券在握,大笑道:“这下子看你拿什么来防御!啊哈哈哈哈!”
在一边观战的生魂胆战心惊的小声问夜月:“长官,要,要是你们输了,我是不是就要被它吃掉?!”
夜月认真地看着它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输的!如果输了,就跟它拼了也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生魂听到他这么说,才放心,激动地握住夜月的手,说:“我相……呜呜呜!!”
生魂的嘴巴被混沌粘起来,夜月看向趴在他们身后的混沌,又想起当时,感同身受的说:“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将你带回人间!”
鬼怪以为式刑已经没有能够应对的棋子,开心到跳起舞来,甚至还唱起了歌,夜月听不出它在唱什么,听上去鬼哭狼嗷的。他焦急的看向式刑想不到现在要怎么办,真的很担心会输,还好式刑没有让他担心太久,就在蜈蚣的那钳子一般的嘴巴要碰到他的脑袋的时候,离它脑袋最近的一双手足被戴上了手铐。
明晃晃的手铐戴上后,蜈蚣的其他手足纷纷松开,趴到地上不再动弹,式刑顺利逃脱出来。鬼怪不再唱歌,而是手舞足蹈地向混沌投诉,“大人!!他违反规则,使用法术!”
混沌抬了下眼皮,回:“我没有闻到他有使用法术的气,比赛继续。”
“手铐只考住它一双手足,它还有那么多手足呢?!都能活动,为什么我的棋子会变成这样?!不公平!”鬼怪怒气冲冲地喊。
“既然戴上手铐,那就束手就擒。不要再啰嗦了,比赛继续。”混沌觉得鬼有些让它烦躁了,瞪了它一眼。
鬼怪被凶兽吓了一哆嗦,不再说话,恶狠狠地瞪着式刑。“算你行!来吧!让我看看你还能出什么来对付我!?”
夜月和生魂都松了口气,接下来他们看到式刑使用强光手电对着对方的场地,弄的鬼怪睁不开眼,它的那些虫子全都躲了起来。鬼怪气得火冒三丈,它本来想出蜘蛛的,现在蜘蛛不敢出来,于是就选用老鼠,想让老鼠像刚才那样搞突然袭击;没想到式刑早就准备,脚下的土被顶开,刚露出个头,就被警棍击中了脑袋,连续几次击打,老鼠破了脑袋,死了。
鬼怪因为强光的原因,眼睛睁不开,看不到对面是什么状况,也所以警棍飞过来攻击它脑袋的时候,鬼怪只能抱头求饶。
“太棒了队长!”夜月见到己方胜利,开心地鼓掌祝贺。
生魂也感激涕零地握住式刑的手说:“太好了,长官,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式刑点头回答:“你在这里签字画押,顺便给个好评,我们就可以带你回去了。”
“好评是干什么用的?”夜月很好奇,第一次见到还有这事。
“这个关系到年终奖金,所以你记得要找他们要好评。但是也有态度不好的,你就不要傻呵呵地还让它们写了,连提都不要提。”式刑看到生魂给出的好评,收起出警单,脸上也有了笑容。
“哦。知道了。”夜月嘴上说知道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会搞得不好,于是跟上式刑与他肩并肩走在一起,说:“队长,今天你有空再教教我,我再熟悉熟悉流程。”
式刑点点头,看他这么主动好学,很开心,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就好好跟着我,有不明白的就问,不用怕,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是!谢谢队长!”夜月很开心,正如白无常所说的那样,是个很好的人。
屋谢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害怕地想起身来着,手竟被朝上绑在头顶,脚也被绑在两侧动不了。
“我艹!什么情况?为什么连衣服也没穿?!”屋谢身体直接跟床铺接触,上面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脚手都露在外面,即使房里面有暖气,也还是会冷的好吧。
“你醒了?”屋谢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是这个□□组织第三任老大的女儿,马芳芳!屋谢整个人都傻了,前阵子拒绝了她的表白,她也没有再找上自己,以为没事了,想不到她竟然来强的!屋谢咽了咽口水,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哆嗦:“大小姐!您要是找我有事直接叫我来就是了,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呵呵呵……”
马芳芳爬上床,双手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说:“我爸说,只要你动了我的身子,他就安排我俩结婚!”
屋谢脸色苍白,欲哭无泪,为了不彻底沦陷在黑恶势力下,他心一横,说:“大小姐,别这样,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喜欢男的!”
“啊!?什么?”马芳芳坐直身子难以置信的打量着他。
“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叫柯梓,是男的,我暗念他好多年了。”屋谢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对不住了,哥们,为了我的清白,借你的清白用一下。